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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珍珠

发表时间: 2024-09-07

我误吃了老公徐泽包包给白月光饺子里的珍珠,老公直接将我开膛破肚取珠。
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他又打来电话询问,“怎么样?找到没有,小软哭得睡着了。”
他的弟弟徐景手里拿着刚从我肚里取出来的珍珠,回了句,“找到了,一会儿给你送去。”
说完他将我肚子上的刀口草草缝合,不做一点消毒措施,并嫌弃地拿着刀在我脸上抹干净血迹。
我难受地默默流着眼泪。
替身永远代替不了真身,我也不想再做这替身了,我主动消失,徐泽包却疯了似的全世界找我。
1
我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老公那出国深造回来的弟弟徐景手里拿着一颗紫色珍珠正在和徐泽包通电话。
“哥,找到了,我马上带她回去给小软姐赔罪。”
徐泽包冷漠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
“行,快点回来,给她处理好伤口别死了。”
此刻心里的痛楚比身上的刀口还要痛上百倍。
我知道老公徐泽包不爱我,也知道他心底一直住着他的白月光宋软软。
但我没想到和他夫妻多年,他竟能为了一颗珍珠就将我开膛破肚。
回去的路上,我被徐泽包安排在车后座躺着,他边开车边嘲讽地同我说,
“徐景,识相地就赶紧离婚滚蛋,现在软软回来了,我哥迟早会娶她,你若聪明些就该主动让位。”
我虚弱地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他明明自己也喜欢宋软软,
却处处为他哥和宋软软着想,他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不过,这次我是真的要滚蛋了,哈哈,我会给她宋软软腾位置的。
到了徐家别墅,徐泽包不耐烦地打开车后门,一脸厌恶地问我,“能自己走吗?”
我撑着身站了起来,却在下车时差点摔倒。
徐景急忙拉住我的手臂,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管家张叔就走了出来,我痛得直不起腰,额头一直在冒着冷汗。
张叔急忙过来扶我,徐景率先进了别墅,并没有等我们。
我在张叔的搀扶下,艰难地一步步挪动,徐泽包许是等不及了,
又打了电话过来,“张叔,让她快点,一会儿软软又该睡着了。”
挂断电话后,张叔为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没说什么,只能忍着剧痛加快步伐。
我若为难徐泽包,那他就会为难张叔,张叔平时对我很是照顾,我也不能让他为了我受罚。
好不容易走到我和徐泽包曾经的卧室,看到宋软软躺在我和陈泽的床上,
欣喜地把玩着从我肚子里掏出来的珍珠。
这珍珠本没什么特别,但它是徐泽包还是孩子时就买来送给宋软软的,
后来被宋软软出国前弄丢,徐泽包找到后就收了起来。
就为了给宋软软一个惊喜,谁知被我不小心吃到了肚子里。
徐泽包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时不时捏捏她那张与我有七分相似的脸,
他眼中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不对,应该是我的脸与她相似。
他们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存在。
我和张叔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张叔只能咳了一声提醒,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俩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朝着我这边望来,宋软软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但那厌恶很快就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让人无法捉摸。
徐泽包见到我后,脸上露出了熟悉的不悦神情,他习惯性地皱了皱眉,然后厉声道:“还不赶紧给软软道歉。”
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我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低声说道:“对不起。”
我心知我若不道歉,徐泽包绝不会放过我,他为了一颗珍珠都能将我开膛破肚,现在的他对我而言好陌生。
2
宋软软假笑着说了声没关系,然而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得意。
见我乖乖道歉,徐泽包终是没有过多为难我。
我跟着张叔去了客房,张叔说明天会找医生给我调理身体,说完,他不忘嘱咐我,
“以后凡是徐泽包少爷亲手做的东西你都不能碰知道吗?”
我苦涩又心酸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徐泽包在宋软软没出现前表现得对我太好,
我又怎么会敢吃他亲手为宋软软包的饺子呢?
我就相当于是徐泽包买来当替身的,我和他的第一次相识是在医院,
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愣住,喃喃着喊我,“软软。”
后来,我才知道他口中的软软是她的未婚妻。
当时与我相依为命的奶奶得了重病,每天都要花掉上万,可刚毕业的我根本就没能力给她治疗。
我每天愁到睡不着,我奶一个人靠捡废品硬是将我供养到大学毕业,
可她还没等着我挣钱让她享福,她就得了重病,
事情的转机是遇到徐泽包的第二天,他让我当她未婚妻和他举行婚礼,
条件是我奶奶的所有治疗费用他全包了,奶奶的病是个无底洞,需要一直靠治疗续命。
我根本无力承担,可我也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最终,我答应了他。
婚后,他待我很好,我因为家世被他爸妈瞧不起,他就在婚礼上不邀请他爸妈。
他公司的员工对我指指点点,他就开了一个部门给我出气。
生活上也从不亏待我,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可以说,他用钱弥补了我童年的许多遗憾。
我的脸受一点伤,他都会紧张得不行。
他的种种行为,让我误以为他很爱我。
可家里有个房间他从不让我进,直到有一次我养的一只猫被徐景踢死了,我找他吵了一架,说要找他哥告状。
徐景冷笑一声,讽刺地告诉我,“你以为他是真的很爱你吗?”
我不明所以,他就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那间徐泽包从不准我进的房间。
那是个梦幻般的公主房,最为耀眼的是屋内贴满了一整面墙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和我长得很像,从快乐的童年到精致的成年。
密密麻麻的照片看得我头晕目眩,徐景冷哼,
“看清楚了吧,这才是我哥爱的女人,你不过就是个替代品,还真把你自个当我嫂子了,我告诉你,你不配。”
从那以后我开始渐渐疏离徐泽包,他也察觉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不需要和一个不爱的人解释。
就在一年前,续了三年命的奶奶还是走了,了无牵挂之后,
我也决定要离开徐泽包,可他却不准我走,他要让我等到宋软软回来才能离开。
我深知自己欠了他很多,只能继续留下。
如今,宋软软回来了,我欠他的我也还完了。
3
夜里,许是伤口感染,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习惯性地打了徐泽包电话。
电话接通,徐泽包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别总打我电话,你一个成年人了能不能有什么事自己解决。”
我艰难地喘着粗气,仿佛置身于蒸笼,“徐泽包,我,我好难受,你能不能……”
听筒里却传来一道埋怨的娇软声,
“徐景,你别麻烦阿泽了,他今天守了我一天,已经很累了,你作为他目前的妻子,就应该体谅一下他。”
嘟嘟声打断了我最后的希望,我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此刻意识有了一丝的清醒,我急忙打了张叔的电话。
张叔很快赶来,见到我浑身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样子,
他吓了一跳,立即就要给徐泽包打电话,我急忙阻止了他,说已经打过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与无奈,默默抱着我往外走。
在车上,我虚弱地央求张叔去另一个医院。
张叔犹豫了一下,“可,那个医院要远些,我怕你撑不住,家里医院十五分钟就能到。”
“没事,就去我说的。”
“行,那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开快点。”
张叔没再坚持,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奶奶住的医院就是徐家开的,他徐家在安城家大业大,只手遮天,就连私自给我做手术我也无可奈何。
我就一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若再去他家的医院,我不知道徐泽包还会为了宋软软做出什么癫狂的举动。
到了医院,果然是伤口感染,若是再来迟一会,会严重到引起器官损伤。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再见到徐泽包,他许是已经把我忘了,倒是张叔每天都会抽空来看我。
张叔也试着和他说我的情况,但每次都被他厌恶打断,说是不想听关于我的事情。
徐泽包想起我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他主动找我商量离婚,才发现我住院的事情。
他来医院时,是带着宋软软来的,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办理出院。
宋软软忙搂着他的手臂,朝我笑道:“不好意思啊笙笙,
阿泽这几天都在陪着我散心呢,所以没来得及关心你。”
”不过你也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较深厚嘛。”
说完,她挑衅地举起和徐泽包十指相扣的双手。
我装作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关系啦,反正我们也要离婚了,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内心却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徐泽包听到我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然后开口道:“我会给你补偿的,足够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4
我淡淡一笑回答道:“好,离婚协议我已经发给你了,你抽空签一下吧。”说罢,我转身离开。
徐泽包却突然叫住我,“徐景,一起走吧,我送你。”
我头也没回,说了声不用。
既然准备离开,那就断得干干净净。
徐泽包果然如他所说给我留了一笔不菲的财产。
他给了我一千万,和一栋市中心别墅,确实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离开别墅的那天,宋软软又找事了。
她哭着问我是不是拿了徐泽包买给她的结婚戒指。
“徐景,我求求你了,我就快和阿泽结婚了,你把我的戒指还给我吧,那是阿泽给我定做的求婚戒指。”
“你就算再不想把阿泽还给我,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吧.”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能把我的戒指还我。”
“我没拿。”
我冷冷地甩开她就要走,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
“拿了就交出来,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别的我给不了。”
徐泽包依旧冷漠又强硬的给我判了罪名。
“我没拿,我也不稀罕。”
我知道这又是宋软软耍的小把戏,她可真无聊。
我试图挣脱开徐泽包,他却突然用力将我拽着往屋内走。
“不交出来就别想离开。”
“徐泽包,你是不是疯了,我说了我没拿。”
我怒吼出声,身体却气得发抖,内心也害怕起来。
我怕他会像上次一样再对我做出什么。
我被徐泽包关在了卧室,他不准张叔给我送吃喝,逼着我交出那枚戒指。
可我根本就没有,我拿什么交呢?
夜里,饿的胃疼时,门被打开,是宋软软。
她笑着一步步朝我走来。
“徐景,你瞧这是什么?”
她举起右手,无名指上明晃晃戴着一颗耀眼的宝石钻戒。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接着漏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冷冷吐出两字,“不想。”
她却发了疯似的走到我床边,揪着我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没发觉你要离开的这几天,阿泽变了吗?原本和你离婚,他应该感到高兴的。”
“可是,他没有,他反而对你的离开表现出了一丝不舍,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他问我能不能先不结婚,你知道他以前有多渴望和我结婚吗?“
渴望到不惜和家族决裂,呵呵,你永远也不会懂他有多爱我。”
“他对你的不舍也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耍的好而已,现在知道了吗?”
“他可以无条件相信我,在我和你之间,他会永远选我。”
我像看小丑一样地看着她,我的沉默让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只能无奈又气愤地离开,我则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