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宁萧晋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灼宁萧晋煊是古代言情《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朝酒”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萧晋煊额角跳了跳,一拂袖,“真是荒谬!”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在委屈巴巴的,下一瞬就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
亏得他看见她红了眼眶的那一刹那,竟觉得有些愧疚。
罢了,就当今日多管闲事吧。
深呼吸一口气,他转身就走。
谢灼宁瞧着他竟这么走了,忙拿出手帕,垫着脚尖招摇,“哎,别走呀,莫不是小女子说中了殿下的心思,殿下害羞了?”
害羞?
说他一个大男人害羞?
萧晋煊深呼吸又深呼吸,都没压住自己狂跳的额角。
“谢大小姐,请自重!”
他这是今日第二次叫她自重了,语气明显加重不少。
一撇嘴,谢灼宁不甚在意,“人家太瘦了,重不起来呢。”
萧晋煊:“……”
他说东,她言西,这是在说同一件事?
真是的,他跟一个女子计较什么?
脸色阴寒,步履生风,他加快速度,只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瞧着人影消失无踪,谢灼宁脸上的笑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庆幸她是重生而来的谢灼宁,不再是那个天真至极的谢灼宁,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住滔天的仇恨,继续跟自己的仇人们虚与委蛇?
她叫来下人,“去跟祖母禀报一声,就说我受了惊吓,需要休养,就不继续去给她老人家祝寿了。”
毕竟刚重生,她脑袋还乱糟糟的,得花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才是。
回到风华阁,她将门一关,研墨提笔,写写涂涂。
研究了半天,她发现,眼下最首要的任务是——退婚!
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有半年就会驾崩。
临死之前,为了让她老爹镇阳侯死心塌地地扶持太子,会下旨让她跟太子提前成婚。
所以这个婚,必须得尽快退掉。
而且不能是她退,必须得是太子自己主动提出退婚,才能不连累谢家!
这一想,便是大半夜,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
只是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一闭上眼,全是一片血色,家人跟朋友的头颅被大刀砍下,至死都不肯闭上眼睛……
她猛地惊醒,急喘了两口气,刚平复下来,就听到门外的闹嚷声。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都说了,小姐不想见你。你也不闻闻自己身上什么味儿,往门口一杵,院子里都臭烘烘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春桃掩着鼻口,一脸嫌弃鄙夷。
夏橘艰难地开口,“我、洗过了,看小姐、一眼、就走。”
“滚滚滚!你什么身份,小姐什么身份,是你说看就能看的?”春桃边说边不耐烦地将她推开。
然而下一秒,细嫩的手腕被满是裂口的手握住,夏橘眼里瞬间溢出冷冽杀意。
春桃被那眼神盯得浑身发毛,手腕被按着的地方亦是隐隐发痛。
她“咕噜噜”咽了下口水,旋即想到什么,立刻又昂起了脖子,“想打我?来,打呀!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小姐赶出风华阁的了吗?你敢碰我一根汗毛,信不信我让小姐把你直接逐出谢府去!”
夏橘眸孔一缩,手也缓缓地收了回去。
那眼神,看得屋内的谢灼宁心头一紧,很不是滋味。
夏橘原是杀手组织培养的杀手,她老爹带兵把那杀手组织踏平了之后,便把夏橘带了回来。
说是跟她年纪相仿,正好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可杀手组织只教会了夏橘怎么杀人、怎么服从命令,却没教夏橘怎么与人交流。
以至于夏橘说话时磕磕巴巴,只能两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
那会儿她年纪小,喜欢闹腾,跟夏橘说不到一块儿去,自然更亲近能说会道的春桃。
有一次春桃哭哭啼啼地跑来找她,说夏橘拿刀恐吓她,又亮出脖子上的伤口给她瞧。
她以为夏橘改不了杀手的嗜杀本性,一怒之下把她赶出了风华阁,让她去杂事房负责倒夜香刷马桶……
“啧,一个下贱胚子,力气倒是挺大。”春桃甩了甩手,看着腕上青紫的痕迹,气不打一处来。
扬起手,一巴掌便甩了出去。
夏橘下意识地一歪头,正正避开。
春桃却火了,“还敢躲?你再躲试试,看我不让小姐好好收拾你!”
听到这话,夏橘绷紧的下颌线松开,认命地闭上眼睛。
“果然是下贱胚子,小姐都不要你了,你还眼巴巴往跟前凑呢。”春桃得意一笑,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只是那巴掌还在半空,她就被人踢了一脚,整个人往前一扑,嘴巴正好磕在门槛上。
一抬头,门牙掉了两颗,满嘴血糊糊的。
她气得发疯,爬起来就要兴师问罪,“哪个贱蹄子,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
“哦?你要扒谁的皮?”谢灼宁披了件外衫站在她身后,语气淡淡的,情绪莫名。
春桃一愣,旋即回过神来,屈膝福了福身,“大小姐您醒啦?奴婢没听见您出声儿,还以为是院子里哪个笨手笨脚的婢子呢,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还请小姐莫怪。”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得谢灼宁都气笑了。
她从前脾气这么好的吗?
竟纵得奴婢不像奴婢,倒跟个主子似的!
她笑眯眯地问,“春桃呀,你进谢府多少年了?”
“回小姐的话,八年了。”
“八年了,那也不是刚进府的小丫鬟了,也该懂些府中的规矩了。那你且说说,辱骂主子,按家法,该怎么处置?”
“该……该……该……”春桃对上那张含笑的脸,心里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谢灼宁笑容一收,抬了抬下巴,“夏橘,你来说,辱骂主子,该当如何?”
似没料到会叫到自己,夏橘愣了一会儿,才连忙回道:“当,掌嘴,五十!”
“嗯。”谢灼宁点了点头,“那就打吧,打完了进屋回话。”
说罢,她转身进屋。
“小姐,小姐恕罪,奴婢知道错了……”
春桃见状不妙,连忙扑过来,想揪着谢灼宁的衣角求情。
可还没碰到呢,就被夏橘拽着头发又硬生生扯了回去,“啪啪”就甩了两巴掌。
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外传来春桃撕心裂肺的喊叫。
很快,那喊声变成了求饶,再渐渐没了声音。
谢灼宁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出来,夏橘已经押着奄奄一息的春桃跪在地上等她了。
五十巴掌下去,春桃的脸儿肿得像猪头一样,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儿。
那血肉模糊的模样,瞧着都渗人。
但谢灼宁知道,这已经是夏橘手下留情的结果了,要不然那丫头一巴掌下去,就能把春桃小命给拍没了。
她坐在罗汉床上,不急不忙地品着茶,直看着春桃支撑不住快晕了,才慢悠悠开口。
“春桃啊,大伯母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替她卖命?”
当然有仇!
谢灼宁盯着眼前男人的脸,咬牙切齿。
就是他,萧晋煊!
上辈子在千秋殿外用箭对准她,声音冷冰冰的,跟凉水里浸过似的,“祸国妖妃,罪该万死!”
他的箭,又快又准,话音落下的同时,箭也径直穿过她的喉咙。
她最怕疼了,血喷涌而出,把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那会儿她想,若有下辈子,她必要他比自己疼上十倍百倍,方消心头之恨!
可没想到重来一世了,情况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抵着脖颈的长剑,冰冷森森,一寸一寸地逼近,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割断她的喉咙。
“误会误会……”她挤出一抹笑,“你先把剑拿开,听我解释……”
萧晋煊收了手,“说吧。”
没曾想下一瞬,就被一道娇软身躯扑了满怀,嘟着嘴俏俏地撒娇,“煊王殿下,你弄疼我了,要吹吹才能好~”
软香在怀,扬起的小脸儿清清滟滟的,眉眼弯成两段柔软笑弧。
萧晋煊盯着怀中人儿愣了一瞬,下一秒,脑袋“轰”地一下炸开。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满目怒火云集,“滚!”
语气杀气腾腾,可他整个人却如石雕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
谢灼宁见状松了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上一世萧晋煊一直未纳妾未娶妻,有传言说他身体有隐疾,不能让女子近身,一旦近身便动弹不得。
那会儿她还以为小道谣言不可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谢灼宁想着,要不趁着他现在不能动弹,夺了他的剑,往他身上捅上几十个窟窿眼儿,也让他也尝尝自己上辈子受的苦挨的痛?
可萧晋煊今日是来参加祖母寿宴的,若是在谢家出了事,谢家满门都脱不了干系……
看来今日是动不得他了。
但恶心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谢灼宁娇笑一声,得寸进尺地伸出手,顺着他喉结一路抚到胸口,轻轻地打着圈儿。
“殿下明明喜欢得紧,干嘛口是心非让人家滚呢?人家会伤心的~”
谢家大小姐谢灼宁,从小按照未来太子妃的标准教养,品性才学,堪为大邺世家千金之典范。
萧晋煊想到外人对谢灼宁的评价,再看着软软似无骨一般靠在他身上的本人,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这个恬不知耻、胆大妄为的家伙,确定跟那些人说的是同一人?
他冷冶的眸子眯起,“再不放手,休怪本王不客气!”
虽然萧晋煊不能动弹失了威胁,可他的飞云卫却随时在附近待命。
谢灼宁权衡一番,来了主意,“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家脚崴了,被旁人瞧见了不合适,殿下可否送我回房休息?”
脚崴了?
萧晋煊怀疑的目光往下移。
方才拿着板砖气势汹汹朝他冲过来时,不是还好好的?
见他不信,谢灼宁伸手将裙摆一撩,作势就要褪去鞋袜,“若殿下不信,大可亲自查验。”
眼见一截皙白小腿露了出来,萧晋煊慌忙别过眼睛,不赞同地皱眉,“谢大小姐身为未来太子妃,言行举止需当自重!”
“谁叫你不信的。”谢灼宁瘪着嘴,还委屈起来了。
搞得萧晋煊都在怀疑,难道是自己错了?
“好,本王送你回去。”他决定先哄她放开自己再说。
没曾想谢灼宁却一把将他腰间私印拽了下来,贴身挂在胸口,“此物我先替殿下保管着,等送到了,再还给殿下。”
私印是个人的身份象征,如何能随便予人?
萧晋煊一愕,当即伸手就要去取。
谢灼宁倒也不惧,挺了挺胸脯,似乎在说,你有本事就来拿呀!
煊王殿下要脸,到底没下去手,只能沉着一双浓云卷墨的凤眸,“你房间在哪儿?”
“跟我来。”谢灼宁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
萧晋煊见状,“本王去叫个丫鬟来扶你。”
谢灼宁似笑非笑,“然后看到我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本王何时与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那刚才抱我的人是谁?要看我腿的人是谁?我身上私印的主人又是谁?”
“……”
萧晋煊一噎。
万没想到,他只是不喜被人敬酒,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竟会被一个无赖给缠上!
只是自己既不能搀她、亦不能扶她,她何苦非要让自己送她回房?
他心里警惕,提防有诈,可一路相安无事,竟十分顺利。
谢灼宁住的地方叫“风华阁”,院门口的牌匾是太子亲自提就。
萧晋煊抬眸看向前方的谢灼宁。
正逢她回过头来,一双杏眸浅含笑意,声音清越好听,“殿下,快点呀~”
他想,抛开别的不谈,单论颜色,这谢灼宁倒是担得起“灼灼明艳、风华无双”这八个字的。
入了房间,他面无表情地摊开手,“私印。”
谢灼宁哀怨地瞪他,“殿下好生无情,人家崴了脚,都快疼死了,你心里却只惦记着那些身外之物。”
想起牌匾上那三个字,萧晋煊冷冷地道,“本王离开后会派人去知会谢夫人跟太子。”
她谢大小姐如何,还轮不到他来关心。
“私印。”说话时,他的手又按在了剑柄上。
谢灼宁眼睛一眨,立刻抱着肚子,在软榻上打起了滚,“哎呀,我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你又搞什么鬼?”萧晋煊怕又着了她的道,站得远远的。
可见她满脸冷汗涔涔不似作伪,又怕她当真出事,不由凑近去瞧。
谢灼宁两条藕臂一勾,便将人带到了榻上,笑得轻软如歌,似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殿下,你真的好可爱呀~”
怎么一骗一个准呢?
叫她差点都忘了他杀她时的冷冽模样了。
萧晋煊憋了一肚子火,脸上青紫交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
谢灼宁刚开口,就听到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跟说话声。
“母亲,您走慢些,别着急,定是春桃那小丫头胡说八道的,灼宁丫头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怎么可能跟人私奔呢?她身子不爽利,想来这会儿就在院儿里休息呢。”
来了,是大伯母梁氏的声音!
上一世梁恪带她离开谢府之后,梁氏买通她的贴身丫鬟春桃,将她逃走的事到处嚷嚷。
祖母从寿宴大厅跑过来,发现她不在房中,那么健朗的人,当场气得中了风,自此以后只能眼歪口斜地瘫痪在床!
眼瞧着一行人就要破门而入了,谢灼宁附在萧晋煊耳边低语,“殿下,帮个小忙呗。你也不想被人撞见跟自家未来的侄儿媳妇厮混在一处吧?”
她痴缠了他那么久,可就是为了拖到梁氏她们赶到呢。
萧晋煊目光深深地望着她,像聚集了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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