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盛木言抬起胳膊,勾住任擎川的脖颈向下一拉,挑眉笑道,“既然要做,就争取做到最好。”
任擎川头发修剪得整齐,后脖颈处刺刺的感觉,一寸寸划过他手臂的肌肤,有些痒。
方才那辛辣苦涩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甘甜,此刻变得柔软绵长起来。
奇妙独特的味道,闻久了,竟让他有些上头……
“盛少,拍好了。”
保镖的话,瞬间拉回了盛木言胡乱八糟的思绪。
几乎同一时刻,任擎川立刻撑起身体,从床上下来了。
盛木言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机,翻看了几张照片,满意地连连称赞:“不愧是任先生身边的人,照片都拍得这么好。”
王雷站在任擎川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听到。
等盛木言在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一看,房间里只剩保镖一人。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问,保镖解释道:“任总换了其他房间,吩咐我留下送您回去。”
盛木言心中了然,摆手道:“不用,我就不打扰任总休息了,走了!”
回校的路上,盛木言将照片发给了任呈耀。
看着对方迅速回过来的消息,盛木言勾唇,这次会发生什么,他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几天后,便到了参加陆家晚宴的日子。
陆家经营的是餐饮业,在山省也算排得上名号。
家主陆明山的妻子早逝,膝下惟有一子陆思扬,刚刚大学毕业,正预接手家中产业。
今日这场晚宴,便是陆明山为将儿子引荐进圈子而特意举办。
白慧文一身藏青色晚礼服,挽着盛建国走进陆家豪宅,身后是带着得体微笑的盛允轩。
远远望去,十分和谐友爱的一家三口。
盛木言走在最后,故意与三人拉开了些许距离,他可懒得跟这一家人装父慈子孝。
进了大厅,盛建国似乎遗忘了盛木言的存在,只带着盛允轩周旋在众宾客之中。
盛木言倒是无所谓,正好乐得清闲。
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躲去了没什么人的二楼。
刚踏上二楼楼梯转角,远远听到窗边几人的对话。
“陆少,听说了没,”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精瘦青年,神神秘秘地说,“齐家与任家的联姻,换人了。”
对面懒洋洋靠在窗台上的陆思扬,好奇问道:“换人?换成谁了?”
精瘦青年说道:“换成二房的任呈耀了。”
“那个到处开屏的公孔雀?”陆思扬嗤笑一声,“齐家人是傻了吗,换他干什么?”
旁边另一人也不解地问道:“是啊,好好的为什么换人,陈良,你就别卖关子了。”
被叫陈良的精瘦青年嘿嘿一笑:“我听说,是有人把任擎川跟一个男人的床照寄到了齐家,那齐家家主当夜就把联姻对象换成陆家二少。”
“艳照?!”
周围几人一听,纷纷震惊。
要说任擎川,可是圈子里一众家长公认的后辈楷模,都拿着任擎川来标榜要求自己家的孩子。
任擎川会有艳照?这话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
陆思扬皱眉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陈良见大家都一脸不信,顿时有些丢面:“我可没骗你们,我堂姐跟齐家大小姐是好友,那照片她可见过!”
旁边人半信半疑道:“是嘛,那照片里的另一个是谁?”
陈良撇撇嘴:“这倒是不清楚,那人脸上被打了马赛克,认不出来。”
听到这,盛木言微微有些惊讶。
原身的记忆中,齐家拿到照片后认出了盛木言,当即找上门来将原身羞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