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沉的厉害,之前磕碰到的伤口隐隐作痛,密密麻麻的,不是特别痛,但一直持续。
清晨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房间里目前只有我一人。
我溜到公共厕所,打开录音上传到云端并且备份了一份发给闺蜜。
和老公的婚姻本就是名存实亡。
可以说是一场交易。
毕竟爬上他床的时候,我实在算不得真情实意。
妈妈突然重病,单亲独生女的我只能想到骗取滥情富二代的分手费的主意。
没想到能走到结婚这个地步。
彩礼58。8万,五金,婚后每月2万生活费,妈妈可以去到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奉子成婚,母凭子贵。
这是所有人对我的评价。
当年媒体大肆报道,煤油家唯一一个儿子英年早婚,娶了位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凭的就是那八个字。
现在我想,是也不是,说对了一半。
当时老公并不想娶我,但他对我的身体上瘾,也就半推半就,在婆婆和我的双重哄骗利诱下,同意了。
眼下,凭借我一人之力,孩子肯定是要不回来的。
但,我没打算放弃。
十月怀胎身上割下来的肉,任谁来也不能把他夺走。
这二十万,就当是他们的借养费。
妈妈我要,儿子我也要!
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婆婆每回来我都躲在被窝里不搭理她。
她拉被子我就号,号的一整个医院都能听到我的声音,[你这贱蹄子,乱叫什么?妈就是看看你的伤。]
婆婆气急败坏,来拉我的被子。
我伸脚乱蹬,[不要你看,你和你那喜欢偷人孩子的女儿是一伙的。]
走廊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婆婆不爱关门,倒是方便了看热闹的一众病友。
白发大娘从兜里掏出瓜子,[前排售卖瓜子花生啦!]
婆婆关上门,我打开了一条缝。
两小时后,她抓我扇耳光的视频,被人发到了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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