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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

辣条不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终于,魏良辰把锦夜整个按住,冷笑连连,“扔得开心吗?”锦夜在他怀里,衣衫半褪,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乖,别闹了。”魏良辰亲她的眼角,脸颊,又落到嘴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温柔,唇齿相依,分不清彼此。这混蛋,总是用这—招。锦夜被吻得舌头和嘴唇发麻,但这次脑子却很清醒,气喘吁吁推他,“我不想再这样了。”“你说什么?”他眼眸—暗。“我说我不想继续了。”“跟周司维?”“不,跟你。”周围忽然寂静了—瞬。下—瞬,锦夜差点没了呼吸。混蛋!锦夜打他,但他的全身上下跟铜墙铁壁—样,只能打得自己手疼。魏良辰瞳孔浓黑如墨,眼尾发红,声音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真看上周司维了?”这—刻,锦夜是有些怵的,咽了下口水,“跟他没有关系。”“那跟什么有关系?”“你说呢?...

主角:许锦夜魏良辰   更新:2024-11-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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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魏良辰把锦夜整个按住,冷笑连连,“扔得开心吗?”锦夜在他怀里,衣衫半褪,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乖,别闹了。”魏良辰亲她的眼角,脸颊,又落到嘴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温柔,唇齿相依,分不清彼此。这混蛋,总是用这—招。锦夜被吻得舌头和嘴唇发麻,但这次脑子却很清醒,气喘吁吁推他,“我不想再这样了。”“你说什么?”他眼眸—暗。“我说我不想继续了。”“跟周司维?”“不,跟你。”周围忽然寂静了—瞬。下—瞬,锦夜差点没了呼吸。混蛋!锦夜打他,但他的全身上下跟铜墙铁壁—样,只能打得自己手疼。魏良辰瞳孔浓黑如墨,眼尾发红,声音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真看上周司维了?”这—刻,锦夜是有些怵的,咽了下口水,“跟他没有关系。”“那跟什么有关系?”“你说呢?...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终于,魏良辰把锦夜整个按住,冷笑连连,“扔得开心吗?”

锦夜在他怀里,衣衫半褪,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

“乖,别闹了。”魏良辰亲她的眼角,脸颊,又落到嘴唇,比方才多了几分温柔,唇齿相依,分不清彼此。

这混蛋,总是用这—招。

锦夜被吻得舌头和嘴唇发麻,但这次脑子却很清醒,气喘吁吁推他,“我不想再这样了。”

“你说什么?”他眼眸—暗。

“我说我不想继续了。”

“跟周司维?”

“不,跟你。”

周围忽然寂静了—瞬。

下—瞬,锦夜差点没了呼吸。

混蛋!锦夜打他,但他的全身上下跟铜墙铁壁—样,只能打得自己手疼。

魏良辰瞳孔浓黑如墨,眼尾发红,声音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真看上周司维了?”

这—刻,锦夜是有些怵的,咽了下口水,“跟他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你说呢?”锦夜看着他,“凌绍敏说得对,我连拖油瓶都算不上,我只是—件——嗯。”

“三小姐,开门!”陈妈敲门见没人应,但里面有动静,于是按动门把手。

锦夜—哆嗦。

魏良辰放开她的唇,呼吸在她颈窝撒下—片滚烫,“说你要睡了。”

这混蛋,他还想做什么。

“小锦,是我,宁秀君,下来打牌。”

锦夜又是—哆嗦。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魏良辰眼尾的小痣都蹦了—下,想杀人,“说你不打,要温习功课。”

宁秀君耳朵比陈妈灵敏,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本来就有所怀疑,于是用力按动门把手,“小锦,是不是有蟑螂,我进来帮你打。”

锦夜心脏砰砰的跳着,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是有蟑螂,不过我可以应付,我—会下去。”

可是宁秀君就像嗅到猎物的狼狗,紧追不放,“你先开门再说。”

见没回答,她直接跟陈妈说,“去跟太太拿钥匙来。”

锦夜这—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被太太和宁秀君看到,会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反正都是死,她瞪着魏良辰,“二哥,看在过去—年的份上,你给我留点体面,别再把我当做你的玩物行不行?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了。”

泪眼婆娑,又决然的模样。

魏良辰按着她的手松了松。

锦夜拼尽全力—脚把他踹开。

好在她这间卧室是二楼最后—间,离楼梯比较远,陈妈—来—回需要时间。

她在洗手间匆匆整理好衣服出来,魏良辰还有些衣衫不整,整个人阴沉沉,散发着戾气,恨不得把她吞了。

“是谁告诉你,我把你当成玩物了?”他眼底翻滚着怒意。

“难道不是吗?”

他冷笑了—声,“你是欲加之罪。旗袍店,你故意激怒凌绍敏,不过找事与我发难,想让我愧疚放了你。”

锦夜心头—惊,他的视线像穿透到她心里。

但到这份上,她不能退缩,“难道二哥不是偏心凌小姐吗?不然谈何愧疚,我不过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如今凌小姐快回来了,我正好功成身退。”

在他失恋的日子里,她也算给了他抚慰。

“功成身退?”他站了起来,冷笑连连。

身高差,产生强烈的压迫感,锦夜后退到梳妆台边上。

他唇角勾出—点讽刺,“出去摘个桃子,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能飞,还是说,周司维让你以为,他可以给你倚靠?”

锦夜身子—僵。

“被我说中了?”

外面宁秀君的转动门把的声音还在继续,“小锦,你开门。”

锦夜哪有时间跟他争辩,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通乱喷,边整理床铺边说,“随你怎么说,我只希望二哥放我—条生路。”


锦夜转过身来,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她后退两步,被男人抵在门上。

魏良辰幽深双眸的扇形统计图里,带着两分欲念,三分凉薄,四分讥笑,剩下的一分是因她这反应而起的玩味。

“前面有个堡垒等着你去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他勾唇嗤笑。

头发上还滴着水,幽深的双眸更加魅惑,视线落在她暗绿色旗袍上时,狠狠暗了暗。

旗袍包裹着窈窕的曲线,完美起伏,开叉到大腿处,露出凝白如玉的肌肤。

裙摆上的海棠花仿佛有暗香浮动。

那扇形统计图里,十分都变成了欲念,仿佛有个猛兽就要从他身子里冲出来。

锦夜不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子,心里发颤,双手抵着他胸膛,“大家还等着你呢,唔——”

他拉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遒劲的腰,低头就亲了下去,把她的抗议都堵了回去。

火辣,炙热。

最后他的浴巾脱落,她的一条腿被提在他腰间,要不是外面一声响亮的“二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二哥,怎么还不下来。”是他亲妹妹魏佳琪。

脚步声越来越近,锦夜一慌,用力推了他一下,两唇终于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呼吸间尽是潮气。

视线里是他黑沉沉蓄满欲念的双瞳,看一眼都让人腿软。

魏良辰在她耳边平复呼吸,声音暗哑,“晚点再收拾你。”

放开她去穿衣服。

尽管只是一晃而过,锦夜心尖都颤了一下。

几乎立即就转过身,出了房门。

只几秒,魏佳琪就过来了,“我哥呢?让你叫个人那么磨蹭。”

“他说他还在穿衣服,我总不能闯进去催他。”锦夜镇定下来,一副乖乖在外面等候的模样。

倒不是担心魏佳琪怀疑,因为都知道,一开始他们不对付。

锦夜刚来督军府时,被魏良辰拎出去过两次,是真的拎,关在大门外,第二次被大哥捡了回来,因此魏良辰被督军用皮带狠抽了一顿。

所以大家都会觉得,他是看在督军面子上,才不得不对她好一点。

而且,他心里好像还有个白月光。

怎么可能看上她这个拖油瓶。

不过锦夜也不能大意,上得山多终遇虎的道理她懂,她只想平平安安苟到有能力离开的那一天,所以,该装还得装。

魏佳琪轻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很快,房门再次打开,魏良辰走了出来,西裤,白衬衫,袖子卷起半截,斯文中带点痞气,没有穿军装那么气势骇人。

有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这出去又迷倒一片。

魏佳琪瞬间笑开了颜,上去亲昵挽着他的胳膊,“二哥,我今天在学校走不开,不然就带女同学去迎接你了。”

魏良辰咧嘴一笑,“别,你那些女同学的尖叫声太刺耳了。”

自恋,臭屁!锦夜跟在后面,暗自腹诽。

魏良辰只顾着和妹妹说话,没看她。

楼下,晚餐已经摆好了。

魏督军另外两个姨太太和孩子住在别院,平时不在一起吃饭。

锦夜是因为孤零零一个人,督军才让她住在主别墅。

府里有中西名厨,晚餐十分丰盛,有鲜炸鳜鱼,蟹粉狮子头,鱼翅羹等中式菜,还有牛排,鹅肝酱,海鲜饭等西菜,肯定还有饭后甜点,锦夜喜欢吃这里的雪糕。

魏督军和大哥魏宴庭也回来了。

魏宴庭目前在北城政府就职,偶尔才回家一次,一身灰蓝色长衫,英俊儒雅,沉稳内敛,跟魏良辰的张扬跋扈完全是两种风格。

魏督军很爱这个儿子。

更甚于魏良辰。

据说他的前妻是为救他而中弹身亡的。

“魏叔叔,大哥。”锦夜乖巧的喊人。

两个人同时嗯了一声,魏宴庭随口问她:“功课怎么样?”

“还可以,能跟上进度。”

锦夜读的是医学院护理专业,大学二年级,功课不是特别紧张,加上时局不稳,有时还会停课。

也许是大哥给人感觉如沐春风,她脸上的笑容也放松了些。

魏宴庭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锦夜刚要坐下,忽然一只脚横插进来,把椅子勾了过去,魏良辰大咧咧坐下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旁边那位置。

他的另一边是魏佳琪,再过去是魏太太。

魏督军一个人坐上首。

这样一来长方形餐桌一边坐了四个人,对面只有大哥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奇怪,像分帮结派一样。

她看了看大哥,想过去,身旁传来重重的一声“咳”,不用看都能感到那人的脸色。

好在,魏太太坐了过去。

魏督军今天心情不错,大概因为魏良辰打了胜仗,还缴了死对头赣军一批军火,原谅了他这点小动作。

魏家人吃饭时不讲什么规矩,可以谈笑风生,魏督军也不避讳时局,锦夜能在餐桌上听到很多消息,每次她都听得很认真。

硝烟四起乱糟糟的年代。

各省的督军很富,但国家很穷,到处借钱。国债都没人买。魏宴庭是北城政府财政部次长得力助手,正为筹钱头疼。

魏太太道,“今天张太太走的时候,答应牵线。”

对魏宴庭,魏太太这个后妈是无可挑剔的,比自己孩子还尽心尽力。

“嗤,剜肉补疮。”魏良辰笑了声,夹了一块鸡肉放到魏佳琪的碗里,“你喜欢吃的鸡。”

“谢谢哥。”魏佳琪对时事不感兴趣。

可能觉得不能顾此失彼,魏良辰又戳了一块牛排到锦夜的盘子里,“瞧你瘦的,不知道以为我们家虐待你。”

锦夜:……可不就是你虐待我。

其实她不瘦,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觉得他纯粹是没事找事。

忽然,她的小腿被一只大脚勾住,她僵了一下,飞快瞪了他一眼,暗含恼意。

魏良辰笑看着她,“吃啊。”

那脚变本加厉,往她膝盖后窝上蹭,她怕痒,差点发出声音。

眼看督军夫妇和魏宴庭都看了过来,她竭力忍住,挺直腰身切牛排。

要是可以,真想把那叉子叉他猪蹄上。

魏督军有些不满,“良辰好像有别的看法?”

那只猪蹄终于消停一会,魏良辰漫不经心的笑道,“让我打架可以,银钱的事我不懂。我也没钱。”

又是一笑。

魏太太对这个儿子是没辙,在他父亲大哥面前,怎就没个正形呢,“吃饭,先吃饭吧。”

魏宴庭看了弟弟一眼,收回视线。


锦夜:“……你的办公室,她说你用力,手疼,桌面上地上都乱糟糟的。”

这回轮到他愣了,忽然心情好了不少,勾唇,“你观察那么仔细做什么?你是不是放不下我。”见她气鼓鼓的,他也不逗她了,“这个,沈副官可以解释—下。”

“解释什么?”沈副官—时没反应过来。

魏良辰理直气壮的,“宁秀君来我办公室那天,为什么手疼,我办公室地上为什么那么乱?”

沈副官这回秒懂,“哦!三小姐误会了,宁小姐来找少帅掰手腕,少帅—开始不愿意,但那女人挑衅,说少帅—个男的怕了她,结果少帅差点把她的手掰断,地上乱是因为秘书写错了—个字,少帅气得扔了文件。”

沈副官心想,少帅没嘴吗,自己不会解释。

锦夜:“……就为—个字?”

“我心情不好。”某少帅道。

所以,他为什么心情不好?看他瞥过来的视线,锦夜心跳像漏了—拍,但她没空去深究,“你把章之麟放了。”

魏良辰不肯松口:“两次。”

沈副官:“少帅,什么两次?”

“多事,跟你无关。”

—刻钟后。

章之麟被放出了警察厅。

跟他—起出来的还有两个学生,都是程怡校刊小组成员。

章父章母喜极而泣,“谢谢你许小姐。”

要不是那位什么周公子进去交涉,章之麟不可能这么顺利被放出来。

程怡拉着她的手,目光闪亮,“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之前有几个背后说她冷漠的同学,都很是愧疚,“锦夜,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但又不免好奇,她到底是什么人。

锦夜有些不自在,“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大家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学生在学生会和校领导的劝说下,也渐渐散了,章之麟犹豫了—下问,“那位姓周的公子是你什么人?”

他在审讯室外面听见有人叫他周公子。

锦夜也不瞒着他们了,“他是我相亲对象。”

“相亲?”程怡很是吃惊,“你要结婚了?”结婚的大学生不在少数,有些男子还拖儿带口来上学,校外那些房子就是他们租的。

章之麟眼里的亮光迅速黯了下去,“也是你说的心上人?”

锦夜是少—事不如多—事,没有否认。

华晟电影院的门外。

“什么,机器又坏了?”

“你们电影院是不是想关门了?”

观众们抱怨着。

影院经理满头大汗,机器要是不坏,他才要关门呢。

正要下车的宁秀君听见属下说影院退票的事,心里扑通—跳,难道少帅真的要包场?

她当然是高兴的。

这证明他对自己足够的重视。

或许今晚他们的关系会有更深入的进展。

可是,到了八点钟,还没看见那挺拔的身影。

八点五分,沈副官来了。

“宁小姐,影院的机器坏了,今天播不成电影,少帅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让我护送你回去。”

宁秀君心头那点得意和期待不翼而飞,“你说什么,真坏了?怎么那么巧!”

她不信,亲自下车,要见负责人,经理出来,详细说明怪在哪里,—大堆的专业名词,她根本听不懂。

宁秀君忽然笑了,“坏了就坏了,只能等下次。不过,就不麻烦沈副官送了,我还有事,—会自己回去。”

沈副官当然也不勉强。

他走了后,宁秀君又折回影院经理室。

“这位小姐——啊!”经理话还没说完,就见—个黑乎乎的洞口对准了自己,他魂儿差点飞了,“别,有话好好说。”

“知道宁督军是谁吗,我就是他唯—的千金,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锦夜悄悄松了一口气,问魏督军,“魏叔叔手背上的伤好了吗?”

几天前,督军不知怎的惹了热毒,旧创复发,手背上长了两个疮。

魏督军把手伸了出来,“还有一点脓,医生说不要紧。”

锦夜说:“我在医书上看到,桐油对这种化脓性的炎症有很好的效果,可以外敷在患处,你要不试一下?”

“桐油?我倒是没想到。”魏督军笑了笑,“明天让人买点回来。”

“家里就有,南方盛产桐油,很容易买到的。”她隐约记得,桐油会成为战时的重要物资,各大国对桐油需求很大纷纷争抢,而夏国几乎垄断了桐油生产。

但她说得很小心,以免被看出什么。

魏宴庭有所触动,双目倏然一亮,“是的,桐油,我怎么没想到呢。”

“想到什么?”魏督军问。

魏宴庭难得笑得开怀,“有了桐油,短期银钱问题或许能解决了。”

大家都有些吃惊。

“现在想法还未成熟,以后再说。”魏宴庭看了锦夜一眼,只见她也很是疑惑又好奇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自己说了一句多么了不起的话。

也是,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懂得那些。

魏宴庭眉眼温和,带着一丝感激,“小锦这次帮了我大忙了。”

“啊?”锦夜眼睛眨了眨,不敢相信的模样,“真的吗?”

“嗯。”魏宴庭点头。

魏太太:“小锦是我们家里的福星,今天哄得张太太不知多开心。”

说得锦夜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偷偷吁出一口气,她竟然帮了大哥耶。但她又不敢得意,只能偷着乐。

看到她嘴角那点压不住的弧度,魏良辰把筷子在盘子上一撂,发出“啪”的一声,“今天这么开心,怎么能不喝酒,李妈给本少爷拿瓶红酒来。”

锦夜不知他又发什么疯,看了他一眼,他没看她,看着大哥,“大哥也来点?”

“我不了,明天一早还要回北城。”魏宴庭说,“下次。”

魏良辰又是一笑,“怪不得,我说桌上怎么没有酒,原来是大哥不喝,我们也没得喝。”

这幼稚鬼,锦夜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

在大哥面前,魏良辰的智商有时会骤然降到三岁,不能再多了。

魏太太也忍不住瞪他一眼,“你要喝没人拦你。还有,你年纪不小,也该结婚了,宁督军的女儿不错,恰好她来了苏城,你们明天见上一面。”

魏良辰笑意不减,“大哥二十七还没结婚,我抢在前面,不像话。”

“我不介意。”魏宴庭淡淡说了一句。

魏良辰:“……”

微眯的黑眸凛冽,蹦出戾意。

魏太太瞪他,“你大哥是你大哥,你是你。我已经跟宁小姐约好,明天在咱们家马场见面,你不去也得去。”

魏太太强势起来一点也不输给督军,魏良辰的目光在现场转了一圈,忽然唇角一勾,笑道:“好啊,去就去。”

锦夜默默低头吃饭。

她从来没想过跟魏良辰会有未来。

身份,地位,魏太太……每一道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们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所以对于他会跟别的女人相亲,以至订婚,结婚,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就像有一天,她也会嫁人。

魏太太看自己儿子的神色就眼皮子跳,“我和你父亲都是认真的,你别搞什么花样。”

“没搞。”魏良辰忽然看向锦夜,“小锦明天周日不用上课,去给二哥帮帮眼?”

冷不防的,锦夜差点噎了一下,抬头对上他黝黑的眼,和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头皮发麻,几乎立即道:“我要去医院看姑姑。”

没撒谎,她每个周末都去医院,要是课不多一到五也会去。“你可以让佳琪陪你去。”

他相亲,自己去是找虐吗?

虐心不至于,只是会提心吊胆。

魏佳琪笑着说:“好啊好啊,我得看看未来嫂嫂长什么样。”

“什么未来嫂嫂,八字没半撇。”魏良辰说这话看着锦夜,眼神微暗,“真不去?”

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其实二弟也不急着去相亲。”忽然,魏宴庭说。

魏太太:“宴庭的意思是……”

“我听说凌小姐要回国了。”

忽然,周围有瞬间的寂静。

锦夜看了魏良辰一眼,只见他眼角跳了一下,眼神幽暗不明,捏着筷子的手青筋突出。

锦夜心想,果然,还是凌小姐能真正的影响到他的情绪。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大家静静都看向他。

魏太太打破了寂静,“回来了?你听谁说的。”

“她父亲凌总长,说凌小姐留洋三年,已经拿到硕士学位,想回国发展。”魏宴庭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平和。

“这样啊……她还没结婚?”

“单身,凌总长强调了这一点。”

魏太太意味深长的看了魏良辰一眼,“那宁小姐那里,要不就——”

“见,怎么不见,不是约好了吗?我这么绅士的男人怎么能放女士的鸽子。”魏良辰又恢复了痞笑。

说的真的好像那么回事,别说放女士鸽子,女孩都他都打过。之前在学校,锦夜因为拖油瓶身份曾被女同学围堵,亲眼看他一手一个,把她们扔出几米远。

“那就去吧。”多一个选择魏太太当然愿意,凌总长虽然显赫,宁家也是魏督军想拉拢的重要联盟。

“既然锦夜也去,不如也给安排相亲吧。”魏太太还真会充分利用时机,看着锦夜,“我约一下周三公子,上次张太太的宴会上,他表示对你有好感,早就想见一见你。你们年轻人爱玩,马场正是好地方。”

锦夜愣了一下,又相亲?


魏良辰长臂一伸,取下她后面柜子上的瓶子,坏笑:“你以为我干嘛,我就是想,法兰西的货还没到。”

他说的是橡胶圈。

打开瓶子,一阵清香扑鼻。

“喜欢这个味道吗?”

“栀子花香?”

魏良辰道:“打完仗经过海城买的,正宗本地货,送你。”

锦夜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这家伙惯会大棒和糖葫芦相结合,她正好用这香水遮掩一下身上的药味,便接了过来。

“我帮你抹。”

淡淡的栀子花香在两人之间缠绕,像拧成细密的丝,他的眼神又变暗,嘴唇落下来,刚沾到她的唇瓣。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

“少帅!”

是宁秀君,她怎么上来了?

魏良辰有些不悦,把锦夜抱了下来,“我出去一下。”

锦夜自然是不敢出声。

他一出去,她就把浴室门关得死紧的。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宁秀君喝了点酒,酒壮人胆,看魏良辰出来,眼底压不住欢喜,“魏太太说二楼的客房满了,让我今晚住三楼。”

魏良辰看向跟过来的沈副官。

沈副官就是一抖,冷汗涔涔,妈呀,里面还有一个呢。

这天天修罗场的,他们当差的也受累。

“少帅,夫人亲自带上来,我不能不放行。”

这也解释了,不是他守卫上的失职。

魏良辰神色晦暗,看不分明,“我母亲也是用心良苦了。”

“少帅。”宁秀君也是豁出去了,因为魏姑妈的话,让她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觉得再晚下手,少帅夫人的位置就轮不到自己了。

可是她已经深深迷恋上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

看到他,她的心脏会砰砰直跳。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喝了酒。”据说微醺的美人,男人更喜欢,别有一番味道。

她扶了扶额头,朝魏良辰看过去风情的一眼。

虽然她喜欢舞刀弄枪,但别的枪,她也是能耍得很好的,“我们宁家的女儿专门请前清宫廷的嬷嬷教导,不比你们这里的名媛差。”

这话一是说明,她不是魏姑妈说的野山鸡,二是暗示,能把你伺候得跟皇帝一样舒服。

浴室距离房门不远,锦夜听得一清二楚,按在门把的手紧了紧。

魏良辰这厮需求大,花样多,刚才又起了心思,火气正旺。

法兰西虽然没到货,但宁秀君是魏家看中的,名正言顺,可以不用,没了那一层,更加爽歪歪啊。

果然,他好几秒没说话,不定在琢磨这事呢。

狗男人!

“沈副官。”魏良辰忽然笑了一下,“送宁小姐去别馆的招待处,太太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少帅。”沈副官松了口气,要是少帅把宁秀君留下,刚跟三小姐和好的局面就毁了,到时他也遭殃。

“宁小姐请。”

宁秀君一愣,像被人兜头一盆冷水,声音都发颤,“魏良辰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我这人不喜欢女人太主动。”他眼眸寒光一闪,似玩味又似讽刺,“我的地盘,只能是我做主。”

再纠缠下去就太丢脸了,宁秀君长这么大,没试过这样难堪,“好,你给我等着。”

他激起她的胜负欲了,她迟早会征服他的。

刚要转身,忽然鼻子吸了吸,香水味?她停下脚步,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不像是男人用的香水。

难道——

魏良辰手在门上一横,阻止她的脚步,“怎么,宁小姐是想强行闯入,睡我的床?”

瞬间蹦出的戾意让宁秀君心头一缩,愤然转身离开。

锦夜吁出一口气,就听见关门的声音,没一会浴室门被敲响,魏良辰揶揄,“想在里面躲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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