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潇妤扶春的现代都市小说《拒不为后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九月十二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潇妤扶春是古代言情《拒不为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九月十二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破镜不重圆(男二上位,极限拉扯,家国群像)女主清醒理智,敢爱敢恨男主攻于心计为爱发疯嫂嫂文学年下异族谢潇妤第一次见到玄翊时,便非他不嫁。彼时,她在谢氏祠堂跪了整夜,只因祖训,谢氏女不为妾室。大婚当日,那人正红喜服,率七十二御枪铁骑,行十里白玉红桥,迎她入府。经年流转,玄翊登基后,封她为唯一的贵妃。可兄长身死,谢氏将倾之际,却将她幽禁深宫。月下红棠雪,疑是故人来。那女子端庄得体,谢潇妤才知玄翊心中另有其人,他以爱为牢,困她四载。一场大火,相思殆尽,谢潇妤贺他如愿以偿,自此失声。数月后,他低下头颅,卑微祈求她的爱意。“晚晚,吾妻”...
《拒不为后全文版》精彩片段
“隆冬深雪,边陲更是苦寒。”
“前线吃穿用度偶有疏漏,将士们身处天寒地冻之中,更需要有所保障,方能专心作战。
臣妾愿捐赠三千万两白银,以供军需。
但凡臣妾所有,必当尽心尽力、昭国公数年前落下腰伤。
每逢冰雪潮湿天气,伤痛必然发作,饱受折磨。
臣妾斗胆祈求陛下恩赐,准许国公府为将军送去保暖御寒衣物和特制伤药。”
话毕,谢潇妤心怀期许,双目盈盈凝向玄翊。
玄翊捞起坠在吉样黄玉腰带上的璎珞结,握在手心摩挲,他向左迈了几步,将面容隐得更深,无人能窥其神思。
这个位置,玄翊几乎背对着贵妃,长身默立,宛若一尊毫无生气的石刻神像,不带半分怜悯和仁慈之态,俯瞰众生。
“孤的贵妃明义得体,孤心甚悦”,语气淡薄犹如冰剑刺心,让听者心头一栗。
唯唇齿间遣倦“贵妃”二字,轻若呢喃却最伤人心。
“想必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一定会感念贵妃的恩德....”,又将手中璎珞结猛然一掷,同雕龙玉珏撞在一处发出清脆声响。
“至于...长安巷的事情,爱妃毋庸多言。”
京城长安巷,昭国公府邸所在。
谢潇妤先是震惊、伤戚最后转为哀婉,清澈莹润的瞳仁濛上一层水光。
却还不死心,绞着蚕丝锦帕,犹豫启唇,“但国公爷身怀旧疾...”这时,玄翊蓦然回身,面色晦暗,仿佛拢有霭霭乌云,极为不快地打断了谢潇妤的话。
“昭国公既为孤心腹重臣,所需所用孤必定不会短了他去,有顽疾派太医去注意调养便是!”
话己至此,两者皆明。
谢潇妤即便再天真愚钝,也能听懂玄翊的言外之意。
更何况她又不傻,怎么听不明白呢?
心中一阵酸楚,如翻涌的海潮,浑身似被千百银针密密麻麻地扎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她撕裂。
往昔的甜蜜如变质的酥酪桂花羹,难以下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爱变了呢?
是不再将她圈在怀里,耳鬓厮磨唤她小名?
还是继承大统后,后宫接连不断的女人分去了他的心神?
明景三十年,上元佳节,月稍黄昏,护城河边,他玄衣华服面容羞赫,隔桥两相望。
明景三十年,中秋花宴,觥筹交错,御花园中,他丰神俊秀目光温柔,斜簪花入髻。
明景三十一年冬,一昭皇纸,并结姻缘,以侧妃位,载入玉碟。
那年昭国公府三小姐年十六,生如明珠,性烈似酒,平生骄纵,家喻户晓。
可偏偏叫皇五子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委曲求全,叫京城众人看遍笑话。
玄翊,你定然甚为自得吧。
想我谢潇妤自诩不逊于皇室明珠,论家世显赫,评容貌才情,京都贵女莫不是弗如远矣。
委屈苦涩、孤独悲伤、爱恨颠痴全都在这一刻臻至巅峰,游走在西肢百骸,穿破血肉,敲碎骨髓,叫嚣着寻一个出口。
深宫红墙里的七百九十一个日夜,唯此时此刻心痛如斯。
入主永乐宫时,你言群臣忌惮谢氏独大,尚不能立我为后,我信了;你道我是你唯一的贵妃,给我无上尊荣富贵,我信了;你说常来陪我,给我一个玉雪可爱的宝宝,给我一个家,我也信了......玄翊,你说的这些我都深信不疑。
可你呢?
既不爱我,又为何要骗取我的一颗真心,将它揉碎研磨,流尽血红。
岂知再浓烈醇厚之爱,亦将如烟云消散殆尽。
单我一个谢氏女又怎配你玄翊的王图霸业!
纵使潇妤无能也不会任皇权凌轹刑戮谢氏脊骨。
“哈哈哈,可笑,可笑之极!”
王德守在门旁,闻之心惊胆颤,虽然皇上有意权制谢家,手段委实卑劣了些。
但君臣之纲,君为臣纲,哪怕一旨圣昭坐连满门九族,又待如何呢?
总归贵妃一日在后宫,便是尊宠荣华的贵妃娘娘。
皇上必然是念及情分的,贵妃又何必将自己的路走死呢?
“臣妾兄长孑身一人,浑身苦痛。
臣妾既为骨肉血亲,恨不得以身代之承受。”
“长兄如父,臣妾这点微末孝意,竟得不到陛下允准,怜我兄长身处边境苦寒困迫,行军冲锋无一不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
“提携玉龙为君死,报君黄金台上意叹我兄长忠心为君,荣归故土之时,英魂可知?
是他的效忠的帝王......”玄翊暴喝一声,脸色极为难看,左手猛然握拳,额头青筋凸起,忍耐己至极限。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妄顾尊卑,说出此番大逆不道的话来,简首是胆大包天,自寻了断。
玄翊看着自己亲封的贵妃,她死倔地扬起下巴,不肯低下头颅。
面赛芙蓉的脂玉秀脸上,娓然滑落一行清泪,宛如圣洁无比的高山雪莲,沾染了世俗烟火。
谢潇妤痛痛快快地抹去泪痕,止住成珠的眼泪。
抛去玄翊册封的贵妃,她还是谢家嫡女,镇远大将军的女儿,武侯爷谢霖云之女,昭国公谢渊铭、翰林学士谢清芝之妹。
她不允许这个时候平白叫皇帝看低了去。
谢潇妤嘴角扯出一个嘲笑轻蔑的弧度,在昏暗的光影里,矜贵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
我说错了吗?”
有何惧?
现在哪怕翻天覆地也不能阻她丝毫,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念头说个彻彻底底,总有人要撕破面具。
“其实是你容不下,对吗?”
“玄翊”年轻帝王听见女人首言轻唤他名讳,这等疯魔行迹让他如置梦中。
玄翊回身怒吼,“滚!
都滚!
给孤滚得越远越好!”
王德等人,连着贴身侍卫全都退避三尺,除了十二飞龙卫,当然他们早在一盏茶前封闭五感。
帝王后院之事不是他们这些奴才们能窥的。
谢潇妤轻抚大氅上的狐毛,双眸如秋水般澄澈,却流露出无尽的苦楚,银牙紧咬,恨意骤生。
阴郁怒视着玄翊,似要将他万箭穿心,让他承受百倍于她的痛苦方解心头之恨。
这道湃然凌厉的目光中,饱含怨恨、愤怒、痛苦、不甘、憎恶......唯独没有一丝爱意。
猝然触及玄翊的底线,他可以容忍这个女人恨他、怨他、憎他......但绝不允许谢潇妤不爱他。
“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孤。”
须臾之间,山雨欲来,风满楼阁。
玄翊阔步上前,两人相距咫尺之间,几近贴合。
谢潇妤痛呼一声,整个下颌被用力紧钳住,沁血似的扳指抵在她脸颊的软肉上,疼痛难忍。
但她仍未收回目光,反而添柴加火,多了几分讽刺嘲弄,目光牢牢锁定着玄翊。
果真是一身反骨,生性顽劣叛逆,与其父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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