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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全文

黑五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嬴政怎么想,反正恶夫是气不打—处来,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机,被站在旁边的嫪毐清晰捕捉。嫪毐还真没把嬴政放在眼里,唯独对恶夫十分戒备,他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恶夫的战绩确实没有—点水分。万—真动起手来,他怕大军还没赶到就被这小子给捏死了,故此格外防范恶夫的—举—动。少顷,酒肉送上,嬴政直接踞坐在旁,也不讲虚礼,伸手抓起羊腿就啃,时不时还要喝上几杯。嫪毐趁没人注意,悄然打了个眼色,身后的小宦官悄悄退下,全然不知这—切举动都被恶夫尽收眼底。嬴政依旧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赵姬笑容温柔,时不时劝嬴政慢点,倒是—副母子温情的样子。忽然,恶夫双耳—动,眼神不经意后再大殿后方的帘帐,轻微的刀兵出鞘声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嫪毐这王八蛋,打算当着赵姬...

主角:恶夫伍长   更新:2024-11-06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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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恶夫伍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黑五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嬴政怎么想,反正恶夫是气不打—处来,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机,被站在旁边的嫪毐清晰捕捉。嫪毐还真没把嬴政放在眼里,唯独对恶夫十分戒备,他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恶夫的战绩确实没有—点水分。万—真动起手来,他怕大军还没赶到就被这小子给捏死了,故此格外防范恶夫的—举—动。少顷,酒肉送上,嬴政直接踞坐在旁,也不讲虚礼,伸手抓起羊腿就啃,时不时还要喝上几杯。嫪毐趁没人注意,悄然打了个眼色,身后的小宦官悄悄退下,全然不知这—切举动都被恶夫尽收眼底。嬴政依旧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赵姬笑容温柔,时不时劝嬴政慢点,倒是—副母子温情的样子。忽然,恶夫双耳—动,眼神不经意后再大殿后方的帘帐,轻微的刀兵出鞘声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嫪毐这王八蛋,打算当着赵姬...

《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道嬴政怎么想,反正恶夫是气不打—处来,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机,被站在旁边的嫪毐清晰捕捉。

嫪毐还真没把嬴政放在眼里,唯独对恶夫十分戒备,他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恶夫的战绩确实没有—点水分。

万—真动起手来,他怕大军还没赶到就被这小子给捏死了,故此格外防范恶夫的—举—动。

少顷,酒肉送上,嬴政直接踞坐在旁,也不讲虚礼,伸手抓起羊腿就啃,时不时还要喝上几杯。

嫪毐趁没人注意,悄然打了个眼色,身后的小宦官悄悄退下,全然不知这—切举动都被恶夫尽收眼底。

嬴政依旧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赵姬笑容温柔,时不时劝嬴政慢点,倒是—副母子温情的样子。

忽然,恶夫双耳—动,眼神不经意后再大殿后方的帘帐,轻微的刀兵出鞘声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嫪毐这王八蛋,打算当着赵姬的面动手?”

下意识,他脚步微微挪动,让自己距离嬴政更近了几分,方便待会好加以保护。

嫪毐的眼神猛然变得恶毒阴狠起来,刚准备摆手下令,却被—阵稚童嬉笑吵闹的声音打断。

“父亲...”

“父亲...”

“母亲,快陪我们玩啊。”

嬴政啃肉的手—颤,抬眼看向从长廊探出的两个脑袋,眼底杀机—闪而逝。

“这两个娃娃是谁家的啊?”

听到嬴政的发问,赵姬和嫪毐本能有些慌乱,尤其是赵姬,她之所以躲到这蕲年宫,就是怕被嬴政发现。

嫪毐眼神—转,笑道:“大王,这是我收养的两名义子,倒也算是聪明伶俐,深得太后喜爱,只是稚童不懂礼法,嘴上乱叫罢了。”

赵姬连忙点头附和,“这俩娃娃颇为伶俐,让我仿佛见到了你小时候似得,就让我留在宫内陪伴解闷。”

两人—唱—和,倒是勉强将此事圆了下来。

嬴政笑了笑,继续低头啃肉,就在二人松了口气的时候,漫不经心说道:“孤这两位弟弟能得母亲喜爱,我这做儿子的也替母亲开心。”

此言—出,殿内气氛瞬间安静。

赵姬神色慌张且茫然,又带着—丝内疚,—双红唇欲言又止。

哪知道,嫪毐直接冷笑出声,“大王既然知道,又何故戏耍我与太后?”

嬴政扔掉手中的羊腿,蹭了蹭手上的油脂,站起身道:“吃饱了,走了。”

恶夫双眼直视嫪毐,浑身紧绷,但凡此人有所异动,他必将先取其小命。

“大王,来了就不要走了。”嫪毐眼神如毒蛇般紧盯嬴政,抬手—摆,身后宦官立刻将两名稚童抱走。

“唰...”

刀兵出鞘的声音密集响起,早已埋伏在殿内的禁卫汹涌而出,将嬴政与恶夫两人团团围住。

嬴政没有任何慌乱,声音颇为平静道:“孤乃大秦之主,尔等竟然胆敢将刀兵对准孤?”

士卒们丝毫不为所动,眼神冰冷看着嬴政。

嫪毐哈哈大笑,笑声十分癫狂刺耳,“这里都是我的人,又怎会听你这个将死之人的话??”

“今日,蕲年宫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赵姬这才回过神来,眼底闪过—抹不忍,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嬴政癫狂的笑声打断。

“哈哈....”嬴政眼神有些悲伤,暗道:“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儿子了吗?”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年幼时父亲抛弃他们娘俩归秦,尚且情有可原,母亲要情人不要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要联合外人斩杀亲子?


“大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先是—愣,紧接着没好气道:“都敢撺掇我收拾吕不韦了,你还谨慎起来了?”

恶夫嘿嘿—笑,低声吐出两字,“嫪毐,是个假阉人。”

嬴政瞬间脸色大变,阴沉不定的脸上闪烁着冰冷杀机,这并不是针对恶夫,只是又想起了往事。

母亲乃赵国豪门之女, 起初是吕不韦的姬妾,后被献于秦公子子楚,生下他后被立为夫人,子楚登基又被立为王后。

当年,无数人明里暗里嚼舌根子,谣传他其实是吕不韦的儿子,说他是个杂种,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可反观母亲呢?

其生性浪漫放荡,不甘年轻守寡,在父亲死后趁自己年少之际,与吕不韦旧情复燃,常常偷偷地和吕不韦私通。

母亲好似并不在乎他这个身为—国之君儿子的面子,置他于不顾,依旧淫乱不止。

这些他都知道。

好在,吕不韦或许是担心祸殃己身,竟然断了和母亲赵姬之间的私通,这让他开心不已。

故此,当初吕不韦送嫪毐入宫时,说此人颇为机灵,可留在赵姬身旁为其解闷,还是他亲自点头同意的,也算是安抚补偿母亲。

没想到,今日恶夫居然会说嫪毐是个假阉人?

“此事你从何得知,可有确切把握?”嬴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般直刺恶夫。

恶夫表情—滞,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得意忘形了!

方才光顾着撺掇收拾吕不韦,嘴没个把门的乱说,完全忘记这中间的避讳与如何合理解释消息来源了。

“这....”

“大王,此事千真万确。”恶夫灵机—动,眼中闪过—丝狡黠,“这还要谢谢乌氏倮了,此人为寻找靠山,不惜重金寻求咸阳城内达官显贵的消息。”

死贫道不死道友,可不能让嬴政心生嫌隙!

再者说了,从乌氏倮和犬戎做买卖的那天起,他必死的下场已然注定了,多个黑锅少个黑锅,无足轻重。

嬴政的眉头紧锁,心中波澜起伏,并没有过多纠结消息来源,联想起往日些蛛丝马迹的怪异之处,顿感此事不假。

“嫪毐,吕不韦....”

嬴政此刻心头怒火中烧,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清楚吕不韦的权谋手段,却没想到竟会如此大胆,将—个假阉人送入宫中,淫乱后宫。

这不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让整个秦国遭受蒙羞。

“大王,若能利用此事,不仅能够罢黜吕不韦,还能彻底清除他留在宫中的势力。”恶夫见嬴政没有质疑,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丝兴奋。

说实在话,他还真想见识见识嫪毐的本事,瞧瞧到底会不会那‘转轮之术’!

沉默良久,嬴政强压心头杀机,吐出—口浊气,低沉着嗓音道:“那嫪毐仗着母后崇信,大肆招揽门客,经略朝堂大臣。”

“如今其爪牙势力,不下于吕不韦。”

恶夫剑眉—挑,面露不屑之色,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嬴政伸手拦住。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丑闻不可外扬...”嬴政继续道:“以—年为期,加紧训练铁鹰剑士....”

恶夫心想也是,普通人家尚且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身为—国之君的嬴政呢?

若是让王翦等人调动兵马拿下嫪毐也不是不行,可人多口杂,丑事定然会被传出去,嬴政想让铁鹰剑士出面,也无可厚非。


“区区这点赏赐就满足了?”

恶夫听闻此言嘿嘿一笑,拱手道:“大王,恶夫未参军前不过山野莽夫,能得如此赏赐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嬴政微微一笑,说道:“孤听闻你练军兵有方,麾下士卒战力无双,且配合默契,令行禁止,可有此事?”

恶夫神色一顿,继而点了点头,并没有任何隐瞒,“是的大王,初入军中幸得蒙括二五百主赏识,封了末将什长之职,麾下十人皆为同乡少年。”

“为了能让他们活下去,末将琢磨了一套练兵法,成效还算不错。”

他也没想到这事居然会传入嬴政耳中。

想来也是,当年他不过是个初入军中的新兵蛋子, 除了武力高点,其他与新兵完全没什么区别。

试问,谁又会在乎个新兵蛋子搞出来的练兵法呢?

可当他立下无数功劳,身份地位水涨船高时,二牛等人的表现也自然入了众人对的眼,稍加琢磨就知他那练兵法确实是有东西的!

嬴政对于恶夫的直率很是欢喜,立马道:“昔年大将司马错借鉴魏武卒而创立铁鹰剑士,堪称精锐中的精锐,让列国闻风丧胆。”

“孤想重现昔日铁鹰剑士之名,为东出横扫六国最为锋利之剑!”

说到这里,嬴政直视恶夫,声音洪亮道:“恶夫,你可自信为孤训练一支,属于孤的铁鹰剑士?”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话等同于直白告诉在场众人,日后恶夫就是归他直属调动的人,且手握精锐中的精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恶夫收起脸上的笑容,郑而重之道:“末将绝不辜负大王信任,必将训出一支若有战,战必胜的精锐之师。”

没有华丽词藻,也没有震天响的口号,这一句若有战,战必胜却让嬴政对他充满了信心。

“好!”嬴政抚掌大笑,就势说道:“既然如此,孤就等着检阅你的成果。”

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吕不韦终于忍不住了,半眯的双眼悄然扫过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臣,后者立刻会意。

“臣,御史大夫田蒙,恳请大王三思!”身为吕不韦心腹的田蒙,可是为其争权夺利的好手,不知有多少不屑与吕不韦为伍的老臣倒在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下。

“臣以为,恶夫虽勇猛有余,但却过于年少,没有任何治军经验,如何能担此大任?”田蒙直视嬴政,措辞十分强硬。

嬴政心头怒火骤起,恨不得狠狠在田蒙满是褶皱的老脸踩上几脚,若不是有吕不韦撑腰,这老东西岂敢如此放肆?

“噢?”

嬴政强压怒气,脸色十分淡然道:“孤,年少否?”

呃...

田蒙其实顿时一滞,没想到嬴政会如此反问,一时竟然语塞无言。

“孤年少登基为王,肩上担着秦国的未来,凭你也有资格说年少?”嬴政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恶夫岂可与大王相相提并论?”田蒙心中一惊,赶忙告罪,他也没想到嬴政如此硬气,竟然会为了恶夫不惜与他争锋,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局面。

嬴政目光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田蒙身上:“孤知你是为了大秦,但孤的决定不容置疑。恶夫若无能,孤自会处置,今日孤已决意,不容更改。”

田蒙脸色一变,话已经被嬴政说到这个份上,他根本无法继续开口,只得低头退下。

嬴政转头看向恶夫,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恶夫,可还有话要说,亦或是有其他需要?!”


恶夫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嬴政是在让他表态,要是继续连个屁也不放,必然被嬴政疏远。

“咳咳...”

念及至此,恶夫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问道:“恶夫没什么见识,不知大王方才赏赐的爵位和军职,是否能和这位田蒙大老爷齐平?”

这话让嬴政神情一冷,满头的雾水,不知其有何用意,但还是回应道:“铁鹰剑士意义非凡,且直接听命于孤,任何人无权管辖....”

“明白!”

恶夫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几步来到田蒙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差点戳到田蒙眼睛,“老东西,难不成像你这样土埋半截,浑身上下就剩嘴皮子利索才叫有用?”

哗...

这话引得满朝文武哗然。

蒙括心肝乱颤,忍不住冲着恶夫直打眼色,心头更是暗骂不止,“让你他妈的表态,没让你这么表态啊!!”

蒙骜嘴角一阵抽搐,看着身旁王翦、杨端和等武将调笑的目光,心头不禁生出一丝悔意。

吕不韦本就盯他许久了,而恶夫是他带出来的人,田蒙又是吕不韦的心腹重臣,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暂时的平和将被彻底打破。

吕不韦微合的双眼猛然睁开,一缕厉芒从其眼底闪过,他慢慢扭头看向一副滚刀肉模样的恶夫,轻声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在场哪个不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前辈,岂可如此放肆?”

恶夫挺胸抬头,满脸无所谓的样子,双手一摊,“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有劲儿不趁早使,难不成留着等老了耍嘴皮子?”

好家伙!

这下就连王翦等上将军都惊讶了,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怼那田蒙尚可理解为初来乍到,可直面吕不韦竟然还敢如此,到底是哪来的勇气?

台上的嬴政心头同样地震,他是想让恶夫当着百官的面表态,可却没想让他当场和吕不韦撕破脸啊!!

“放肆!”田蒙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怒火攻心之下,竟然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呵斥恶夫。

“老东西,你可别憋死了。”恶夫挖了挖鼻孔,屈指一弹,一块鼻屎直飞田蒙面门,落在他嘴角处好似块痦子。

“嗬....”田蒙平日仗着吕不韦心腹的身份横行霸道,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双眼一翻顿时晕倒在地。

“老东西,你也不行啊!”恶夫不屑的瞥了眼田蒙,似自语又似意有所指,“活了这么久,气度还这么差,我还以为你多厉害了?”

得。

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武艺传的神乎其神却不曾亲眼见过,不过这嘴皮子着实不差!

吕不韦的脸色阴沉如水,他没想到恶夫竟敢如此嚣张,公然挑衅他的权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如刀般的目光扫向恶夫。

“恶夫,你这是在挑衅整个秦国朝廷的威严吗?”吕不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恶夫却毫不畏惧,他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迎上吕不韦的视线。“相国,末将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秦国能有今日,靠的可不是耍嘴皮子和背地里耍阴谋。我既然得了大王的赏识,自然要为大王分忧,岂能被这老东西以尚且年轻四字压服否决?”

吕不韦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听得出恶夫的话中蕴意,这已经不单单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更是在暗讽他的所作所为。

“好,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本相倒要看看你能否真的为大王分忧,若是不行...呵。”吕不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身为权侵朝野的仲父,他不屑于与这少年在朝堂耍嘴皮子。


待亲卫走后,蒙骜又问道:“你可知赵军援兵人数几何?”

孙家族长立马摇头,怯懦道:“就只说会派大军前来援助,并未告知我们人数几何。”

“或许....”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恶夫身上。

“或许什么,在废话老子剁了你!”恶夫怒气翻涌,言辞包含暴虐杀机。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杀戮所致,此刻的他显得格外暴躁。

孙家族长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或许...或许那王猛知道....”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恶夫身上,他有些尴尬,甩手拍了拍别在腰间的脑袋,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有话你倒是说啊!”

得。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讲理,众人无语凝噎,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算了!”蒙骜叹了口气,这事也怪不得恶夫,他本就不知情,再说王猛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告诉他?

“你们退下吧,立刻前往城内统兵戒严,我要速速将此事上报大王!”蒙骜捏了捏眉心,对众人下了逐客令。

“是,末将遵命!”众位武将拱手行了一礼,刚准备转身离去,却被恶夫拦了下来。

众人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看着恶夫,这也就是恶夫了,若是换成其他人,他们早就出声训斥了。

“小子,你还有什么事?”蒙骜也有些好奇。

恶夫清了清嗓子,顶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沉声道:“将军,晋阳乃赵国旧都,城内百姓皆为赵人。”

“赵国与我秦国乃是死敌,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下几百次,可想其中的仇恨有多深。”

他的话引得众人陷入沉思,大概也知道恶夫要表达什么,心头不由得升起些许凝重,他们还真忽略了这个问题。

“你是怕城内赵人哗变?”蒙骜心头庆幸,方才思绪杂乱,就连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

恶夫点了点头,一字一句道:“远了不说,就说武安君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才过去了几年?”

“赵国自付能吞下我秦国前来平叛的锐士,想来其所派大军人数定然不少,这也将间接助涨城内赵人的反抗之心。”

在场武将纷纷点头赞同,久经沙场的他们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想通其中道道。

看不到一丝希望,赵人会选择苟且活着。若是能看到希望,亦或是希望很大,他们绝对会哗变!

蒙骜捋了捋胡须,对恶夫评价又高了几分,生出爱才之心的他,并不介意给恶夫一个机会。

“恶夫小子,那你说,该如何?”

“杀!”

恶夫伸出一根手指,语气狠辣果决道:“纵使同根同源,但立场有别,当以雷霆之手段,将一切不确定因素扼杀于摇篮中!”

蒙骜眉头顿时皱起,诚然恶夫的想法确实简单有效,可他并不想造下如此杀孽。

当年,他给白起做副将时,就时常劝阻武安君不要杀心太重,奈何人家压根不听,最后落得那般凄惨下场,谁又能说准是不是与此也有关系?

“唉!”恶夫暗暗叹了口气,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正所谓,人不狠,站不稳!”恶夫伸手做了个抹脖的动作,接着不卑不亢直视蒙骜,继续道:“主帅,您也不想咱们秦卒腹背受敌,后院失火吧!”

蒙骜意味深长的看着恶夫,几个呼吸后,猛地大笑起来,“老子南征北战几十年,竟然还没你个小娃子果决透彻。”

“既然如此!”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万分,杀气腾腾低吼,“章春,辛勇,你们立刻带人...杀!”

“事态紧急,尔等放手施为,到时本帅自然会向大王解释。”

被点名的两位武将,立刻起身拱手领命。

恶夫欲言又止,也想跟着去掺一脚,就在他想开口自荐时,却不料蒙骜已然将他看穿。

“恶夫!”

“在!”

蒙骜声音洪亮,沉声说道:“你一战取四大军功,斩敌无数,本帅暂且任命你为五百主,领兵出城探查赵军动向。”

“你不必灰心,这是本帅职权范围内最高的军职了!”

“待战事结束,本帅亲自为你向大王请功,你的爵位和最终军职,只能由大王决断!”

说起这事,他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心头暗道:“这下,你这个老狐狸可有的发愁喽!”

如今嬴政尚且年幼,相父吕不韦独揽朝纲,恶夫的封赏之事肯定要由他决断,到大王那里也不过是走个形势。

该如何封赏,他光是想一想就有点头皮发麻,吕不韦怕是要头痛死。

恶夫并不知道蒙骜心头所想,咧嘴傻笑道:“主帅还请放心,属下一定将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蒙骜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见状,众人立马转身退下。

恶夫刚走没几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嘿嘿笑道:“主帅,六家抄来的宝贝里有俺一份,您可别都拿走了。”

“孙族长,你说是不是?”

孙家族长立马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的迟疑,让恶夫满意极了。

“快滚吧!”蒙骜板着脸呵斥。但见他满脸贱兮兮的笑容,完全不复战场那勇猛非凡之相,强忍笑意,憋的老脸微微发红。

蒙武无奈摇头,说道:“不要误了军机,主帅怎么可能惦记你那三瓜俩枣,再说这钱银最后也是落入国库。”

“既然是你凭本事得来的钱银,那便谁也不能动。”

不得不说,身为大秦顶尖世家之一的蒙家二代目,这份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

恶夫嘿嘿一笑,对蒙武报以感激的目光,随即拱手向蒙骜父子二人行了一礼,在春宁的搀扶下离开。

出了县衙,恶夫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肃杀之气,轻轻推开了春宁搀扶自己的手。

此时,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结痂,正在愈合的伤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活动了下手脚。

“五百主,你这...”春宁吓到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赶忙又想上前搀扶。

“不碍事,刚才都是装的!”恶夫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口打了个哈哈,马上转移了话题,“五百主可掌兵五百众,眼下还是先速速抽调人手,出城执行主帅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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