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秦姝谢澜之结局+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男女主角秦姝谢澜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福宝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升职了,秦姝成...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4-10-21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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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秦姝谢澜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男女主角秦姝谢澜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福宝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升职了,秦姝成...
卫生院。
秦姝推开房门,看到屋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谢澜之,还有七八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距离病床最近的中年男人,肩上两杠四星,满身军人的威严。
他站在那里,就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
秦姝眸光闪了闪,意识到这位是营地的领导。
“嫂子来了。”
“秦同志给小谢送饭来了?”
“澜之你小子有福气,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病房内的男人们,年长者打趣谢澜之,年轻的喊着秦姝嫂子
屋里的肃穆紧张氛围,因秦姝的到来变得活跃起来。
秦姝看向倚在病床上的谢澜之,他手上翻阅着一份红字文件。
男人低着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秦姝对众人颔首,唇角弯起一抹浅笑,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你们忙,我去水房打水。”
她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拎着墙角装满水的水壶离开房间。
秦姝走后,房内迅速恢复原本的严肃气氛。
谢澜之翻看完手中摊开的红字文件,从阿木提的手中接过钢笔,在上面行云流水地签字。
他把文件合上,双手递给半头白发,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
谢澜之抬起头的脸,涂抹着一层黑药膏,仅露出两只眼睛、鼻子、嘴巴。
他声音铿锵有力道:“骆师,我会全力配合组织行动。”
骆师接过文件,拍了拍谢澜之的肩膀,眼神充满慈爱,一副秉公办理的口吻。
“你先好好养伤,组织上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需要你。”
“是!”
谢澜之腰板挺直,坚定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狠戾的弑杀。
哪怕遍体鳞伤,只要组织需要他,他也会拖着一副残躯奋力而战。
骆师笑着说:“放轻松,养好了伤,有的是你建功立业的机会。”
他让开身体,露出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这几位是京市来的调查员,他们有些情况想要跟你了解一下,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你敏姨。”
谢澜之点头,对一旁的阿木提使了个眼色。
阿木提亲自把骆师跟几名战友送出去,病房里只剩三名调查员跟谢澜之。
*
水房。
秦姝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掰着手指估算着时间。
她准备再过半个小时后,就回病房。
“嫂子——”
忽然,一声熟悉的男音,传入秦姝的耳中。
是阿木提找来了。
他拎起被放在地上的水壶,对秦姝说:“团长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他让我送你去吕院长那坐会儿。”
秦姝坐在椅子上没动,好看的黛眉轻蹙:“就吕院长一个人吗?”
阿木提说:“骆师也过去了。”
骆师是吕敏院长的丈夫。
就是病房里那位,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部队的大佬。
秦姝满脸犹豫,小声道:“这不太好吧。”
阿木提说:“没什么不好的,骆师跟吕院长是看着团长长大的,两口子没有孩子,他们把团长当成亲生儿子对待。”
“行吧。”
秦姝站起身跟阿木提离开。
他们刚走到吕院长休息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愤怒声。
“骆振国!你是疯了吗?”
“澜之身体刚有好转,你就给他派任务,是嫌他伤得太轻了?”
平日看起来脾气温和的吕院长,没想到嗓门这么大,听起来像是气炸了。
“嘭!”
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两名战士,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早已习惯的镇定模样。
“不行!我不同意!”
“嘭!”
屋内又响起吕敏的愤怒声。
有什么东西砸在门上,房门跟着颤了颤。
秦姝瞪圆了双眼,没想到年过半百的夫妻,打起架来这么凶残。
阿木提压低声说:“没事,他们很快就和好。”
事实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没过多久,紧闭的房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
吕敏看到门外的秦姝,双眼微微一亮。
她跨出房门,拉着秦姝的手,目光热切地盯着她。
“阿姝,澜之的伤还有多久能痊愈?”
“最少半个月。”
秦姝的手都被攥疼了,忍着痛如实道。
谢澜之的元气日渐恢复,最严重的是腿伤,下周才能下地活动,半个月后可以痊愈。
吕敏松了口气,又担忧地问:“你有几成把握?”
“......九成。”秦姝道。
其实,是十成把握。
吕敏闻言,拉着秦姝的手往屋内走。
骆振国衣服凌乱地坐在弹簧沙发上,脸上挂着被挠的指甲印。
看到秦姝进来了,他神色讪讪地整理衣服,“小秦同志来了,快坐。”
吕敏瞪了骆振国一眼,凶巴巴道:“你听到了,澜之重伤卧病,不能进行任何危险任务!”
骆振国虎着一张脸,语重心长地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那你去向组织汇报情况,澜之这些年历经生死,好几次都差点没挺过来,如今人都快废了,你忍心看老谢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看着澜之长大,把他当亲生儿子!”
“放屁!”
吕敏非常粗鲁地骂了脏话,眼珠子都气红了。
骆振国见妻子快哭了,放轻了语气说:“上面不一定要谢澜之出面。”
吕敏更怒了:“你当我好骗?红字文件都出来了,那是死命令!”
“难道眼看着那群亡命之徒,横跨我们的地界,弄那些糟蹋人的玩意儿,来祸害我们的百姓?!”
骆师话一出口,猛地侧头去看秦姝,锐利的眼神仿佛刀子似的刺人。
秦姝听着两口子一个比一个嗓门大,头都被他们吵得嗡嗡作响。
眼看两人暂停,她适时出声:“那个,我去看看谢澜之。”
有些事,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听的。
还是早点撤为妙!
骆振国点了点头,温声说:“你去吧,把澜之照顾好,组织会记住你的,谢家也不会亏待你。”
秦姝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逃似地离开房间。
她知道骆振国顾忌着她在,有些话说得含含糊糊。
即便如此,秦姝也猜到了,谢澜之的大概任务是什么。
这里是部队,是边界线,部队后面的天鹰岭绵延数百里。
天鹰岭地域复杂,东边是香江与云圳市的咽喉位置,被很多铁丝网围着,依旧挡不住想要前往香江的偷渡者。
天鹰岭的西边,隔着一条河,河的对面是三不管区域。
那里鱼龙混杂,住着很多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
他们贩卖武器、毒素,还会拐卖妇女孩子,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谢澜之这次重伤,就是被一群亡命之徒,用自制的土炸药炸伤的。
秦姝在回病房的路上,迎面碰到三名调查员。
跟这些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秦姝想起病房的谢澜之,生动艳丽的脸色微变,前行的脚步加快。
“嘭!”
房门被秦姝一脚踢开。
看清楚屋内的场景,她脸上升起怒容,略显风情的眼尾泛红。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不嫁你。”
谢澜之前行的脚步顿住,头也不回地说。
她拉开病房的门走出去,刚准备离开,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气。
是风靡一个世纪的雪花膏,不仅香气迷人,保湿效果也堪称一绝。
残留在空气中的雪花膏,是玉兰馥郁香型,夹带着淡淡的苦涩气息。
一抹穿着白衬衣的娇小身影,在走廊的拐角处快速消失。
谢澜之沉了沉眸,猜测刚刚可能有人在门口偷听。
她不动声色地带上房门,踱步离开。
谢澜之离开没多久,阿木提领着婚姻登记所的两位同志,又回来了。
谢澜之一改之前的抗拒,主动询问起,结婚登记需要什么证件。
得到登记所工作人员的确切回答,谢澜之对阿木提说:
“你回去一趟,告诉谢澜之要带齐证件。”
“好,我这就去!”
阿木提转身就狂奔离去。
一个小时后。
谢澜之提着装着汤药的瓦罐,再次回到病房,喜提两张类似奖状的结婚证。
结婚证上,写着两人的姓名,性别,年龄。
下面是手写的年月日期,盖着大红印章。
“恭喜谢同志跟秦同志喜结连理。”
“祝两位同志新婚快乐。“
婚姻登记所的两位工作人员,笑容满面地祝福二人。
“谢谢——”
谢澜之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给她们一人塞了几块。
在这个物资贫乏的票证时代,大白兔奶糖是稀罕物。
这是谢澜之从谢澜之的床头拿的,本来打算给谢澜之喝药后吃的。
三人互相客气的推拒一番,两个工作人员才喜滋滋的收下糖。
年长的女人开口:“谢同志,秦同志,祝你们婚后幸福美满,我们回单位了。”
“我送你们。”
谢澜之把两人送出病房。
她回来时,发现放在桌上的结婚证不见了。
谢澜之打量着若无其事的谢澜之,男人盯着窗外的树看,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
谢澜之拎起桌上的瓦罐,把里面的汤药倒进空碗里。
“该喝药了。”
她把满满一碗弥漫着苦涩药味的汤药,递到谢澜之的面前。
在谢澜之喝药的时候,谢澜之聊天般地随口问道:
“桌上的结婚证哪去了?”
正在喝药的谢澜之,动作一顿,随即继续淡定地喝药。
谢澜之状似担忧地说:“听说离婚时,没有结婚证要重新补办,你把结婚证收好了吗?”
“咳咳——!“
谢澜之被药呛到了。
“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谢澜之帮谢澜之拍背,把还剩的半碗汤药拿走。
谢澜之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紧紧蹙着眉,表情严肃地看着谢澜之。
“刚领证结婚,你就想着离婚的事?”
不等谢澜之开口,他又道:“结婚不是过家家,我们要将婚姻履行到底!”
谢澜之瞧着他这正派凛然,一改之前的犹豫纠结,不禁笑出了声。
她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压着嗓音,阴阳怪气地说:
“之前不知道是谁,娶了我好像是吃了大亏,百般抗拒不愿意领证。”
谢澜之看着谢澜之笑靥如花,美得无限风情的娇嫩脸蛋,有片刻的失神。
他喉结微动,嗓音低沉地说:“结婚不是儿戏,需要斟酌再斟酌,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对这次的选择感到遗憾和后悔。”
谢澜之笑弯了双眼:“那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谢澜之低咳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你明白就好。”
声音低不可闻,没多少底气的样子。
谢澜之盯着谢澜之半张完好的脸,隐约摸到了他的脾气秉性。
这个男人,似乎有点闷骚。
谢澜之对明显比昨天有活力的男人伸出手。
“那么,谢澜之,余生请多指教了。”
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映入谢澜之的眼底,他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谢澜之的手,带着枪茧的指腹,下意识摩挲了几下。
白白嫩嫩的手,皮肤光滑,手感柔软,像刚出锅的白馒头。
还不到饭点,谢澜之好像又饿了。
谢澜之指腹在谢澜之的掌心挠了挠,戏谑地问:“好摸吗?滑不滑?舒不舒服?”
她这一挠,仿佛一簇羽毛轻轻撩拨着男人的心脏。
谢澜之猛地收回手,以拳抵唇,低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第一次摸女人小手的谢团长,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谢澜之看到腿上扎满的金针,语气不稳地转移话题。
“好像到时间了。”
谢澜之侧眸,看到谢澜之腿上的狰狞伤口,渗出许多偏黑的血色。
她把桌上剩下的半碗汤药,重新递给谢澜之。
“你继续喝药,我给你起针。”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折射进来,悄悄爬上了病床。
安静的房间内,渲染出恰到好处的温馨氛围。
谢澜之起完针,见谢澜之把药喝完了,从兜内摸出最后一颗大白兔奶糖。
“药挺苦的,吃颗糖甜甜嘴。”
谢澜之看着躺在谢澜之手心的奶糖,心底升起怪异的感觉。
他这是被当成孩子来对待了?
谢澜之看谢澜之不拿,把糖硬塞到他的手中。
“这是从你床头拿的糖,放心吃你的。”
谢澜之猛地抬头,被汤药浸过的嗓音,声音清冽地问:“你睡我屋?”
谢澜之反问:“不然呢,我睡在院子里?”
谢澜之没说卧室隔壁,有一间空着的房间。
阿木提身为他的警卫员,偶尔会住在那屋里。
谢澜之现在满脑袋都是,谢澜之睡他的床,枕他的枕头,盖他盖过的被子。
不知道一个月没回去,床上还有没有他残留的气息。
被谢澜之躺过的床,盖过的被子,会不会沾上跟她身上一样好闻的清幽香气。
谢澜之抱着药瓦罐跟针灸收纳包,面朝倚在病床上失神的男人。
她叮嘱道:“你接下来的一日三餐由我负责,除了喝水,不要吃任何东西。”
谢澜之反应缓慢:“......好。”
谢澜之:“我先回去了。”
谢澜之:“好。”
谢澜之离开后,谢澜之久久回不过神来。
加快的心跳不受控制,萦绕在他心头的燥意无法消散。
谢澜之后知后觉有了,娶媳妇的真实感。
他心底忽然涌出,迫切想要痊愈的想法与心情。
当晚。
谢澜之又来给谢澜之送饭了。
等谢澜之吃完饭,喝了药后,谢澜之拎着药瓦罐跟饭盒离开。
她没看到病床的男人,盯着她手上空了的饭盒,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谢澜之!”
在谢澜之快要走出房门时,谢澜之开口喊住人。
谢澜之回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谢澜之说:“卧室的衣柜上面有床蚕丝被,被子夹层有个口袋,里面是我的工资跟津贴,还有家里寄来的钱跟一些粮票。我们现在是夫妻,我的吃穿用度都是你来负责,家里的钱也该由你来管。”
谢澜之漂亮的眉梢轻挑:“好,我知道了。”
这么上道懂事的男人,很难不让人喜欢啊。
谢澜之又道:“那床蚕丝冬暖夏凉,是妈从香江带回来的,盖着很舒服,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盖它。”
谢澜之笑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倒是舍得。”
这个年代的蚕丝被,不仅货真价实,几乎都是纯手工的,价格可不便宜。
谢澜之跟谢澜之含着笑意的视线交汇在一起,觉得她的眼睛仿佛能放电。
不然他的心,怎么像是被电流击过似的,心跳都不正常了。
谢澜之偏过头,声音缓慢地说:“你是我媳妇。”
谢澜之表情一怔,随即眼底漾起笑意。
“知道了,谢谢老公。”
这声老公,喊得又甜又软,谢澜之的耳朵通红。
目睹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谢澜之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她回到家属院,踩着木板凳,从卧室的衣柜上面,抱下来一床手感丝滑的蚕丝被。
“啪!”
从蚕丝被里,滑出来一个有点分量的袋子。
谢澜之低头一看,不禁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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