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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局

打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小正,快谢谢大哥哥。”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那怎么好意思。”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这一...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4-11-11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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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女频言情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小正,快谢谢大哥哥。”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那怎么好意思。”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这一...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局》精彩片段


“小弟弟,这么小就当老板了,奖励你个冰激凌吃。”

陈瀚自己吃着一个,将另外一个递了过去。

他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瞌睡的男人。

“买多了,自己吃不下,给小弟弟分享一个。”

男人搓了把脸,投来感谢的目光。

“小正,快谢谢大哥哥。”

男孩也不扭捏,咧嘴一笑,接过了冰激凌,爽朗的对陈瀚道了谢。

陈瀚啃着冰激凌,蹲在摊子前,在那堆瓷片里面扒翻起来。

“小弟弟,有没有和你脖子上那个差不多的,我也去做个项链。”

男孩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凌,含糊不清道:“我这个是地里捡到的,大哥哥喜欢,就送给你。”

吃人家嘴短,男孩正享受着陈瀚送的冰激凌,出手自然也是大方。

“那怎么好意思。”

陈瀚赶忙摆手,“我找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很喜欢那种旧旧的感觉。”

边说着,还在瓷片堆里不停翻找。

这一堆明显都是瓷器碎片,怎么可能找得到灰褐色骨片那种质感的东西。

小男孩明显也发觉了这个问题,当下就从脖子上把骨片摘了下来,递到陈瀚眼前。

“喏,送你啦,谢谢哥哥的冰激凌。”

上面钻了一个小孔,用红色的棉绳串着。

或许是佩戴的久了,红色的挂绳已经有些发黑。

从男孩手里接过骨片的时候,陈瀚感觉有点发懵,一切也太顺利了。

甲骨文骨片,就这么到自己手里了?

男人并没有阻拦自己儿子的举动,只是在一旁微笑看着。

大概也是鼓励孩子去学习社交,朋友之间馈赠小礼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着男孩的面,陈瀚郑重其事的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小男孩开心的笑了。

“这些瓷片怎么卖?”

陈瀚有些过意不去,就这样占了天大的便宜,于是开口询问。

男人坦言道:“卖的八十一片,给你按五十就行,保证每片儿都是有年份的。”

陈瀚点点头。

墨眼催动到极致,动手从一堆瓷片里面往外捡。

小男孩注意到,陈瀚拿出的瓷片,几乎都是同一个颜色,这让他很感兴趣,也帮着挑拣起来。

半晌之后,摆在陈瀚面前的瓷片,达到了近百片。

“差不多了,不到一百片,就按一百片吧。”

陈瀚摸出手机,扫了地上的二维码,直接转账了八千过去。

男人有些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赶忙去找了个塑料袋,帮陈瀚将瓷片都装了起来。

平时,一天也卖不出几片,今天这算是大买卖了。

“小正,谢谢你的项链。”

打过招呼后,陈瀚和摊主告辞,缓缓走进了人流。

这个时候,他已经从脖子上摘下了骨片,轻轻捧在手里,眼神灼热。

脑海中洪水一般的信息潮翻涌而过,骨片上的十二个字迹,也开始明朗起来。

“有星孛于北斗,巫咸将夕降兮。”

有星孛于北斗……

这竟然是关于彗星的记载!!

陈瀚心潮澎湃,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早有关于天文现象的记载了!!

巫咸将夕降兮……

陈瀚心神一动,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关于巫咸的各种信息。

巫咸是商王戊的辅佐,据说他擅长于占星术,又发明筮卜,是当时神权统治的代表人物。

眼下这片龟甲上,竟然记载了巫咸巫卜降神的事迹。

重宝!!

这片甲骨,绝对的重宝!

陈瀚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脑海中解读到的信息越多,眼神越是凝重。


“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陈瀚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等待那个落魄中年男人离开后,这才缓步走到算命摊前。

随着他坐了下来,道袍老者抬起满是褶皱的眼皮,打量了他两眼。

“小娃,想算什么?”

陈瀚开口道:“老道长,我只是来求一道符。”

“可是遇到什么怪事邪祟了?”老者压低声音,倾了倾身子问道。

陈瀚摇头。

“那为什么求符箓?”

“做研究,道门符箓课题的研究。”

道袍老者闻言,再次盯着陈瀚的双眸审视片刻,发觉不像在忽悠自己。

这才伸手,从包里缓缓掏出那叠符咒。

“老道长,我不要印好的,我需要您当场印的。”

老人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耐烦。

“一万块,这是课题研究经费,我给您两千。”

老者沉吟了片刻,呐呐道:“三千。”

“成交。”陈瀚笑了。

……

老人居住的地方,竟然是在一片老旧小区的天台。

陈瀚跟着一身道袍的老者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来到眼前这片八九十年代建设的居民区里。

这片小区的楼层还是那种五层的高度,一梯两户。

随着老者缓缓上楼,到了五楼之后,陈瀚意外发现,楼顶天花板上开出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天窗。

天窗斜下方,用砖石搭建了一截短小的楼梯,可以直接走上去。

踏出楼道的一刻,却是另有一番天地。

整个顶楼的天台,都被老人利用了起来,除了一间低矮的板房,周围全用泡沫箱种满了各种植物。

陈瀚甚至能闻到,其中散发出的淡淡药香。

“啧啧啧。”

“您真是大隐于市啊。”

老人听到夸赞的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干笑道:“自家知自家事,学了一辈子道,最后落得个清净,一穷二白一干二净,倒也自在。”

“小娃你等下,我屋里小,我给你拿出来印。”

陈瀚点点头,自顾自在这个闹中取静的天台上闲逛起来。

可以看出,老人对这些花花草草很是上心。

每一株,都经过精心的打理照料。

时值九月,正是花花草草争相斗艳到顶峰的时候,色泽丰富的花朵,也让这个老旧的天台重新散发出无限生机。

咦?

陈瀚眼神忽然一亮,他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味古药材的植株图案和信息。

凤眼滕!?

陈瀚盯着眼前一个泡沫箱,瞳孔急缩。

箱子装满泥土,里面唯一的一株纤细的植物,淡紫色的茎叶,正攀爬在一根拇指粗细的竹竿上。

如果不是多出片片像极了凤眼的叶子,恐怕会让人误看成一条紫色的小蛇。

陈瀚弯下腰细细观察一番,确定真的是凤眼藤无疑。

他脑中迅速浮现出关于这株植物的信息。

凤眼藤,天材地宝,古药材,又被称之为“素胎盘”。

主要的功效是养血、补气、益精。

正是自己需要的药材之一,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陈瀚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状若无事的继续在周围逛了起来。

就在这时,老人换了一身便装,从低矮的板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纸盒。

“说好三千啊。”

像是怕陈瀚耍赖,他又开口确认了一遍。

陈瀚笑道,“您放心,绝不会少您一分。”

在一个老旧的木桌上,老人将盒子放下,轻轻打开。

就在这一刻,陈瀚的呼吸都漏掉了半拍。

是它!

绝对没错!

没想到啊,这种道门重宝,竟然让我有幸在这里遇上。

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


难道不是明代之前的东西,那为何自己又会产生那种熟悉感?

端到鼻前轻轻嗅了嗅,瓶内散发出—股酸腐,夹杂着类似陈年老酒的酱香。

看来这瓶子之前被人用来装过东西,不知道是酒酿还是别的什么。

这个瓶子的胎体极薄,拿在手里的手感非常之轻。

却让陈瀚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放回去了。

“田老板,这个瓶子,有什么讲究?”

田继甲捻须浅笑,“您肯定认出来了,宋代均窑玫瑰紫釉方瓶,前年收来的。”

陈瀚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不对,不可能是钧窑,钧窑的紫釉瓷器,胎质绝对没有这么薄。

玫瑰紫釉的颜色也不可能通体如此均匀。

而且宋代的瓶器,通常都会有—定的纹路,不像手里这个,毫无雕饰浑然—体。

“这个标的是估价?”

陈瀚抬手指了指架子上指盖大小的立牌,询问道。

“不错,小陈大师如果看上了,我们至真堂可以让出两成利。”

田继甲说话不疾不徐,—开口就是两成利润。

那个标价牌上的数字是—百六十万,让出两成,那就是三十多万。

确实给足了面子。

当然了,实际情况是各有各的盘算。

田大掌柜通过陈瀚那尊宣德官造青铜菩萨像和那颗天珠,早就十倍赚回来了。

后面如果促成和陆家的交易,那自己赚的,可能就是几十倍,上百倍。

“谢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瀚也不矫情,没有再把那个青紫色的方瓶摆放回去。

再看后面的东西,他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田继甲不知所以,只当是陈瀚心里记挂明天的斗宝,也只能摇头轻叹。

从宝库里出来,陈瀚这才恢复了精气神。

“田老板,你说最近收了个我会感兴趣的物件,不妨拿来开开眼?”

“哎呀,您瞧我这记性,小陈大师稍等,我这就让人取来。”

随着二人再度坐回茶台前,陈瀚随手将方瓶放在了—旁。

他脑海中始终在高速的运转,试图解开这个瓶子的秘密,但越是着急,它反而越是神秘起来。

片刻功夫,—个白衬衣青年捧着—个木盒缓步走来。

将盒子轻放在桌面,又给壶里添了水,这才退去。

田继甲没有说话,微笑着冲陈瀚做了个请的动作。

很有年代感的红木盒,做工古朴,如铅笔盒大小,上面仅雕刻了—枝兰草的图案,雅致不失庄重。

陈瀚伸手拿起,木盒上的包浆非常均匀,甚至有种如玉在手的感觉。

随着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打底的是暗红色的绒布,布面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排古朴的金针。

做工极其精细,从长到短,从粗到细。

陈瀚眼神—定,便看清了数量。

七根—组,—共三组。

二十—根金针,年份老物件。

“小陈大师既然精通中医之术,我想这盒金针,肯定能入您的法眼。”

田继甲给陈瀚添着茶,开口说道。

“是好东西,应该是清末民初的。”陈瀚点头。

“好眼力,这套金针,正是清末名医叶天士的随身之物。”

“叶家代代相传,可惜到了这—辈,已经不再从医。”

“这套金针就是叶家后辈,放在店里寄售的,希望找—个真正懂医的人,能善待这套家传之宝。”

陈瀚摩挲着质感油润的红木盒,暗暗称赞。

能将这样—套金针,保存的如此完好,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叶家的家风。


陈瀚实在有些无语,一脸不可描述的表情。

关自己屁事。

既然事先系里就没把自己算进去,这时候让自己去出头,凭什么伺候。

任鸣明这个家伙有些自作主张,但陈瀚知道他没恶意,倒不会去埋怨他。

斗宝进行到这个阶段,确实容易让人产生集体荣誉感,从而热血沸腾甚至冲动行事。

自己这个老三兄弟,本就是个容易上头的主,犯浑的事没少干过。

此时,台上的脏辫已经来到了第一排,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小佛塔。

通过大屏幕,陈瀚可以看到,那个佛塔是定制的,纯金打造。

一共七层的造型,下面的六层比较紧凑,只作为装饰,最上面的一层两指高度,正面有一扇非常精致的门户可以开合。

随着精雕细琢的塔门打开,其中呈现出一个水晶盒。

水晶盒里,摆放着一枚花生大小莹莹洁白的珠子。

骨舍利。

陈瀚立刻就做出了判断,看表面玉化程度,这枚舍利诞生的时间不会太久,至多有百年。

四位大师并没有上手,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齐齐合十顶礼。

这是对佛家圣物该有的礼敬,与个人信不信奉无关。

金杰作为古玩协会的会长,首先开口询问。

“这位同学,能否说一下你这尊舍利的来历。”

脏辫也不磨叽,直接答道:“鹰国拍卖场,三十万鹰镑拍下的。”

“那有没有这尊舍利的出处记录,根据目测,这尊舍利诞世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百年。”

金杰实话实说。

脏辫底气十足,朗声道:“民国圆寂的高僧,慧明大法师的舍利,后来流失海外,今年暑假的拍卖会被我亲手拍回来的。”

金杰投去赞赏的眼光,不住点头。

徐玉宾三人,也是目露赞许。

能将自己国家的宝贝带回国,这就是善举,是大义。

“不错,按说佛门重宝,是没法以金钱衡量的,既然你花了三十万应镑,那我们估值,就按这个数字。”

这话一出,李万成校长的嘴角一抽,脸上精彩纷呈。

对方这绝对是有备而来,连高僧舍利这种重宝都请出来,哪里像是学校之间的交流啊,根本就是打脸来的。

就在他打算去看郝书林,探一探己方情况时,却发现郝主任的身影不见了。

这让他更加气急败坏,脸色铁青一片……

“老李啊,别急,好戏还在后面。”

王长新的话像是压倒砖墙的最后一块碎石,让李万成的信心一泻千里。

现场响起了阵阵惊呼声,也有叫好声。

让脏辫很是满意,甩了甩小蛇横行的头发,妥善收好金塔,站到了一旁。

而在台下,这个时候,陈瀚的身边多了一道身影。

赫然便是文物系的系主任,郝书林。

“陈瀚,你和我说实话,你那里到底有没有舍利?”

“如果真有舍利,赶紧上台,大三的学分我给你全满!”

此刻的郝书林可是一个头两个大,对方拿出了佛门重宝,自己这边又被逼到无法应对的局面了。

刚刚看到任鸣明发在群里的信息,他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如果自己这方也能拿出一尊舍利,先不说能不能压过对面,至少不会冷场,发生无宝可献的尴尬场面。

“郝老师,大三学分全满,是不是就不用上课了?”

这个条件对陈瀚倒是很有吸引力,他后面有太多事要做,不能困在学校。

“那都不重要,你先和我说说,你这尊舍利的来历。”

“潘和园捡漏捡的。”陈瀚实话实说。

“啊!?”

郝书林愣住了,就像被一盆子凉水浇到了头上。

潘和园,能捡漏捡到舍利?

想都不用想,那就是假货。

陈瀚啊陈瀚,你还是班长呢,我平时还夸你眼力全系第一!

这就是你苦学的成绩?

郝书林心中恨铁不成钢,有些欲哭无泪,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台上已经响起了宁欣楠报幕的声音。

“下面,有请英才大学,第四轮献宝!”

郝书林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硬着头皮拉着陈瀚就往台上走。

舍利,鉴定的方法,要么是在玻璃上面试划痕,要么就是用重物敲击试硬度。

真正的舍利,传说坚不可摧。

郝书林现在只能赌,赌在场没人敢亵渎舍利。

大不了辨不出真伪,到时候来个存疑便是。

也好过自己亲自上台,告诉所有人,这轮我们无宝可献。

快到台上的时候,郝书林在陈瀚耳边叮嘱几句,一把将他送上主持台。

聚光灯立刻就将陈瀚笼罩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

“那是陈瀚?”

“他上去干什么?”

这几乎是所有人内心的疑问。

除了一道绝美的眸子,在这一刻静静盯在了陈瀚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曲瑶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见到那个青年。

当天这个青年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她后来找鉴定大师重新看过那个价值一百二十万的木雕,给出结论,确实不是金丝楠木。

但是那个青年人,在现场只看了几块木片,就能笃定的告诉自己,那是黄金樟的?

这是什么样的眼力。

直到此刻曲瑶才后知后觉,原来对方是文物系的学生。

难怪当时能够做出那种判断。

陈瀚的登台,让台上主持的宁欣楠也是一脸懵逼。

但是由于两人正站在聚光灯下,没法交流,只好走上前去,站到了陈瀚的身旁。

主动开口笑着询问,“陈瀚同学,你上台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瀚轻叹口气,这是赶鸭子上架啊。

算了,既然站出来了,那也没必要低调了。

曾经自己有些自卑,那是因为家庭环境导致的。

此时的自己,身为墨家传人,确实该适应一下新的身份了。

从宁欣楠手里接过话筒,陈瀚双眼扫视整个礼堂,所有人的面孔以及表情,瞬间都落入他的眼中,无一遗漏。

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聚光灯下,闪烁着摄人的光彩。

此时的陈瀚,仿佛变了一个人。

“大家好,我今天带来的同样是一尊舍利,只不过我这颗,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

此话一出,风云变色。

就连一旁的宁欣楠,都恨不得上去抢夺话筒。

这个家伙是疯了吗,好端端的跑到台上抽风,难道是被自己那个无事牌刺激到了?

宁欣楠这一刻甚至有些后悔,干嘛要把家世瞒着他,自己干嘛要把那个木牌拿出来,干嘛要和曲瑶那个丫头较真。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陈瀚绝对不会发疯一样的闯到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有什么五百年的舍利。

宁欣楠在这一刻想了很多,越想越自责……

而在台下,已经引发了一阵阵的哄笑。

那笑声的源头,赫然便是叶广风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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