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晚上晚点回来,我情急之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他打电话,可是连续打了三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我一直不停地给他打,由于正值节假日,我让保姆刘妈回家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漫漫两个人。
当初选婚房的时候,我特意挑的城郊外的一套豪华别墅,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可唯一的缺点就是几乎要隔很远才能找到一家人,但是这里的人一般都常年不在家。
我在家里急得快哭了,漫漫的烧一直不退,我只能端一盆凉水,用帕子在凉水里过一遍,再贴在漫漫的额头上。
这么反复了很多次,漫漫的烧还是不退,我看到她的小脸都已经烧红了。我跪在漫漫床前,祈求她能快点好起来。
烧了一晚上烧都没退,我在漫漫床前哭成了一个泪人,中途漫漫醒了一次,她拉着我的手,用嘶哑地声音对我说:“妈妈不要哭,漫漫不要爸爸了,漫漫长大以后会保护妈妈的。”
我哭的泣不成声,终于熬到了天亮,外面的暴雨停了,我赶紧抱着我的女儿出门。雨水涨到了我的膝盖处,咚地我一哆嗦,但是我不敢停下来。
把漫漫轻轻地放上车后,我一路狂飙到了医院。结果很不好,由于烧了一个晚上的原因,医生说漫漫的声带受到了严重损伤,情况不好的话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说话。我突然好狠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拆穿陈子言的丑态,因为我的一拖再拖,让漫漫受了这么大的伤害。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他们了!
陈子言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家,昨晚下暴雨停电,他的手机关机了,早上开机才看到桑年给他打了这么多电话。
昨晚他在陪沈清清,因为沈清清怀孕了,是他的。那次去香港出差,他被老板灌了很多酒,很巧的是那天又碰到了沈清清,没经过他的同意,沈清清就带着他回了酒店。
说实话,决定跟桑年结婚的时候,陈子言就下定决心要忘了沈清清。那天在阳光小学碰到她,其实他的内心就没有多少悸动了。
他清楚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