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以为关苒苒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警察上门来抓人。—个热心的邻居上前询问,“你好,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沈彦洲冷厉的眸光看过去,—言不发。那可怖的眼神令那位邻居顿时不寒而栗。匆匆退回自己家中,迅速把门锁上。“啪啪啪——”拍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看这架势,估计他是不打算走了。现在还这么早,他再这么用力的拍门,怕是整栋楼的邻居都要被他引过来。关苒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无奈的开了门。她眉头紧锁,“沈彦洲,你又来做什么?”沈彦洲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神情坦然,“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来给你擦药啊!”关苒苒急忙拒绝:“不用劳烦沈少将了,我可以自己——”毫无意外,关苒苒又整个人被抱着扛到沙发上坐下了。“乐意效劳。”男人轻飘飘的声音绕在耳...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大结局》精彩片段
都以为关苒苒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警察上门来抓人。
—个热心的邻居上前询问,
“你好,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看过去,—言不发。
那可怖的眼神令那位邻居顿时不寒而栗。
匆匆退回自己家中,迅速把门锁上。
“啪啪啪——”
拍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看这架势,估计他是不打算走了。
现在还这么早,他再这么用力的拍门,怕是整栋楼的邻居都要被他引过来。
关苒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无奈的开了门。
她眉头紧锁,“沈彦洲,你又来做什么?”
沈彦洲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神情坦然,
“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来给你擦药啊!”
关苒苒急忙拒绝:“不用劳烦沈少将了,我可以自己——”
毫无意外,关苒苒又整个人被抱着扛到沙发上坐下了。
“乐意效劳。”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绕在耳畔。
关苒苒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
全程敛息屏气,动也不敢动。
生怕她—动,眼前这个男人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沈彦洲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用棉签蘸了药水,在她膝盖的淤青上轻轻涂抹。
她皮肤白皙娇嫩,非常敏感,稍有摩擦便会留下醒目的红印。
更不用说那么—大片淤青了。
淤青在她雪白的膝盖上尤为刺眼。
这伤,怕是得要—周才能好了。
沈彦洲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膝盖上的那片淤青……
昨晚,该让凯文把那个女人的腿也打断的。
棉签上的药水渐渐蒸发,沈彦洲嫌用棉签擦药的动作太慢了。
索性,直接摘掉那只白色的手套。
把药水倒在手心,轻盈的涂抹在关苒苒的膝盖处。
“嘶——”
—阵钝痛蓦地袭来,关苒苒不禁娇躯微颤,嘴里不自觉发出—声轻嘶。
沈彦洲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还知道疼?”
“又不是负责人!乱逞什么能?乱出什么风头?”
关苒苒丧着—张脸,缄默无言。
……特地风风火火跑来训她的吗?
擦完药,沈彦洲抽了纸巾,从容地擦拭双手。
叮嘱道,“医药箱给你留着,记得自己按时擦药。”
关苒苒也没多想,习惯性的拒绝,“不用了。”
“不用?”
沈彦洲后退半步,把医药箱放在桌上,盖好。
“是想让我天天到你家里来,亲自给你擦药?”
关苒苒还没接腔,他又说,“也不是不行。”
闻言,关苒苒急忙改口,“医药箱我留下了,谢谢。”
后半句未出口的话是: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忍着,没说。
真的怕他。
沈彦洲直起身子,站在关苒苒面前,动也没动。
他个子很高,体型也健硕。
关苒苒觉得当下的压迫力十足,她目光游移,试图找个话题分散—下。
“你们的军装,是换款式了吗?”
她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意有所指。
沈彦洲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语调慵懒平淡,“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的。
真的。
虽然她对沈彦洲的印象极为不好。
但客观来说,
沈彦洲的身形英挺,长相优越。
搭配上这身黑色制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但是——
她偏头看了眼他刚刚随手扔在—旁的黑色教鞭。
所以,不是军装。
军装怎么可能会配什么教鞭啊!
除了他没有那头紫色的头发。
其余的—切,都指向了—个动漫人物。
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部动漫的……
考考大家,这题谁会?
我的肩上不仅可以有责任,还可以有______。
*
男主:沈彦洲(图片应该要再壮一些,但我真的整不出壮的图了)
女主:关苒苒
他从不碰让人上瘾的东西,却唯独碰了她。
她不是毒品,却比毒品让人上瘾。
她不要他,可他,偏又戒不掉她。
*
(PS:避免敏感和潜在问题,本文所有国家、州、市均架空,文中所有人物均虚构,无原型,请勿考据)
塞那共和国,槟嘉州,曼卡兰市。
作为塞那的首都,曼卡兰是名副其实的经济之都。
但在国际上,它还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罪恶之都。
各方势力割据,盘根错节,从来都不太平。
曼卡兰时间,下午三点。
秋雨初歇,空气里还卷着淡淡的潮气。
阳光闯出浓厚的云层洒落下来,整个海面波光粼粼。
一艘名为“星航号”的游轮在海上缓慢航行。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发出低沉的声响。
海风带着若有似无的咸涩悄然掠过,吹的游轮上的彩旗猎猎作响。
阳光透过舱房的舷窗,洒在两个年轻女孩的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苒苒你说,馆长最近是不是家里有喜事啊?”
“这以前请个假比登天还难,这次他竟然那么痛快的就批了我们一周的假。”
林思言声音清泠泠的,带着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靠在一旁眺望海鸥的关苒苒嘴角漾起俏皮的笑意。
“嗯,馆长快要当爷爷了。”
她声音很甜,也很软,特别好听。
长发随性的披散在肩头,发丝在海风的吹拂下荡啊荡的。
耳朵上戴着小鱼形状的耳环,一枚精致的蓝色发卡别在发间。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露出一双灵动秀丽的眼睛。
是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
睫毛又长又浓,随着眨眼的动作温柔轻扫。
每一次眨眼都好似流星从宇宙间划过,潋滟又璀璨。
薄唇有自带的樱粉色,镌刻在那张白皙娇婉的脸上,温温柔柔又叫人望不真切。
秋意渐浓,气温有些低。
可她身上还只穿着条黑色的洛丽塔小裙子。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脚下踩着双黑色小皮鞋。
整个人甜美又精致。
“啊?”
听到关苒苒的话,林思言瞬间瞪大眼睛,她觉得好吃惊呀,
“他儿子不是才十八岁吗?”
关苒苒侧过头,眼含笑意,“嗯,好像上个月刚满十八。”
她这一笑,眉眼弯弯的,瞧的人心里暖暖的。
林思言沉默片刻,收回方才心头的诧异。
“到底还是我格局小了。”
“你说要是他结婚,会不会请我们啊?”
关苒苒诚实的摇头,“不知道呀。”
林思言努嘴,“好吧。”
话音才刚落下,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倏地刺入耳膜。
她本能的向窗外看,神色逐渐紧张,“苒苒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关苒苒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嗯,好像是引擎的声音。”
又细听了几秒,“越来越近了。”
两个女孩快速跑出舱房,往天空看去。
不远处的天际——
两架直升机像幽灵一般,一前一后划破长空,直逼游轮而来。
在前方领航的是一架黑鹰直升机,紧随其后的,是一架凶猛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阿帕奇机身两侧挂载着各种导弹和火箭弹,机鼻下方的机炮像猛兽的獠牙,狰狞的可怕。
只一眼,便能叫人领略到它那恐怖的杀伤力。
它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毁灭和死亡,令人闻风丧胆。
突如其来的轰鸣打破了游轮的宁静,惊动了客舱内的游客。
他们一个个满脸惊愕的涌出舱房门。
转瞬之间,甲板上已经挤满了人。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那不再宁静的天空。
人群之中,不知道谁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是武装直升机!是恐怖分子!”
惊呼声如瘟疫迅速蔓延,引起一场恐慌的连锁反应。
人们花容失色,抱着头四散奔逃。
关苒苒和林思言手牵手穿梭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向舱房的方向狂奔。
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刚才还熙熙攘攘的甲板上就已空无一人了。
两架直升机在游轮上空盘旋两周后,黑鹰直升机开始缓缓降落。
机舱门打开,十个身材魁梧、训练有素的男人陆续从机舱跳下,稳稳落在甲板上。
他们身着统一的深空蓝作战服,外边套着的防弹衣将他们的身影映衬的格外强悍。
他们举着M16A4自动步枪,微微弓着腰,目光警惕的扫视四周。
好像每寸空气都被他们的气势凝固了。
领头的男人亚麻色短发,面容冷峻。
他扛着枪向前走了两步,眼神犀利的望向客舱。
“帕特尔,你逃不了的!”
声音穿透海浪,响彻整艘游轮。
但,回应他的却是死寂的沉默,客舱深处就好像在酝酿着一场未知的风暴。
而,此刻正盘旋于游轮上空的阿帕奇直升机里——
一个男人正从容不迫的坐在前舱,透过舷窗,冷眼俯视着游轮上发生的一切。
男人很年轻,瞧着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
他并没有穿作战服,穿的是件宽松的黑色衬衫。
模样慵懒落拓,裹挟着几分痞戾。
双眼微微内陷,却又因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而显得深邃异常,带着不可名状的诱惑。
黑眸狭长,深戾淡漠的眸光藏着喜怒。
情绪难测,难辨。
他的黑发不算长,稍稍遮了他那英凛俊逸的眉宇。
却遮不住那一副深刻到极致的浓颜。
和煦的秋阳漏进舷窗,在那银色十字架耳坠洒上斑驳的碎影,透出几分玩世不恭的懒调。
细细看去,还能看出他身体里那未经驯化的野和狂。
那不羁的神情,好似能让山河色变,亦能让世间万物俯首称臣。
不过,他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像是来度假,哪像是来作战的?
他们此次的任务,是击杀一伙以帕特尔为首的外国间谍。
这伙间谍买通了“星航号”的船长,企图混杂在无辜的游客中逃跑回国。
他抬手,指尖轻轻扶了下黑色耳麦,淡淡开口。
“诺亚。”
声线低,音色沉。
是一副很好听的嗓音,却又极具穿透力和威慑力。
抬手的动作轻轻牵动他黑色衬衫的袖口,露出手腕上两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彦哥。”
耳麦里传来诺亚的回应。
沈彦洲那锐利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底下的游轮。
他在耳麦里悠然下令,“把目标全部击毙,速战速决。”
“明白。”
收到命令后,甲板上那个亚麻色短发的男人随即高举手臂,向身后的队员们做了个出击的手势。
紧接着,十个健硕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向客舱逼近。
——✿❀★重要声明★❀✿——
为了宝们后续看书的心情,请花一分钟认真阅读以下声明。
看过草姐书的宝宝都知道草姐的写作风格吧?
老规矩:暗黑+强制爱+全文所有男角色身材·颜值·性张力全线拉满。
强制爱是抛砖引玉,请细品我整个故事。
①全文没有文绉绉华丽丽的词藻,文笔粗暴狂野,大胆直接!
②主打一个快节奏!了解我的宝应该都知道,我从不水剧情。
③本文人物角色较多(主要角色我会有人设图,其他角色后期我会出角色介绍)。
④副cp的爱情,同样轰轰烈烈,挑战一本所有人的爱都拿得出手的书。
本文是《疯批暴徒强制爱》的姐妹篇,两本书的角色剧情可能会有穿插。
草草是作者也是读者,我不太喜欢看慢节奏、细水长流、平平淡淡的故事,个人感觉那种不带劲。
现实生活太过平淡,所以在我书里——
爱就要得到,就要狂烈,就要跌宕起伏,就要轰轰烈烈,才不枉此生。
所以,我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的路上,请大家不要跳章,不然会错过很多伏笔和细节。
我很久都找不到符合我xp的书看了,所以就动笔自己写啦!
我的故事会有甜,但也不会只有甜。
我始终认为——全文只有糖的故事太过平淡,酸甜苦辣的人生百态才能让人记忆深刻。
在我的书里,不管正派还是反派,都有血有肉,有儿女情长,也有他们的坚守和无奈。
对于反派,或许前期你会恨的牙痒痒,但最后你或许又会极度可怜他。
最后强调,我这是强制爱!!!
男主对女主非常强制,会用各种手段让她臣服(但不会打骂女主),但强制的前提一定是——他真的很爱!
桀骜不驯、不可一世、掌控一切的上位者,自负的驯马人最后却被马驯服。
最后他为爱屈服,为爱学乖,对谁都狠,但女主是他唯一的偏爱。
目中无人却为爱低头的男人,永远让我心动。
看不了强制爱的宝宝量力而行!!请去看纯爱文哈!!
不要在我的强制爱文里骂男主“手段强制,不尊重女主,不是好东西”之类的。
看一本书,可以男主视角,也可以女主视角,请不要上帝视角。
男主是空军高级军官,女主是遗体整容师,都是非大众的职业。
所以,为了写好这个故事,我查阅了大量有关男女主职业的专业知识及多国国情。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草草没办法满足所有读者的喜好。
如果这本书不符合你的xp,请默默离开就好了,不要拉低踩踏,也不要边看边骂。
创作不易,请理解并尊重草草对这本书付出的精力和努力。
PS:提醒一下,看草姐的书——
务必先加书架,不要问为什么!
最好也把段评打开,我会在段评里面跟你们互动的哈!
关于酱酱酿酿的细节部分,不是我不会写,是平台不允许。
……我不想去试探审核的底线!
必须遵守平台的要求,还得靠平台吃饭不是?
男配:凯文
女配:苏易欢
男配:江羡
男配:谢晚呈
繁华热闹的城市上空传来一阵阵螺旋桨的巨大轰鸣。
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正以306公里/小时的速度,在4500米高空的对流层呼啸而过。
与此同时——
皇家空军基地,地面塔台。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巨大的指挥显示屏前。
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
一身深邃的深空蓝军装熨帖合体,天蓝肩章的纹理清晰鲜明。
肩章上,金色的五角星与枝叶熠熠生辉,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和军衔。
他阴鸷锐利的黑眸不眨一眼地紧盯着屏幕。
强大的气场仿佛将整个指挥中心的空气凝固。
屏幕上,闪烁着顿索驾驶的民用直升机的信号。
而在顿索的后方,还显示了两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信号。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的信号正对顿索的民用直升机紧追不舍。
坐在一旁的女管制紧盯屏幕,边向阿帕奇的飞行员传递气象信息,
“风速七节,风向东南,多云,请注意天气变化。”
这位女管制名叫莎娜,传递完气象信息,立刻抬头看向显示屏前的年轻男人。
“沈少将,总司令刚刚传来指令——务必成功拦截顿索的直升机。”
她顿了半秒,压低声音继续,“总司令特别强调——不要开火。”
传达完指令,莎娜目光牢牢锁定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少将,等待他的指示。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男人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不仅长的好看,身材也是顶级。
即便是隔着军装,她依然能看出藏在军装底下那爆棚的性张力。
平时他甚少会出现在塔台,这会儿她可得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沈彦洲那锐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屏幕上不断闪动的雷达信号。
他似在酝酿着什么,对着耳麦下达指令,“把目标逼离市区。”
塔台的指令通过甚高频传递到凯文和诺亚的耳朵里。
收到命令后,他们迅速回应。
“收到。”
“收到。”
回应的同时,立刻拉动操纵杆。
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震的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荡了又荡。
两架阿帕奇直升机在空中极速爬升,以最快的速度向顿索的民用直升机追去。
没多久,两架阿帕奇就接近目标了。
凯文和诺亚向目标发出闪烁的红色警告灯。
表示对目标的警告,要求目标立刻停止飞行。
民用直升机里的顿索看到了警示灯,却直接无视。
继续加大马力,全速前进,以直升机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向前逃离。
并巧妙的变换航向,尝试甩掉凯文和诺亚的武装直升机。
凯文和诺亚默契的分开,一左一右包抄目标。
很快,目标直升机便陷入了两架阿帕奇的钳形攻势之中,然而它依旧毫无减速之意。
凯文冷静向塔台汇报,“彦哥,我们已向目标发出警告,但目标仍在向前逃窜飞行,全无减速之意。”
塔台大厅,沈彦洲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屏幕上的动态。
三架直升机已经飞出了市区,现在均处于郊区上空。
他轻轻摩挲着指尖,毫不犹豫的下令,“直接开火,给我轰了!”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莎娜立刻侧头,神色震惊的看了一眼沈彦洲。
刚刚总司令的指令分明是——不要开火。
甚高频里传来凯文和诺亚的声音:“收到。”
接到命令后,凯文和诺亚立刻调整引擎,降低直升机的速度,绕到顿索的直升机尾部。
火控雷达锁定的瞬间,凯文毫不犹豫的按下操纵杆上的开火键。
一枚空空导弹破膛而出,如利箭离弦,直指目标飞射而去。
“轰隆——”
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响彻云霄。
顿索的直升机在导弹的猛烈撞击下,立刻化作一团火球,在空中解体。
疾速坠落,残骸四散。
见状,凯文和诺亚也迅速拉动操纵杆,追着坠落的直升机向下俯冲。
仅仅45秒,顿索的直升机便砸向了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BOM——”
机身碎裂,顿索当场坠亡。
诺亚在机舱内冷静地向塔台报告,“彦哥,目标飞机已坠毁,顿索当场坠亡。”
三秒的死寂后,耳麦中传来沈彦洲深沉的声音:“返回基地。”
“收到。”
凯文和诺亚同时回应后,目光扫过坠毁的残骸,随后调转机头,启程返回基地。
塔台大厅,沈彦洲摘下耳麦,侧头看向一旁的莎娜,声色无温,
“把目标被击落的具体坐标告诉总司令。”
莎娜被沈彦洲这顿操作搞的有点错愕,但她还是迅速调整状态,“是,沈少将。”
领完任务后,莎娜看向自己面前的操作台,调整频段,向总司令汇报,
“总司令,顿索的直升机在一分钟前于北纬5.4°,东经100.3°被我们击落,顿索当场坠亡。”
(PS:坐标是乱写的,不要考据)
“什么?!”
耳麦里传来海素威震耳欲聋的咆哮,“谁让他们开火的?!”
莎娜只好如实回答,“是……沈少将下的令。”
塔台有监控,她想瞒也瞒不了。
那令人震耳欲聋的咆哮在耳麦里再一次炸响,“让沈彦洲立刻到我办公室来!”
莎娜声音弱了些,“是,总司令。”
她抬头,却没见着沈少将的身影了,桌面上只孤零零的躺着那只他戴过的黑色耳麦。
晚上十点,一辆黑色吉普在夜色下疾驰。
沈彦洲已经换下了军装,此刻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
手握方向盘,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车厢里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放缓车速,接了电话。
“彦哥,吴明轩中将在爆炸中,遗体损毁严重,脸部面目全非。”
“家属悲痛欲绝,刚刚已经把吴明轩中将的遗体送去市殡仪馆进行遗体修复了。”
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重。
沈彦洲简短的应了一声,“嗯。”
随后,电话被挂断。
溶溶月色漏进车窗,把他好看的侧脸映的危险又温柔。
那暗沉的眸光里却又藏着几分晦暗不明。
——
军衔等级:上将>中将>少将>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
秋意寒凉,殡仪馆门口的树枝上还挂着细碎的水珠。
“苒苒,你来一下。”
是馆长扶桑的声音,他站在修复室门口,朝里面的关苒苒挥了挥手。
关苒苒停下手里给工具消毒的动作,闻声抬头。
看到来人是扶桑后,她放下工具走了出来。
“来了。”
扶桑瞧了瞧关苒苒,语气有些歉意,
“今晚要辛苦你了,本来都请了假,我还打电话把你叫过来。”
关苒苒微微一笑,善解人意的摇头,
“没关系的,我跟思言的游轮之行提前结束了,也正想打电话给你销假的。”
闻言,扶桑不免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吗?”
关苒苒轻轻摇头,也没细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出了点状况,游轮坏了。”
扶桑点点头,转入正题,
“苒苒,等下会有一具遗体需要修复,现在正在送过来的路上。”
关苒苒凝神听着。
扶桑继续道:“这位逝者是飞行学院的一位资深教官,他不幸在今天的一场爆炸中罹难,遗体损毁严重,修复难度有点大。”
关苒苒点头,表示了解。
扶桑望向不远处唤了声,“小陈,你来一下。”
不远处,一个年轻小伙小跑了过来。
“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个助手。”
扶桑拍了拍小陈的肩膀,看向关苒苒介绍,
“这是小陈,他昨天第一天上班,你昨天请假了,还没见过他。”
关苒苒看向小陈,微微颔首。
扶桑也向小陈介绍,“这是关苒苒,是整容组里技术最好的,你等会儿协助苒苒进行遗体修复的工作。”
“好的馆长。”
小陈点头应下,目光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
她年纪不大,瞧着应该有一米六五的样子,戴着口罩,穿着蓝色防护服。
防护服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下踩着双黑色小皮鞋。
尽管天气微凉,可她仍穿着裙子,显然是个极其爱美的女孩子。
当她的那双眼睛朝他看过来时——
小陈觉得,他好像有点……想把魂都给她呢。
当然,如果她不要的话,就另说了。
关苒苒眼波流转,看向小陈柔声说道,“小陈,那等下就辛苦你了哦。”
虽然没看见她的整张脸,但小陈能知道,她一定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孩子。
娇声细语,脾气也好,耐心又细致。
“关老师,不、不辛苦的。”
平时像个话痨的小陈在这一刻却忽然结巴了。
他觉得自己的魂可能真的被她勾走了。
自愿被勾的。
女孩子走向修复室,声音软软的,
“你先跟我去准备吧。”
小陈的魂跟着飘了过去,“好的。”
十分钟后,
一辆深灰色的丧葬车缓缓驶入市殡仪馆大门,一辆白色轿车也紧随其后。
丧葬车里是吴明轩中将的遗体,后面那辆轿车是吴明轩家属的车。
丧葬车和白色轿车都停稳后,馆里的工作人员立刻过去帮忙。
扶桑与家属交谈过后,工作人员把吴明轩中将的遗体送进了修复室。
扶桑把吴明轩的家属安排在走廊的等待区。
他前脚刚离开,走廊的等待区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沈彦洲驾驶的黑色吉普刚进殡仪馆大门,手机又响了。
他把车停好,接听电话,“什么事?”
这次是凯文的声音,“彦哥,总司令让你现在立刻去他办公室。”
沈彦洲直接脱口而出,“去不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彦哥你现在在哪?”
“殡仪馆。”
……
遗体修复室。
房间正中央放置着一具遗体,上面盖着白布。
扶桑把逝者生前的照片放在关苒苒面前。
关苒苒认真的看了半分钟。
随后,
她轻轻揭开覆盖遗体的白布,目光细致地扫过逝者的面部肌肤。
那张脸确实损毁的特别严重,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她拉了拉手上的丁腈手套,觉得灯光有点暗。
“小陈,可以帮我开一下无影灯吗?”
对面的小陈没有回复。
关苒苒抬头,看过去。
小陈同学正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整张脸白的可怕,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不过三秒,他就捂着嘴巴快速跑出了修复室。
紧接着,门外传来呕吐不断的声音。
关苒苒的视线从门口收了回来,从容不迫的绕到另一边。
打开了无影灯,顺手把工具箱拿了过来。
一旁的扶桑有些尴尬的开口,“小陈应该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一时还没习惯。”
关苒苒不疾不徐的把工具箱放在一边的操作台上,熟练的打开。
“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做就可以了。”
扶桑把逝者的照片放在操作台上,“好,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出去了。”
关苒苒点了下头,看向面前的工具箱。
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修复工具和材料。
她先用特制的药水为逝者清洁面部,再用消毒棉球轻轻擦拭。
清洁和消毒结束后,她认真观察伤口的形状和深度,再看了看放在一旁、逝者生前的照片。
大约三十秒后,她的视线重新回到逝者面目全非的脸上。
接着,缝合开始——
她拿起持针器,将缝合线穿过针头,开始对逝者炸开的皮肉进行精细的缝合工作。
镊子和缝合线熟练的在逝者的皮肉上穿梭。
每一针、每一线都从容不迫,每一次触碰也都小心翼翼。
整套动作专业又娴熟。
随着时间的推移——
触目惊心的伤口在她细致的缝合下逐渐闭合。
逝者原本破碎的面容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安详与宁静。
缝合结束,她用细腻的笔刷蘸取了腮红,在逝者的脸颊上扫出淡淡的神韵。
所有工序都结束后,她后退几步。
对着遗体深深鞠了一躬,为逝者带去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尊严与尊重。
然后,
她脱下防护服,摘了口罩和手套,消完毒后,走到修复室门口。
“小陈。”
小陈立刻从走道的不锈钢椅子上起身,“关老师,我在。”
视线交汇时,他看到了关苒苒的脸。
果然呀,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
是那种惊心动魄的漂亮,让人过目不忘的漂亮。
关苒苒刚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遗体修复,此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倦意。
“修复完成了,你帮我去通知一下家属吧。”
小陈应了后,往外走,“好。”
他刚刚在外面坐了几个小时都没想明白,
关老师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来殡仪馆做遗体修复的工作?
不一会儿,逝者家属一行人朝这边走来。
小陈加快脚步,绕开他们跑到关苒苒面前,
“关老师,家属来了。”
关苒苒点了头,把路让了出来,朝家属颔首。
人群之中——
沈彦洲低眸,掠过一眼小陈口中的那位“关老师”。
眸色微微一闪,脚步忽然顿住。
关苒苒再一次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男人那攻击力十足的目光里。
片刻后,男人视线向下,掠过一眼她胸前挂着的工作证。
遗体修复师
关苒苒
男人年近六旬,脸上并无喜怒。
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沈彦洲侧目—瞥,神情淡然地扫过那端坐的身影。
随后,步履从容的跨上楼梯,径自上了楼。
“沈彦洲。”
客厅主位的男人忽然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盯着楼梯上的人影。
闻声,沈彦洲的脚步—顿,眼皮轻轻地抬起,目光与沈北望交汇—眼,却未置—词。
接着,继续往楼上走。
沈彦洲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把身上那套该死的黑色制服换了下来,才步伐悠悠的下了楼。
沈北望的目光如刀,锐利地从下往上看。
这位久居上位者的脸上虽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却仍喜怒不形于色。
“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
沈北望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
沈彦洲却似闲庭信步,不以为意地回应,“找我什么事?”
沈北望穿着笔挺的西装,语调四平八稳,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沈彦洲淡然—笑,他觉得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客气了。
至少没让人把这老东西赶出去。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纽扣,似乎将—切置身事外。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纽扣有点难系,他单手操作不便。
没系上去,就那样放着。
“你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成本在第九代战机的研发上吗?”
说到这里,沈北望的脸色逐渐阴沉。
沈彦洲却随手拿起—旁的打火机,手指灵巧的上下翻转着。
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心血和成本。
沈北望眯起冷眸,继续说道,
“战机原定下个月试飞。”
“你这份大礼倒是送的好的很啊,—枪把我的工程师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还昏迷不醒。”
“第九代战机所有的精密设计都是由亚历克斯负责。”
“沈彦洲你知道你这—枪下去,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沈彦洲将玩转的打火机轻轻放下,事不关己地抬眸,
“你差这点钱?”
沈北望冷哼—声,对沈彦洲的桀骜不驯感到无奈,
“沈彦洲,你这我行我素的态度能不能收敛收敛?”
说教的话他说的太多,他也知道沈彦洲不是个听教的人。
于是,换了个话题,
“上周思乐生日宴,你也不来。”
“即便你不待见你疏华阿姨,但思乐到底是你的亲弟弟。”
他语气加重,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他将是你在这世上唯—的亲人。”
“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里,沈彦洲不禁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讽刺,“疏华阿姨?”
沈北望口中的这位“疏华阿姨”,全名纪疏华。
是沈彦洲的继母,不过才比他大了两岁。
他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那位父亲,
“你是怕等你死了,没人能庇护他们母子,才到我这来打感情牌的吧?”
沈北望默然。
“父亲。”
沈彦洲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这个称呼了。
他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母亲五年前失联,但你的私生子却已经六岁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照顾—个因你的不忠而制造的产物?”
沈彦洲斜目—瞥,唇角勾起—抹轻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您跟我母亲结婚,是真情还是算计,你心底自知。”
此言—出,沈北望顿时语塞,面色铁青。
他没接着他的话说,而是避开对方的锋芒,缓缓道出此行来意,
“三天后,是倩倩二十三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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