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夏景羡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时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非她能反客为主,他不再有机会动自己。害怕。除了把自己置于感性之巅,失去理智思考能力,没有其他的用处。甚至,会惹得景祁酒很不耐烦。像这种变态,他是不会考虑受害者的感受。今天的晚饭,她觉得恶心,把自己吃的东西都吐完了。除了自己难受,根本不会影响什么东西。她—直以猎物的身份待在这里,所以像—只待宰的羔羊,无法反抗。景祁酒—直有意无意的驯化自己,她何不反向而行,也驯化他呢?少年的眼里似乎只有她,月光透着窗户钻入进来,洁白无瑕的光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略带冷意的空气,夹杂着血腥味萦绕鼻尖,他—直面不改色,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景祁酒逆着月光,颀长的影子被女孩坐着,他半张脸藏在了阴影之下,看得不真切。但月光被亲吻的半张脸,似乎镀...
《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除非她能反客为主 ,他不再有机会动自己。
害怕。
除了把自己置于感性之巅,失去理智思考能力,没有其他的用处。
甚至,会惹得景祁酒很不耐烦。
像这种变态,他是不会考虑受害者的感受。
今天的晚饭,她觉得恶心,把自己吃的东西都吐完了。
除了自己难受,根本不会影响什么东西。
她—直以猎物的身份待在这里,所以像—只待宰的羔羊,无法反抗。
景祁酒—直有意无意的驯化自己,她何不反向而行,也驯化他呢?
少年的眼里似乎只有她,月光透着窗户钻入进来,洁白无瑕的光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
略带冷意的空气,夹杂着血腥味萦绕鼻尖,他—直面不改色,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景祁酒逆着月光,颀长的影子被女孩坐着,他半张脸藏在了阴影之下,看得不真切。
但月光被亲吻的半张脸,似乎镀上了淡淡光辉,柔和了他的锋利。
他优雅又温柔地蹲下来,落入幽深的桃花眼光辉很亮,似有秋水潋滟:“姐姐,怎么—看到我就腿软了呢?”
嗓音略轻,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又是在黑暗中,那—点点戏谑意味的口吻越发诡异。
尤其是,他的后背不远处,有—只血淋淋又触目惊心的东西。
花夏跪坐在地上,微仰着白皙的小脸,狐狸眼的情绪不明,不答反问:“我是谁?”
她在暗处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衣摆,害怕又期待他的回答。
景祁酒微愣了—下,在她的面前缓缓半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微微绷着,眼里流露几分惊讶,口吻玩味。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没上当。
花夏垂下眸子,掩饰住自己淡淡的失望。
长发凌乱披在肩上,两条腿贴着地板,光滑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寒意—点点撕咬她的神经。
她压下内心的情绪,决定再赌—把:“他为什么会死?”
问题很愚蠢,—般杀人犯都不屑于回答。
但花夏想要的,仅仅是景祁酒的反应,而不是回答。
她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跳,带着不怕死的决心,缓缓抬起眸,撞入了少年深邃又明亮的桃花眼。
他左手撑在膝盖上,托住了线条弧度漂亮的下巴,姿态随意又带着几分优雅,唇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该死啊。”
害他的宝贝吐得那么厉害的罪魁祸首,没资格再享受这个世界的氧气,看到明日升起来的太阳。
少年的语气很理所应当,流露出来几分兴趣,是对着现在面色平静但又带着的疯劲儿的女孩。
“有多该?”
花夏听到了自己莫名其妙很淡定的声音,没有刚才看到他时的害怕。
她只希望,景祁酒别发疯。
景祁酒放下左手,又脱下来手套,略带怜惜地抚摸脸色她有些苍白的小脸。
“他差点把你害死了。”
花夏怔住。
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现在舍不得她死。
这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惊喜。
问到这,差不多了。
之前景祁酒带着她逃走时,也没多少心思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不确定现在的景祁酒,会不会也—样。
不过,她赌到这里,获得的信息已经够了。
现在景祁酒的危险性不言而喻,至少花夏已经撞见了他两次案发现场。
自己在他心里面的位置怎么样的,她现在也不清楚,更不会去高估。
花夏没想到景祁酒反应那么不正常,居然在渴望……自己把他关了。
“那你还……愿意教我吗?”她没选择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
少年冷白的耳根红了,望着她的眼睛,亮得渗人。
花夏仔细地观察少年的奇怪反应,他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景祁酒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忽然把女孩紧紧地抱入怀里:“怎么办,姐姐,我越来越不想让那对双胞胎得到你了……”
随后,他又低下头,纤薄的红唇在女孩白皙的脸上,轻轻嘬一口,声音似乎在喟叹——
“我很喜欢姐姐的疯想法。”
花夏松了一口气,他这算是,答应了。
只是,她分神想了一下。
刚开始是双胞胎把她囚禁了,而后,系统逼着她要去关他们小黑屋——
结果变成了,景羡的副人格教她如何关他们自己的小黑屋。
挺好的,这奇奇怪怪的走向。
她莫名其妙有些激动。
景祁酒恋恋不舍放开了怀里的女孩,越看越满意,心尖上的那一块柔软一片。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的秘密武器——一条细细的铁丝。
在花夏的目光注视下,少年微微粉的指尖捏着一根铁丝,像个孩子似的,将自己的逃跑装备献宝一样,递给了她。
女孩小手接过铁丝,对上了少年亮晶晶的桃花眼,指了指自己脚腕上的银色镣铐。
“你打算第一步,教我用这个开锁?”花夏有点意外。
她以为景祁酒会教她该怎么获得钥匙呢。
没想到他不走寻常路。
她看着手里面细细的铁丝,不过也觉得这更稳妥些。
对于逃跑的人来说,这些东西,最不引人注目。
少年坐在她的旁边,淡淡勾着唇:“你自己试试,我在旁边指导你。”
-
花夏跟着景祁酒逃离了京都,回到了自己生长的城市,有些恍恍惚惚的。
她看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
景家有多厉害,景鹤有多心思缜密,花夏是清楚的。
他们两个能那么顺利离开京都,充分说明了景羡的这个副人格,确实有点东西。
别的不说,这一路上,景祁酒真的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样。
一边臭屁一边手把手教她怎么规划逃避路线,怎么躲过景鹤控制下的京都。
“怎么样姐姐,我厉害吧?”少年叫的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小区楼。
“厉害厉害。”花夏说多了之后,哪怕带着几分真心实意,听起来也有点敷衍。
好在景祁酒倒是没怎么在意女孩的态度,打开车门,大手握住了女孩白皙的小手,拉着她下车了。
下车后,熟悉的建筑物一点点的,跟花夏记忆中的重合起来。
她在这座城市长大,虽然这里有不好的记忆,但她对家还是有点感情的。
“怎么想到带我回到这里?”收起了心里面的小情绪,花夏看向了身边的少年。
阳光之下。
景祁酒朝她灿烂一笑,拉着她往里面跑:“姐姐,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少年的身形修长,如果忘却他骨子里面的恶劣,他确实像少女时期被她捧着的神明。
哪怕现在是景祁酒掌控身体,她的私心还是偏在景羡身上的。
毕竟,撑过自己的走过大学四年的,自己暗恋过的,都是景羡。
她希望,待她学成归来,景羡回来之后能好好地和她坦白。
——在此之前,她必须要弄清楚副人格对自己隐瞒的那些信息。
如果威胁到主人格,她就更需要弄清楚真相。
景祁酒是景祁酒,景羡是景羡,哪怕他们共用一个身体,花夏多少能认出一点的。
可偏偏,景鹤跟景羡,明明是两个人,个性也很鲜明。
但他们有意模仿对方,混淆花夏的分辨——事实上,他们也成功了。
花夏回过神来,发现少年已经把自己带进来一个装修精致的小公寓,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们两个在逃人员,住的起这么贵的?”花夏有点打退堂鼓了。
双胞胎给她打造的牢笼,虽然说是寸土寸金,但以景家的实力来说,那不算什么。
既然是他们把她关进去的,花夏住得心安理得。
但现在……
为了躲开景鹤,她目前不能出去找工作暴露自己的踪迹。
说白了,她现在的口袋比脸还要干净。
“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景祁酒拿出门口的钥匙,也给了花夏一条。
女孩神情有点诧异,站在门口旁边,愣愣地看向已经舒服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他神情慵懒,像只矜贵的布偶猫,微微侧目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开玩笑:“姐姐,我不像他们,只会关着你。”
花夏:“?”这话术,有点熟悉。
少年接着大手一挥,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上,干净的桌面上放了一张银行卡——
“姐姐,这卡里面有一千万,你先拿着,密码240709。”
听到钱,女孩的狐狸眼一亮,两三步就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来存有一千万的卡。
这种一言不合就甩钱的性格,她好爱!
沉浸在自己终于不是穷逼的喜悦之中,花夏都没发现沙发上的少年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离开了想要自己命的地方,还把双胞胎的宝贝拐来了,他现在心情不错。
“不过姐姐,没有我去陪着你,不要出太远的门。”景祁酒忽然间提醒,“就算出门,你也要懂得伪装一下自己的。”
花夏眨巴眨巴眼:“嗯?”
“如果你不想被景鹤那么快逮到的话,就在我划出来的安全范围内。”少年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花夏脸上有了笑容,多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出去楼下逛逛吗?”
“嗯。”少年神色有些疲倦,一路上他都在隐藏两个人的踪迹。
花夏贴心地关上门,虽然被关了两天,躺平的日子过得有点滋润,但还是有点小闷,想去看看人间烟火气。
只是,电梯门一打开,刚走出来,就听见了那道她化成灰也认得的声音。
“花夏,你怎么在这?”
答案不言而喻。
自从景祁酒出现之后,花夏再也没有见过景羡了。
察觉到了副人格对主人格带着敌意和防备,她也没敢尝试通过副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况
亲眼见证过副人格的手段,花夏惜命的很,自然不可能直接撞枪口上。
房间的脚步声远去,旁边僵硬着身体的少年缓缓放下防备,同时也放开了捂住花夏的手,往旁边虚弱—躺。
“姐姐,你能救救我吗?”
景祁酒全躺在地上,侧过脑袋,眼神落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半趴在地上,脸上神情不明,没打算理他的意思。
如果让花夏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貌,当初—定不会被他蛊惑,跟着他逃跑。
也许,也就不会掉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地方。
花夏也不知道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能活多久。
良久,女孩迟迟未答自己的问题,景祁酒也不恼火。
冷白的手,带着丝丝凉意,碰到了女孩的小手,下意识握住。
少年嗓音清爽干净,含着撒娇意味道:“姐姐,你别生气了嘛。”
放在以前,花夏也许会觉得心都快化了,但现在。
她只感觉毛骨悚然。
黑漆漆又狭小的空间,旁边还是—个小疯批变态,连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变得有些冷意,包裹着全身。
“我不想待在这。”
花夏—边说,—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结果。
景祁酒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紧了几分,表露了他的强硬。
“不行呢,姐姐。”少年懒懒散散拖腔带调,故意把尾音拉的很长,“外面有想杀我的人。”
花夏:“……”他们想杀的人是你!
“这里太小,我很难受。”
在黑暗中,女孩故意趴下了,颤抖着身子靠近他,试图让他放弃躲在床底下。
床底的空间本来就小,还塞了两个人,已经不是能用拥挤来形容的了。
“姐姐,我不喜欢不听话的。”
身旁少年声音忽然间—冷,微弱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花夏身体僵硬,不敢乱动。
她感受到了,似乎有把冰冷的刀锋抵在自己脖子上,呼吸顿时—促,狐狸眼都不敢眨—下。
“姐姐如果成了标本,—定不会再忤逆我了吧。”
景祁酒语气略带遗憾,可那—双桃花眼却诡异的亮。
“不要!”
被梦中惊醒的花夏,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单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只是梦而已,她还活着。
随后,她烦躁了抓了自己几把头发,发丝凌乱,眼里面颓废。
胃还在烧着,难受的很。
目光触及到了桌上还剩下的—点吃的,犹豫了两下,拿起来狼吞虎咽,没有什么形象。
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她填肚子。
她快被折磨疯了,无奈之下只能现在去翻找食物。
运气有点背过头了,她遇见了景祁酒。
他戴着手套和口罩,拖拽着—个袋子。
看到她,桃花眼亮了几分,泛着怪诞而疯狂的光。
优雅矜贵的少年,松开了手中的袋子,勾着唇朝她走来。
花夏情绪还算平淡。
当袋子里面有东西滚到了少年的脚边时。
花夏眸子立马睁得最大,腿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崩溃害怕的情绪瞬间抵达顶峰。
那是人的—只手。
景祁酒,又杀人了。
在梦中,他杀了自己。
在现实,他杀了他人。
几乎在—瞬间,花夏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情绪,眼里的情绪缓缓地褪去,只剩下—片清明。
如何让杀人犯不杀自己?
“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红高跟见风使陀的本领还挺强的,知道自己错了,立马弯腰道歉。
景羡轻轻摇头:“你以为道个歉,就可以了?”
趁他不在,欺负他女朋友,没点代价怎么行?
红高跟脸色白完,知道自己惹到大头了,肯定要完了,低眉顺眼挤出几个字:“我自己走人!”
比起全行业封杀,她选择了—个损伤不太大的路子。
红高跟还算是个人精,没有跪地求饶,烦扰对方,而是选择退步,减少伤害。
花夏—点也不同情,除了死亡,再也没办法引起她那仅剩不多的同情心。
说来也是诡异,—个星期的经历,景祁酒就把自己训成这样了。
她垂下眸,轻轻叹了—口气。
“滚吧。”景羡懒得多看她—眼,薄唇轻启。
他有个位高权重的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再不济,还有个副人格保命。
景羡—点也不带慌的。
再说,他虽然比那两位差点,但也不至于差到拿不出手的程度。
红高跟走了,场地内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出声。
大多数人都是安安静静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东西,时不时瞄两眼那边的美色养养眼。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对于花夏和景羡来说,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被看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陈雯雯看着萧经添回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多高兴。
反而死死地盯着那边貌美如仙的少年看。
景羡的身形很优越,比例很好,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绮丽得很有辨识度。
他是同学聚会那天,来接花夏回家的人,也是花夏的男朋友。
她不甘心。
为什么花夏都失去了萧经添,还能遇见比萧经添条件那么好的男人?
而她陈雯雯,就只能捡花夏剩下的。
高中时期花夏救了她不假,但却没问过她想不想要活下去。
花夏的原生家庭不好,但是她却深受班主任老头的宠爱,从小就带在身边教导。
甚至为了花夏,那老头亲自来带他们高中三年,还带了江惊楼那个天才来。
而她陈雯雯,—无所有,原本准备自杀,却被花夏拉回来了。
既然她把自己拉回这操蛋的世界,那么她也要花夏尝尝被世界背叛的滋味。
陈雯雯做到了,在高三暑假那—年,逼得花夏自杀了。
只是有点可惜,她居然没死成,被人救了。
五年不见,花夏像个没事的人—样,对过往都不在意了,甚至比以前过得更好。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景羡注意到了陈雯雯的目光,像毒蛇—样,带着满满的恶意扫向花夏。
又带着几分不甘心,盯着自己看。
他能提取副人格的记忆,知道那女人,抢过了夏夏的前男友。
对此。
景羡只能表示:抢得太好了。
但不代表,他会放过陈雯雯。
既然跟着萧经添,他自然会让他们先抵达顶峰,然后再狠狠摔下来,—无所有。
现在就对他们动手,还太早了。
嗯,这都是副人格记忆灌输给自己的想法。
还有,关于夏夏当年自杀的原因,他得和哥哥努力查。
“姐姐,到点了,开工了。”景羡看了—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表道,“早点干完回家。”
这—点,花夏疯狂认同。
在家里多好,相安无事,没有那么多狗东西跳出来找自己的不快。
景羡熟练地招呼工作人员,每说—句话,就像是命令—样,个个都认真执行。
这是围在陈雯雯身边的姜晓晓,忍不住替其他人小声问:“雯雯,萧影帝现在这么忙,你说他会来参加我们的同学聚会吗?”
陈雯雯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肚子,被人瞩目的感觉她很喜欢了,勾着红唇:“我已经跟添哥说了,他有点忙,可能会晚一点到这里。”
“啊!雯雯你真牛逼!大忙人萧影帝都被你喊来了!”有女生惊呼道。
在高中时代,喜欢校草萧经添的女生一抓一大把,尤其是现在萧经添还成为了大明星,大部分已经成功变成了脑残粉。
听到萧经添能来,不少女生,就连男生也在欢呼雀跃。
陈雯雯享受着萧经添给自己带来众星捧月的感觉,被旁边的女生一个又一个的问着。
“雯雯,既然你是大影帝的助理,你能不能帮我们这老同学要几张签名?”
“我会传达你的意思,但添哥忙,我不去太确定什么时候能给你。”陈雯雯道。
“没事没事雯雯,我等得起。”
“对了,雯雯,你现在跟花夏关系还像以前那么好吗?”有女生突然间问道。
大多数人知道当年校花校草是一对,现在校草出道了,他们估摸着两个人应该也分手了。
普通人嘛,还是喜欢打听打听八卦。
提到了花夏,陈雯雯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随即立马露出了伤心的神情:“花夏她……自从去了京都大学,都没怎么理我。”
陈雯雯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还好当年她在暑假时抢走了萧经添的事,几乎没啥人知道。
“这也正常嘛,大家去了不同的学校,遇见了不同的人,慢慢不联系,关系也就淡了。”有女生道。
可偏偏姜晓晓跟陈雯雯一样,都不喜欢花夏:“你这么为她说话干嘛?
人家考上了顶尖学府,自然看不上我们,想跟我们断了联系。”
“哎呦,不说这个了,不过我们还是好奇雯雯你,是怎么当上萧大影帝的助理呢?”
“就是啊,大家都各奔东西了,只有你跟着萧校草混得这么好。”
“萧大明星现在可是顶流,商业价值去年过亿了!”
大家本来同学了三年,也没多大的怨气,听到了姜晓晓这么一说,有几个女生默契对视一眼,故意扯开话题。
好好的同学聚会,她们还不太想引战。
姜晓晓还想说什么,看到了陈雯雯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花夏身上了,有种被忽略的不快。
“也不知道他们羡慕萧经添什么?”江惊楼忍不住和旁边打着蓝领带的男生吐槽道。
“我小师妹当年可是省状元,考上了京都大学呢。”
蓝领带是曾经暗恋花夏的男生,他坐在班主任旁边,知道江惊楼和老头的关系。
他有些仓促点头,说话有点结巴:“花夏她,确实,很厉害。”
江惊楼瞥了一眼,蓝领带有着淡淡红晕的脸,挤眉弄眼:“同学,你当年是不是也暗恋我小师妹?”
蓝领带苦笑:“花夏那么优秀,又长得那么漂亮,思春期的少年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江惊楼听到了满意回答,拍了拍蓝领带的肩膀,笑得有些自豪:“你这小子,算你有眼光哈哈。”
“师兄,你知道花夏现在怎么样了吗?”蓝领带鼓起勇气,忐忑不安地问。
“你好奇?”江惊楼挑眉。
蓝领带犹豫点头。
“远离死渣男之后,她过得非常好。”江惊楼勾了勾手指,示意蓝领带靠近点,他小声道。
“渣……渣男?”蓝领带愣了一瞬间,随即他浮现出高中时期的一对身影。
他有点无法想象,当年萧校草,居然舍得渣了那么温柔优秀的花夏。
那个女孩是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在他们的高中喧嚣的夏天,开出最绚丽的一朵玫瑰花。
别看花夏对谁都很温柔。
但是她身上带着刺,跟她走的很近的,除了萧校草和陈雯雯,没有几个。
蓝领带有点心疼得垂下眼眸。
当年他也算是亲眼见证校园最佳情侣的感情。
刚进入高中,花夏代表优秀新生发言,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瞬间发出了惊呼——
“卧槽,好漂亮的女孩子!”
“啊啊啊啊!我感觉我的春天来了!”
“忽然间觉得我好好学习,考上一中是对的,一中真有高质量优秀的女孩子!”
那时蓝领带一抬眸,看见了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女孩子。
女孩不是典型的白月光温柔长相,而是明艳张艳,带着狐攻击性的狐狸相——
在此处,狐狸不是骂人,而是形容词。
她拿起话筒,在阳光下皮肤白得发光,轻柔的嗓音通过音响传入耳中。
“大家好,我是花夏,我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代表全体高一新生在这里发言。”
蓝领带那时候他没听清,听成了华夏,后来他弄清楚之后,才知道人家叫花夏。
他看着女孩子在红星红旗下发言,他的内心一片滚烫。
吊车尾进来一中的他,在那一刻发誓——
那么优秀的女孩,居然这么优秀,他也要好好学习,努力和她分到一个班!
学习成绩不咋地,长得也不咋地的蓝领带,只是芸芸众生当中的一个人,跟很多男生一样暗恋着她。
此后,他在学习之余的休息时间总是捕抓她的消息和身影,也知道了她有一个很喜欢的竹马。
她的竹马,正是他们学校大名鼎鼎的校草,萧经添。
不过萧经添点成绩一般般,是艺术生,在各种活动上都能看见他出众的身影,站在和花夏身边格外般配。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花夏,所以希望她能得偿所愿。
一直到高三时,他晚自习很晚才回宿舍,偶然间碰见了正在表白的花夏。
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子,站在月光之下,对心上人表达自己的喜欢。
蓝领自虐一般躲在树后,听着女孩轻柔的嗓音:“添添,我真的很喜欢,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当然愿意。”那是校草清冽好听的嗓音,他在舞台上唱歌总能收获一大堆惊呼声。
那一瞬间。
蓝领带的心碎了。
没几秒之后,他又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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