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木言任擎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二白少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木林乖乖点头,内心忍不住暗自腹诽,如果你不是脚下踩着那几个鼻青脸肿的花臂,那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性……几分钟后,东关区派出所的民警们,再次见到了这位弱柳扶风的青年,脚踩几个烂泥一样的彪形大汉。青年浑身正气,满脸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模样。而刚才还在派出所里喊打喊杀的非主流少年,此刻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等做了笔录再出来,天边已经开始擦黑。盛木林这会儿早已不是初见时那副傲视群雄酷帅狂拽的表情,老老实实双手交叠垂在腹前,一脸三好学生模样:“大哥,没什么事,我就、我就先回学校了啊。”盛木言自动过滤掉了这句话,随手招了辆出租车,打开后车门把盛木林塞了进去,自己也坐了上来。“师傅,去泰和广场。”“大、大哥,去泰和广场干什么?!”盛木林惊...
《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 全集》精彩片段
盛木林乖乖点头,内心忍不住暗自腹诽,如果你不是脚下踩着那几个鼻青脸肿的花臂,那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性……
几分钟后,东关区派出所的民警们,再次见到了这位弱柳扶风的青年,脚踩几个烂泥一样的彪形大汉。
青年浑身正气,满脸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模样。
而刚才还在派出所里喊打喊杀的非主流少年,此刻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等做了笔录再出来,天边已经开始擦黑。
盛木林这会儿早已不是初见时那副傲视群雄酷帅狂拽的表情,老老实实双手交叠垂在腹前,一脸三好学生模样:“大哥,没什么事,我就、我就先回学校了啊。”
盛木言自动过滤掉了这句话,随手招了辆出租车,打开后车门把盛木林塞了进去,自己也坐了上来。
“师傅,去泰和广场。”
“大、大哥,去泰和广场干什么?!”盛木林惊愕地问道,“我要回学校,晚自习班主任还要点名——”
盛木言无声斜睨过来,盛木林瞬间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盛木言向后靠在座椅上,阖眼假寐,盛木林见状,安安静静缩在后座,不敢出一点动静。
通过这一番观察,原身这弟弟,看起来还算是有救。
他决定乐善好施,挽救一把这位未来的失足少年,总好过将来变成拉后腿的猪队友……
地平线上仅剩的一丝火红,与天边靛青色相互融合,幻化成沉静的柔粉,将整个世界笼罩得温柔恬逸。
橘黄色的路灯骤然亮起,透过车窗,映照在青年初显棱角的侧脸上。
盛木林好奇地悄悄打量着这位性子软弱沉默寡言的大哥。
长睫盖住眸中锐利的锋芒,丰润的嘴唇,抿出冷硬的弧度。
从他记事起,大哥在家就就像是个隐形人一般的存在。
幼时曾亲眼见过大哥被狠狠推倒在地抢走了身上的零食玩具,而大哥却只是沉默着,等那群人走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连回到家,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久而久之,盛家大少爷,在别人口中变成了一个任人欺凌的窝囊废。
每每在外面因为大哥而被玩伴耻笑,他便会将对方狠狠揍一顿,心底对这位胆小怕事的大哥的厌恶,也日益增加。
可今天,他的大哥,似乎与从前……不太一样了……
下了出租车,盛木林被拽着一路上了二楼的某款化妆品柜台。
看着眼熟的广告牌,盛木林眼前一亮:“大哥,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彩妆?!”
“嗯?”
盛木言倏地瞥过头,眉头皱了起来,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盛木林那张深紫色的嘴唇。
低头在柜台里看了一圈,盛木林指着一瓶卸妆油对服务员说道:“麻烦给我拿一瓶。”
付了账,盛木言将手里的卸妆油扔给满脸不解的盛木林:“去卸掉。”
“卸妆?!就在这儿?”盛木林震惊,“可是……可是没有洗面奶没有卸妆棉,怎么……”
对上盛木言森冷的目光,盛木林声音渐小,拿着卸妆油乖乖去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少年,盛木言满意地点头,胸口感觉透气儿了不少。
“大哥……”盛木言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弱弱抗争,“穿衣打扮是每个人的自由,你……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和自由……”
嚯,这哪能叫抄袭,简直就是复印!
设计大赛都敢抄袭!牛!
到底是谁抄袭谁啊?
孙源我知道,不就是上次参加市设计比赛得第一的那个吗!
看看楼上说的,谁抄袭谁,这不就很明显了!
抄袭狗赶紧死!
不一会儿,这条帖子就登上了山省大学论坛的热门。
帖子最后,被管理员回复了一条。
经管理员证实,此事校方已在商讨,并决定将在下周一对涉事两名学生进行听证。
怪不得孙源一整晚没回宿舍,原来是去忙这个了,不得不说孙源这招还真是阴险。
华国向来重视知识产权,抄袭的后果十分严重。
一旦罪名坐实,等待他的不仅仅是职业生涯的断送,甚至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他搜寻了下记忆,确定原身并没有抄袭行为。
于是,点开论坛首页,实名注册了账号,胸有成竹地在帖子下面回了句。
但愿某些人下周一还笑得出来。
发完这条,盛木言就退出了论坛,完全没有理会随之而来的谩骂与指责。
楼上惊现抄袭狗!
真不要脸!还敢出来舞。
我看等周一,是你笑不出来才对。
抄袭狗去死抄袭狗去死抄袭狗去死!
等到下午放学,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
盛木言走在校园里,甚至都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的指指点点。
“哎,这不就是在设计大赛抄袭的盛木言。”
“没错,就是他!”
“真是恶心。”
“嘘——小声点,别被他听到……”
盛木言脚步一顿,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后几个窃窃私语的同学。
上辈子身为武馆馆长的盛木言,整日里面对上门踢馆的狂妄之辈,早就练就了一套用表情震慑人的本事。
森冷的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视一圈,漆黑瞳仁中射出的阵阵寒意,仿佛将周身一切冰冻住。
那几名嚼舌根的学生被他这骇人的气势吓得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其中一名学生见盛木言孤身一人,便大着胆子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们说的没错,孙源确实恶心。”
盛木言语气平静地说完,无视几人瞠目结舌的表情,转身走出了校门。
“他什么意思?”
“不、不知道。”
“神经病吧……”
盛家的车就停在校门外不远处,盛木言上了车,便阖眼假寐起来。
原身的父亲盛建国,做的是房地产生意。早年靠着岳父发家,一路顺风顺水。
在原身四岁时,怀有身孕的生母方韵舒突然早产,生下弟弟盛木林后便撒手人寰。
方韵舒去世没多久,盛建国就迫不及待将情人白慧文娶了进来,还带来个只比原身小一岁的男孩。
这个男孩,就是盛建国与白慧文的私生子,也是盛家最受宠的二少爷盛允轩。
白慧文进门后,表面上对着原身温柔和善,背后常常对着盛建国吹枕头风,导致原身被盛建国厌弃,最终被赶出家门。
盛木言睁开眼,看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豪宅,眼神又冷了几分。
“木言,你回来了。”
刚下车,他便听到了白慧文柔和温婉的声音。
一袭酒红色真丝长裙,包裹着曼妙身姿。
白慧文迎上来,涂着殷红指甲油的手挽住盛木言的胳膊,语气焦急:“快进去吧,你爸爸正生你的气呢。”
生他的气?
盛木言穿过玄关,一眼便望到了坐在盛建国身侧,满面忧色的盛允轩。
……他倒是忘了,还有个通风报信的……
短发女生愤愤道:“肯定是有人不安好心,你们学校走廊有没有监控,只要调一下监控就知道谁家进来过!”
几名进来的同学七嘴八舌道:“化妆间这边好像没有监控,只有剧场那边有。”
“谁这么恶心,怎么干出这种事情!”
“只要问一问这间化妆间是分配给谁用的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名同学正要出门去向老师要化妆间分配表,就被一旁的眼镜男生给叫住了。
“等等——”眼镜男生皱着眉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齐晚晚二人,“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短发女生赶紧追问:“是谁?”
眼镜男转过头,指着坐在椅子上的盛木言,厉声说道:“就是他!”
众人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见是盛木言,纷纷震惊。
“盛木言?!”
“怎么会是他?”
“不可能吧,盛木言又不认识她,无缘无故干嘛把人家演出服弄脏了。”
盛木言见状,似笑非笑望着眼镜男:“你这么肯定是我?有什么证据?”
眼镜男说道:“我刚才路过化妆间,就看到你在这条裙子旁边鬼鬼祟祟站了半天,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太过可疑!”
“是你干的?”短发女生瞪圆了眼睛,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盛木言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眼镜男的意图,转而望向对方:“仅凭你一句话,就认定了是我干的脸?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
还没等眼镜男回应,就听一道义正言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可能是我大哥干的!”
盛木言眸光一沉,呦呵,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只见盛允轩一脸恼怒地瞪着眼镜男,愤愤不平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大哥做的,你有证据吗?!”
眼镜男倒是丝毫不慌,眼珠子骨碌一转,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一般,上前指着盛木言的袖子:“你看他的袖口上是什么!”
盛木言也低下头,往自己袖子上一瞅,只见袖口上,不知什么时候竟沾染了一小块玫红色的颜料。
位置在袖口的下方,他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眼镜男得意道:“怎么样!人证物证齐全!看你还怎么说!”
盛允轩捂着嘴巴看向盛木言,满眼的不敢相信:“大哥……竟然真的是你……”
短发女生一看,立刻暴跳如雷:“好啊,原来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围观的同学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盛木言干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看着挺老实的人,怎么干出这种事!”
盛木言扫了众人一眼,又转而看向从开始便一语未发的齐晚晚。
齐晚晚面上倒是意外地沉静,见盛木言看过来,才缓缓开口道:“盛少,我听说……你跟任呈耀是好朋友。”
而对方在说“好朋友”三个字时,眼中意味深长的眼神,让盛木言瞬间心中了然几分。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陡然生出的气势,将众人讥讽的视线逼退了几分。
“我不知道齐大小姐是听谁所说,不过,你显然是误会了,”盛木言眼底漫出几分冷凝,他浅笑着说道,“我跟他不熟,更谈不上是朋友。而且……我也不会干这种蠢事。”
齐晚晚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一旁的盛允轩一眼,眸中露出些许疑惑。
“那不如报告老师吧!”同学中有人提议。
“对!还是报告老师,让老师调取剧场后门的监控看一看,说不定能拍到什么!”
“没错,要是有监控作证,某些人也不会抵赖了!”
而此时围观的人,或多或少也看出了些门道儿,都不再帮老大爷说话。
“你不想让我报警,是害怕碰瓷被抓?还是说——”盛木言眼神划过小娃娃额头都伤口,眸色骤然一冷,“怕被警察认出,这孩子是你偷来的?!”
此话一出,四周蓦地静了下来,众人面上满是震惊。
陆思扬也收起不耐,若有所思地盯着盛木言。
“偷、偷来的?!”盛木林瞪大了眼睛,看看盛木言,再看看老大爷,“大哥,你是说,这人是人贩子?!”
“什么人贩子!你别胡说八道!”老大爷抱紧怀里的孩子,梗着脖子喊道,“这可是我亲孙子!”
“是嘛,”盛木言凑近了些,目光在孩子身上扫了一圈,状若无意问道,“平时可都是你在带孩子的?”
仿佛要证明似的,老大爷亲了小娃娃的腮一口:“那当然!我儿子儿媳要上班,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跟我最亲了!”
“既然是你一手带大,”盛木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孩子后领口处点了点,“衣服还能穿反?”
老大爷眼神一慌,立刻看了一眼衣领,登时松了口气:“小伙子你可莫要诓我,标签这不是在里侧吗,根本没穿反。我带了这么久的孩子了,经验可比你多,我怎么可能给他穿反衣服?”
闻言,盛木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既然有经验,那你不可能不知道,小孩子皮肤娇嫩,幼儿衣服的标签一般都是设计在外侧,如果不是经常带娃的人,就会按照成人的穿衣标准,下意识将有标签的一侧贴身穿在里面的。而且还有一点——”
他指着孩子额头的伤口,“你说这是你亲孙子,怎么受伤了不赶紧去医院,却在这里先要起钱来了?”
听了这话,众人恍然大悟,刚才仗义执言的阿姨表情愤愤:“这个小伙子说得在理!你这亲爷爷,孙子受伤了不去管,反而一提到钱眼睛里放光!我一个外人听着娃娃哭,心丢揪起来了,你竟然无动于衷!”
“没错,他根本不在乎这娃娃的伤,只想着钱了,就是故意碰瓷的吧!”
“我看啊,没准还真是偷来的孩子!”
“赶紧报警!”
“对,报警!”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老大爷慌乱起来。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人,伸手就拉扯起盛木言的胳膊,将老大爷从他手中拽了出来。
盛木言松开手,不慌不忙道:“果然是你。”
冲出来这人,正是刚才替老大爷说话,要求陆思扬赔医药费的中年男人。
刚才争执间,老大爷总有意无意去瞥人堆,他便断定,对方一定有同伙混迹在人群中。
“我告诉你们,别多管闲事!”中年人见有人要掏手机报警,在口袋里摸索了两下,突然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来!
陆思扬面色一紧,对着距离最近都盛木言大喊:“小心!”
中年男人对着盛木言晃了晃,恶狠狠威胁道:“都给老子让开,不然别怪老子——”
只是,这话未说完,忽觉脸侧一阵劲风袭来。
盛木言抬腿就是一个飞踢,正中男人手腕,弹簧刀脱手飞了出去,被十分有眼色的盛木林踩着踢出去老远。
中年男人见状,也不管同伙,推开人群撒腿就跑了出去。
盛木言随手掏过盛木林口袋里的手机,嗖地扔了出去。
半个板砖大的手机直直砸在中年男人膝盖窝,对方腿一软,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是自然,”盛木言抬起胳膊,勾住任擎川的脖颈向下一拉,挑眉笑道,“既然要做,就争取做到最好。”
任擎川头发修剪得整齐,后脖颈处刺刺的感觉,一寸寸划过他手臂的肌肤,有些痒。
方才那辛辣苦涩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甘甜,此刻变得柔软绵长起来。
奇妙独特的味道,闻久了,竟让他有些上头……
“盛少,拍好了。”
保镖的话,瞬间拉回了盛木言胡乱八糟的思绪。
几乎同一时刻,任擎川立刻撑起身体,从床上下来了。
盛木言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机,翻看了几张照片,满意地连连称赞:“不愧是任先生身边的人,照片都拍得这么好。”
王雷站在任擎川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听到。
等盛木言在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一看,房间里只剩保镖一人。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问,保镖解释道:“任总换了其他房间,吩咐我留下送您回去。”
盛木言心中了然,摆手道:“不用,我就不打扰任总休息了,走了!”
回校的路上,盛木言将照片发给了任呈耀。
看着对方迅速回过来的消息,盛木言勾唇,这次会发生什么,他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几天后,便到了参加陆家晚宴的日子。
陆家经营的是餐饮业,在山省也算排得上名号。
家主陆明山的妻子早逝,膝下惟有一子陆思扬,刚刚大学毕业,正预接手家中产业。
今日这场晚宴,便是陆明山为将儿子引荐进圈子而特意举办。
白慧文一身藏青色晚礼服,挽着盛建国走进陆家豪宅,身后是带着得体微笑的盛允轩。
远远望去,十分和谐友爱的一家三口。
盛木言走在最后,故意与三人拉开了些许距离,他可懒得跟这一家人装父慈子孝。
进了大厅,盛建国似乎遗忘了盛木言的存在,只带着盛允轩周旋在众宾客之中。
盛木言倒是无所谓,正好乐得清闲。
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躲去了没什么人的二楼。
刚踏上二楼楼梯转角,远远听到窗边几人的对话。
“陆少,听说了没,”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精瘦青年,神神秘秘地说,“齐家与任家的联姻,换人了。”
对面懒洋洋靠在窗台上的陆思扬,好奇问道:“换人?换成谁了?”
精瘦青年说道:“换成二房的任呈耀了。”
“那个到处开屏的公孔雀?”陆思扬嗤笑一声,“齐家人是傻了吗,换他干什么?”
旁边另一人也不解地问道:“是啊,好好的为什么换人,陈良,你就别卖关子了。”
被叫陈良的精瘦青年嘿嘿一笑:“我听说,是有人把任擎川跟一个男人的床照寄到了齐家,那齐家家主当夜就把联姻对象换成陆家二少。”
“艳照?!”
周围几人一听,纷纷震惊。
要说任擎川,可是圈子里一众家长公认的后辈楷模,都拿着任擎川来标榜要求自己家的孩子。
任擎川会有艳照?这话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
陆思扬皱眉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陈良见大家都一脸不信,顿时有些丢面:“我可没骗你们,我堂姐跟齐家大小姐是好友,那照片她可见过!”
旁边人半信半疑道:“是嘛,那照片里的另一个是谁?”
陈良撇撇嘴:“这倒是不清楚,那人脸上被打了马赛克,认不出来。”
听到这,盛木言微微有些惊讶。
原身的记忆中,齐家拿到照片后认出了盛木言,当即找上门来将原身羞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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