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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冷欣然晏守诚结局+番外

白芝麻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欣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夺嫡?你可真敢想,那种高端局,是谁都能玩的吗?”晏守诚嘿嘿笑了起来,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晚饭时,晏守诚大展身手,几道硬菜上桌,冷欣然配着米饭,连吃了两碗西红柿炖牛腩。这几天调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可以开始的大补了。脸上气色明显好了不少,该长肉的地方也悄悄圆润起来。次日天还蒙蒙亮,冷欣然就催着晏守诚起床。吃过早饭,她又催他去县里。“县里太远了,光靠两条腿,要走一个时辰呢。”晏守诚有些犹豫。“乘着现在凉快,快去快回。”冷欣然坚持道。晏守诚无奈,只得应下。等他终于看到城门时,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人来人往,乍看之下倒看不出什么要乱的征兆。但许多店铺门可罗雀,就粮铺门口,挤满了人。“荞麦都三十文一斤了......

主角:冷欣然晏守诚   更新:2024-11-18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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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欣然晏守诚的其他类型小说《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冷欣然晏守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芝麻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欣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夺嫡?你可真敢想,那种高端局,是谁都能玩的吗?”晏守诚嘿嘿笑了起来,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晚饭时,晏守诚大展身手,几道硬菜上桌,冷欣然配着米饭,连吃了两碗西红柿炖牛腩。这几天调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可以开始的大补了。脸上气色明显好了不少,该长肉的地方也悄悄圆润起来。次日天还蒙蒙亮,冷欣然就催着晏守诚起床。吃过早饭,她又催他去县里。“县里太远了,光靠两条腿,要走一个时辰呢。”晏守诚有些犹豫。“乘着现在凉快,快去快回。”冷欣然坚持道。晏守诚无奈,只得应下。等他终于看到城门时,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人来人往,乍看之下倒看不出什么要乱的征兆。但许多店铺门可罗雀,就粮铺门口,挤满了人。“荞麦都三十文一斤了......

《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冷欣然晏守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冷欣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夺嫡?你可真敢想,那种高端局,是谁都能玩的吗?”

晏守诚嘿嘿笑了起来,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晚饭时,晏守诚大展身手,几道硬菜上桌,冷欣然配着米饭,连吃了两碗西红柿炖牛腩。这几天调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可以开始的大补了。脸上气色明显好了不少,该长肉的地方也悄悄圆润起来。

次日天还蒙蒙亮,冷欣然就催着晏守诚起床。吃过早饭,她又催他去县里。

“县里太远了,光靠两条腿,要走一个时辰呢。”晏守诚有些犹豫。

“乘着现在凉快,快去快回。”冷欣然坚持道。

晏守诚无奈,只得应下。等他终于看到城门时,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

人来人往,乍看之下倒看不出什么要乱的征兆。但许多店铺门可罗雀,就粮铺门口,挤满了人。

“荞麦都三十文一斤了......”有人惊呼。

“多少?三十文?昨日不才二十吗?”另一人不敢置信地问。

人群中有人翻着白眼鄙夷道:“前天才十文呢!”

“他娘的,一天一个价,还让不让人吃上饭了?”有人骂道。

也有老实人小心翼翼地问:“那豆子呢?”

一个热心的汉子语重心长道:“豆子二十文,麦子五十文。手里还有银子就赶紧囤点吧,别再抻着了。你看看这天,能有雨吗?不下雨,地里一颗东西都看不到,你现在囤点粮食,下半年吃什么?”

“哎呦,这么贵,咋买得起啊?”那人拍着大腿,哭丧着脸。

晏守诚听了一阵,装作憨厚地问:“既然都吃不饱饭了,咋不赶紧启程逃荒去呢?”

周围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议论。

“逃荒?你说笑呢,你以为逃荒有用?”

“就是,再说逃荒往哪儿逃?咱这附近十几个府州都闹灾,去哪不一样挨饿?还不如原地待着,等下了雨,也就有活路了。”

“对,与其在家饿死,也不死路上,一个孤魂野鬼,死在外面,那不更惨?”

晏守诚抿了抿唇,“不至于吧?”

当即就有人哀叹道:“逃荒,十逃九死啊,这还不可怕?不是山穷水尽,谁愿意去逃荒啊,那都是拿命在赌。”

晏守诚听着这些话,心中越发不安。他悄悄离开人群,往城外走去。

夕阳西下,晏守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冷欣然正在院子里忙活,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前。

“怎么样?”她急切地问道。

晏守诚摇摇头,脸色凝重,“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

冷欣然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她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心中都明白,艰难的抉择就在眼前。

这日,晏守诚驻足于典宝阁门前。他抬眸扫视片刻,便迈步而入。

店内,伙计正漫不经心地擦拭柜台。听闻脚步声,抬头一瞥,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来干什么的?”伙计语气生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晏守诚并未在意对方的态度,只是平静地问道:“这里是否收当各类物品?”

伙计撇了撇嘴,“你当我们是收破烂的?行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耽误我们做生意。”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撵人的手势。

晏守诚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火气。“你怎知我身无长物?你们做生意,就这般待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寒意。

伙计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一时语塞。“你...你...”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从内堂踱步而出。他身着绸缎长衫,面容沉稳,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怎么回事?”中年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年轻人。

伙计连忙弯腰解释,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崔东家,这人说要来当东西,小的就...”

崔东家抬手制止,转向晏守诚说道:“是小店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晏守诚微微颔首,“无妨,都是误会罢了。”

崔东家愈发好奇,眼前这人虽衣着寒酸,举止却不凡。“不知这位客官想当何物?”

晏守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劳烦掌柜过目,看值几何。”

崔东家接过,虽心存疑虑,却也不敢怠慢。当他层层拆开包裹,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惊诧。

“珍珠?”伙计惊呼出声,随即意识到失态,赶忙噤声。

崔东家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将物品重新包好。他热情地将晏守诚请入雅间,态度已然判若两人。伙计也识趣地端茶倒水,殷勤备至。

晏守诚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

雅间内,崔东家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珍珠。

崔东家心思急转,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开价。“客官想要多少银两?”他试探着问道。

晏守诚笑得憨厚,“自然是越多越好,不过买卖总要双方都满意才行。不如掌柜先开个价,若合适便成交,若不合适再商议。”

崔东家沉吟片刻,伸出两个手指。

晏守诚眨了眨眼,“两千两?”

崔东家被这天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小店的意思是二百两。”

晏守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并未接话。气氛一时陷入僵持。

最终,崔东家按捺不住,主动打破沉默。“若客官不满意,我们可以再商量。”

“那就再商量吧,还能加多少?”晏守诚爽快地应道。

崔东家犹豫道:“五十两?”

见晏守诚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崔东家咬咬牙道:“三百两,实在不能再多了。”

晏守诚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他暗自思忖,觉得这个价格已经不错,再多反而可能引起怀疑。

他装作无奈的样子,叹息道:“也罢,就三百两吧。这珍珠可是...”话未说完,又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崔东家听罢,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客官若有难处,不妨说说,兴许小店能帮上忙。”

晏守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摇头道:“不必了,三百两便三百两吧。”

交易完成,晏守诚要了大部分银票,只留少量白银。离开典宝阁后,他找了个僻静处,小心翼翼地打量手中的银锭。




冷欣然听罢,不禁莞尔,“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亏我还想着怎么又不吃亏又能离开这个家,最好,让晏家主动撵我们离开。”

晏守诚得意洋洋,“陪你看过那么多遍甄嬛传,哪能白看。”

冷欣然轻叹一声,“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两人商议一番,决定事不宜迟,能越早离开越好。省得迟则生变。随即,晏守诚便匆匆赶往山脚下的冷家小筑。

推开院门,杂草丛生的景象映入眼帘。

他二话不说,开始清理房间,打扫卫生。

不多时,三间屋子焕然一新,窗明几净。

院子里的杂草也被清理一空,整个小筑焕发出新的生机。

天色渐暗,晏守诚锁好门,往回走去。

路上,几个人扛着锄头正聊着天。

“去年粮食就没种出来几粒,今年也没怎么下雨,麦子已经快死了,刚种的番薯,要是再不下雨,也得完蛋,下半年难不成让我们吃树皮去?”一个村民愁眉苦脸地说道。

“可不是嘛,现在村里每家每户一天都只吃一顿饭了,那以后......”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晏守诚听得心头越发沉重。

回到晏家,各房传来的声音更是让他心头沉甸甸的。

“娘,我饿,肚子饿......”小二房传来孩子的啜泣声。

“饿,找我有啥用?老娘还饿呢,滚,滚,一个个催债的,就知道哭......”张秋梅烦躁的咒骂声紧随其后。

晏守诚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里,一见到冷欣然就道:“媳妇儿,恐怕我们要准备逃荒了。”

冷欣然神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你听谁说的?”

晏守诚苦笑着将自己的推测和观察说了一遍。“咱们在车里吃喝不愁,不怕饿着,可其他人没吃的,咱们怎么敢出门?”

冷欣然沉思片刻,“如此看来,我们确实要未雨绸缪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担忧。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

晏守诚推开门,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他望向远处干涸的田地,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媳妇儿,你说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他转头看向正在摇着蒲扇的妻子。

冷欣然抬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怎么,你也觉得不成了?”

晏守诚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再这么下去,别说吃饱肚子,怕是连种子都保不住。”

冷欣然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逃荒要趁早。”

“啊?”晏守诚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妻子,一时语塞。“我还以为,以为你......”

冷欣然轻哼一声,“觉得我不会同意?”

晏守诚讪笑着解释:“也不是,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说点什么,没想到我媳妇那么好说话,不对,是有见识,嘿嘿......”

冷欣然瞥了眼丈夫那副喜出望外的模样,无奈道:“我有眼睛会看,而且这里常年干旱,逃荒也不是啥意外的事。既然避不开,那就拖不得。等到天冷再出发可老遭罪了,而且,越往后,人饿得越狠,保不准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晏守诚连连点头,“对,对,那我们现在就要准备起来了?”

见他跃欲试,冷欣然轻声应道:“先想想需要什么东西。再早也得等我把月子坐完。你现在也好好锻炼锻炼身体,不然就咱两这豆芽菜样,没走两步就病倒在路上了,还逃荒呢,到哪都饿死。”

“行,都听你的......”晏守诚应下,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担忧。

夜幕降临,一家三口锁好房门,便又进入了房车。

冷欣然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轻轻哼着摇篮曲。

晏守诚躺在一旁,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地盘算着逃荒的种种安排。

“守诚,”冷欣然轻声唤道,“你在想什么?”

晏守诚翻了个身,面对着妻子,“我在想,咱们该往哪儿走。听说北边的情况稍好些,可路途遥远,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冷欣然沉默片刻,轻声道:“总比在这里等死强。”

晏守诚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那就这么定了,等你坐完月子,我们就动身。”

冷欣然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

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晏守诚。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皱着眉去开门。

门外,晏守远被他两个黑眼圈吓了一跳,“老三,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晏守诚没心情跟他扯皮,直接问,“有啥事儿?”

晏守远上下打量着他,试探着道:“娘让你去浇地,再不浇庄稼都要死完了。”

晏守诚摇头,“不去。”说完,就要关门。

晏守远眼疾手快地拦住,瞪着眼质问:“不去?为啥不去?你原本就是你该干的,你不去谁去?还想不想有粮食吃了?”

晏守诚定定地看着他,“照你这么说,这家要是没我,都得饿死了?”

晏守远眼神闪了闪,似笑非笑道:“也不能这么说,晏家就你没事干,大哥得去镇上做事儿,老四上山打猎,老五读书,可不就你闲着?”

晏守诚冷笑一声,“不还有你吗?不去!我一外人,给你们家浇地,我干得着吗?我要干活也是给冷家干!”

话落,砰的关了门,锁死。

任由外头晏守远跳着脚嚷嚷,后来,又加上个张春梅,夫妻俩对着屋门,嘴一刻没停。

房车里,冷欣然早就醒了,正在慢慢活动身子。

晏守诚在厨房忙活,一个灶台熬药,另一个做饭。

俩人对屋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伺候妻子吃完早饭,喝完药,晏守诚手脚利索地收拾好碗筷,准备把隔壁的板车借来,今天就搬到新屋里去住。

冷欣然还有点犹豫,“是不是太着急了?”

晏守诚道:“赶就赶吧,我感觉心里没底,谁知道他们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听了这话,冷欣然那点顾虑就都散了,“那你去吧,我看还有什么的东西能带走了,一并打包了。”

晏守诚走后,冷欣然换上一身麻布衣裳,开始收拾行李。

她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压根没几样能用的。最后,她草草拿了几件能穿的衣服和被子,其他的都不带。

半个时辰后,晏守诚回来了。

他先抱出被褥铺到板车上,再在放上几个大箱子,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妻子和女儿抱上车,用被子盖好,免得月子里见风落下病。




晏守诚点头,“你说得对,最晚九月就得走。我来安排,你安心养身体。”

他顿了顿,突然问道,“咱们去哪儿?得有个目标。”

“龙门城。”冷欣然不假思索地回答。

晏守诚惊讶地“啊”了一声,“为什么不去云州?那里不是鱼米之乡吗?富庶又美。”

冷欣然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云州常闹水患,不如龙门城安全。而且,龙门城有些特别的东西。”

晏守诚好奇地追问,“什么特别的东西?”

“火锅、烧烤、牙刷、肥皂。”冷欣然意味深长地说。

晏守诚瞪大眼睛,声音微微发颤,“你是说,有‘老乡’?”

冷欣然点头,“很可能。这些天,我翻看了一些父亲留下来的野史,我觉得这里的开朝太祖似乎就是个穿越者。”

晏守诚连连点头,神色严肃,“明白了,我们得小心行事。车里的东西绝对不能往外面拿,嘴巴上要把门,平时也要多注意。”

他沉默片刻,眼中又闪过一丝兴奋,“那位前辈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冷欣然回忆道,“他定下了许多政策,比如公主不和亲,皇子不就藩。他还重视武术,龙门城有很多武馆,甚至有御林武馆。男子读书不好,也可以凭好身手入仕途。”

“最有名的一句话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冷欣然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晏守诚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他喃喃自语,“真是了不起啊。”

冷欣然看着丈夫兴奋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房间里弥漫着猪蹄的香气,混合着新生儿的奶香。窗外,炎热的空气中似乎酝酿着某种变化。

冷欣然抬眼瞥向晏守诚,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她轻声开口,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他重视武举,把,文武并重。科举也不是八股文,还考算数和律法,他还增设了制科,录取一些特殊人才......”

晏守诚双眼放光,像个孩子似的拍着大腿:“这放在高考不就是特长生吗?”

冷欣然微微颔首:“嗯,算是吧。不过还是招精通算数,或者精通律法的人才,进财政司或是当县尉,官职都不高,上限也不高,三品就到头了......”

说着,她停顿片刻,仔细打量着晏守诚跃跃欲试的模样,挑眉问道:“你想去?”

晏守诚一时语塞,目光闪烁。

他上学那会儿,妥妥的学渣,后来靠着身体壮进了军队,折腾了几年,转业成基层民警。

平时没啥大案子,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纠纷,没啥危险,就是操心。

如今穿越一回,又要重操旧业?

晏守诚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想好,等去了龙门城,再细细打算吧。”

冷欣然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你不会…想去考武举吧?”

晏守诚如同被戳中心事,立刻腰背挺直,一本正经地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冷欣然轻哼一声,提醒道:“武举不单单只看功夫,也有笔试,你先把古文的字认全了再畅享未来吧。”

晏守诚一愣,脸上写满了困惑:“古文?”

“不然呢?”冷欣然看着他脸色渐渐变黑,忍不住继续补充,“这里是古代,你现在文化水平和阿莲也没什么两样,不但要识字,还要学习看文章。喔,那些文可不是你平日里看的小说,都是文言文,之乎者也,竖排,通篇下来连个逗号都没有。”

晏守诚的表情越发绝望,冷欣然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又补上一句:“对了,你还得赶紧练毛笔字,字迹潦草,你写出花来,也不通过。”

晏守诚听完,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发出一声哀嚎:“那我还考个什么!”

他那一手字,跟臭狗屎似的,那还是用水笔写的,换成毛笔,还能看吗?

冷欣然不负责任地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现在好好学习,练上个四五年,应该就差不多了。”

晏守诚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再说吧。那个,媳妇儿,你可以考啊,你认识古文吧?又练过书法,以前干过会计,考个算术进财政司,不是小菜一碟?”

他越说越觉得有谱,又问道:“之前那位穿越来的同志,活在红旗下,肯定不会重男轻女,歧视女性,他有没有发布什么改善女性生活的律法? ”

冷欣然淡淡地回答:“鼓励寡妇再嫁算不算?”

晏守诚一时语塞,干笑两声:“呵呵,开朝太祖嘛,打天下时,肯定死了不少人,寡妇改嫁也是顺应时代,增加新生儿数量,这无可厚非,还有吗?”

“女性可以单独立户,也允许和离,还可以上闺学......”冷欣然一一列举。

晏守诚连连点头:“嗯,不错,还能读书,这也算给女人新的出路?”

冷欣然翻了个白眼:“闺学里,学的都是厨艺和刺绣,四书五经也就学个皮毛,根本参加不了科举。”

“啊?还不能当官啊?”晏守诚皱眉思索片刻,又追问,“那经商呢?被歧视吗?”

冷欣然解释道:“商人还是在鄙视链底层,不过,子孙也允许科举出头,跟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但商人要交的税,比农民多出几倍。那位开朝太祖,对百姓还是可以的,取消了很多徭役、苛捐杂税,毕竟前朝就是这么没的,百姓日子过得难,就会想着造反,可不就只能造反了?”

晏守诚眼前一亮:“那咱就种地!”他指着车尾的储物的地方,一脸兴奋,“刚刚收的,粮食都在这,地瓜,玉米,花生,这年头哪有这东西,种啥都赚大发了。”

“还有辣椒,我的手艺,加上我们家辣椒酱的秘方,还不得富可敌国啊?四舍五入,跟哪位当当皇帝的前辈也差不多了,同样的开天辟地,横扫八荒,嘿嘿......”




待吃得差不多了,冷欣然状似随意地问道:“小江,你看过几本书?”

冷江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应答,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最终尊敬道:“《三字经》,《百家姓》,还有《千字训》,《论语》略学了一些皮毛。”

冷欣然点点头:“嗯,这么多书,比起同龄人,咱已经领先一大截了,很不错......”

冷江瞥了晏守诚一眼,低声道:“娘亲谬赞了,儿子我知识还太浅薄,还要跟着父亲多学习。”

晏守诚听罢,一时语塞,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冷欣然忍俊不禁,又问道:“那你知道这话谁说的吗?”

冷江摇了摇头。

冷欣然耐心解释道:“出自孟子,你还没学到,不知道很正常。整段话是‘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晏守诚抬眼看了他一眼,转身轻轻锁上门,便迈步朝正房走去。

晏守远没有跟上,身旁张秋梅凑近低语:“当家的,你说他为何要锁门?”

“管他呢,”晏守远不以为然地道,“反正里面那个马上活不了几天了。要是还有值钱的东西,死了还是我们家的,早晚的事。”

张秋梅蹑手蹑脚的来到冷欣然屋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却听不到任何动静。

“里面咋一点动静都没呢?静的我这心里还慌慌的......”

晏守远见状,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管她了, 你快去正房那候着,不能让老三把这件事算了......”

张秋梅闻言,讶异地问:“难不成,你还觉得老三是故意搞出这些事情?”

晏守远冷笑一声,“老三看上去是个老实人,但他做的事儿,可不老实。要卖镯子就卖,还说那些事情做什么?现在十里八乡都知道了,咱晏家恩将仇报逼着儿媳妇去死呢。咱家一个个,出门都能被别人唾沫淹死。”

张秋梅倒吸一口冷气,“可不是,大伯听了风言风语都跑来了。老三能有这心机?是不是想太多了?”

晏守远目光阴沉地盯着正房,“别再废话,赶紧去。”

张秋梅缩了缩脖子,小跑着赶往正房。

正房东间里,几个人围坐一团,气氛凝重。

晏守诚的大伯晏德高坐在炕上。

晏守诚站在屋中央,低着头,也不说话。

钱氏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三,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腌臜事都干的出来?去抓个药都能让全家被人戳脊梁骨。”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招灾惹祸的畜生,当初老娘生下你来就该按尿桶里淹死......”

晏守诚的父亲晏德山轻咳一声,打断了钱氏的咒骂。“行了别骂了,大哥在呢,有啥事,大哥做主,轮得到你上蹿下跳?”

钱氏哼了一声,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晏德高转向晏守诚,沉声问道:“守诚,怎么回事?怎么村里人都在议论,你卖了你媳妇最后的嫁妆?”

晏守诚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是个银镯子,嫁妆也就剩这一个镯子了。原本不舍得卖的,但实在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葛医师说了,不吃药,我媳妇儿活不下去。我,我还能看着我媳妇咽气吗?我只能把镯子抵了,等熬过了这段日子再说。”

晏德高闻言,眉头微皱,却也理解地点了点头。“你这么做,倒也没错......”

钱氏立刻不干了,扔下手中的旧衣服,沉下脸指着晏守诚骂道:“蠢货,你那媳妇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娇娇小姐,还得吃这么贵药?她要死就去死,这年头,一袋粮食就能再换一个黄花大闺女回来。你倒好,那镯子给她买药?她配吗?”

往日里,晏守诚早该跪地求饶。可今日,他却挺直了腰杆,目光直视钱氏。“娘,您这话说的,我媳妇是人命啊,难道您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这番话语,令屋内众人都愣住了。苏净雨暗中推了推丈夫晏守明。

晏守明回过神来,忙板起脸道:“老三,你又要干什么?看把娘气的,你还不快认错?”

晏守诚转向大哥,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委屈。“大哥,您觉得我哪里错了?是不该救自个媳妇还是不该卖镯子?”

晏守明被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话不能这样讲,弟媳没事自然好,给咱老晏家开枝散叶,只是,这卖镯子......”

“不卖镯子,哪来的银子去买药”晏守诚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我也不舍得卖啊,可我实在没办法啊......我对不起岳父啊,岳父生前,对我那么好,恩重如山都不为过,我当初说好一定要好好照顾冷欣然,可我没做到啊......”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一时间,正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晏德山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那段往事压在他心头不是滋味。

钱婆子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猛地跳起来,尖声叫骂:“你个小畜生,平日里哑巴似的,今儿个倒是能说会道了?你怎么对不住姓冷的了?你没披麻戴孝?你没给他烧纸钱?你还娶了他闺女,怎么就对不住她了。”

晏守诚心中暗笑,这种伎俩他早已见怪不怪。

往日里他会用拳头说话,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暴力解决。

他装作一脸茫然,眉头微蹙,反问道:“这不都一早答应好的吗?理所应当的事儿,我做了还算我有功?”

这话如同一记重拳,打得钱婆子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脸色由红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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