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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无广告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4-12-07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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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你希望我原谅你吗?”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

《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宁伸了懒腰,挑起薄瑾言的下巴,在看清男人脸上又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忽而笑了。

“薄总,我都换了个身份,你还是缠上了我。

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薄瑾言瞳孔骤然一缩,“小哑巴,我……”沈宁捂住眼前人的嘴,摇了摇头。

“我很小气的,薄总应该知道江柔敢那么欺负小哑巴,你也是帮凶!

她死的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

她说不出话吞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薄瑾言,你的爱真是廉价!”

男人眼角溢出泪,落在沈宁的手背上。

他猛地跪下,嗓子哑得不行。

“阿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你知道吗,江柔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做那些只是想让你更爱我,阿宁,我只想你原谅我,什么合作、薄家我都不要,阿宁我不能没有你……”沈宁心口一阵刺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毫不犹豫掰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

“可是小哑巴死了,被你害死的,我不想替她原谅!”

薄瑾言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女孩,口腔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又清醒。

也对,他的小哑巴不是泥人,生气是应该的。

可是他想道歉弥补,她却不给机会……他抬着头,望向女孩的侧脸。

她死而复生的艰辛,她不再是哑巴了,她受的苦应当很多很多。

而自己都不知道,也无法参与。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卷全身,他只能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从前他为了江柔毫不犹豫抛下她,薄瑾言又侧头看向已经是血人的江柔,内心一片悲凉。

沈宁离开薄家时没有选择乘车离开,她一个人走出别墅区。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这条路她走了九年,路上的杨树有多少棵,她都清楚。

在进入市区时,远处的乞丐突然爬了过来。

“小姐,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儿子胳膊没了,您借我们点钱吧。”

沈宁只觉得熟悉,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江母。

“你!”

“秦森宁,你没死啊,都怪你,你假死薄瑾言疯的不行,拿江家人开刀,江家破产了你满意了?”

“我是沈家大小姐沈宁,你认错人了……”沈宁摇了摇头,抬脚想走,却被江母紧紧抱住。

随即江父拖着板车也赶来了,上面正是大口喘着粗气的江时宇。

“我不信,秦森宁是我生的,她长什么样我清楚,你救救我们吧,还有你哥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宁低头扫了眼狼狈的三人,平静之余还有厌恶。

当初她被江家找回时,江时宇没少欺负欧打她。

江父江母也只当看不见,当时年纪小加上在孤儿院养成的懦弱性格,她不敢反抗,现在也算因果报应。

“松开,再不放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推开江母,江时宇却醒了,看见沈宁就哭的不行。

“妹妹,你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帮帮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沈宁皱着眉,曾几何时江时宇多在意江柔,多次欺负陷害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你们真认错人了,我是沈宁,你们妹妹可是哑巴。”

“喂,110吗,这里有乞丐骚扰敲诈我……”沈宁看着三人被警察带上警车时才笑出了声,“秦森宁,你个疯子,我们可是你爸妈,你不得好死!”

“你个小贱人!

敢这样对我!

我要抽你的皮!”

沈宁听着警车上的谩骂声渐行渐远,心里舒服了不少。

旁边的特助看见沈总这样也只觉得奇怪。

他看着手机上几十个薄瑾言的未接电话,还是决定接通。

“江家的人找你家沈总了吧,把沈总的口供给我。

我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足以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特助看了眼沈宁,见对方点了头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去世那位薄夫人的亲人和丈夫都说沈总是那位薄夫人,真是怪事。


薄瑾言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狼狈不堪的秦森宁和一瘫血迹。

“来人,叫医生!”

秦森宁慢慢爬了起来,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医生。

她浑身奶油,一股甜味让她恶心。

眼见她脸色白的如鬼,薄瑾言还是不放心,强硬地拉住秦森宁。

却听见江时宇大喊大叫的求救声,“快来人,我妹妹她好像流产了,快叫救护车……”薄瑾言面露为难,转而松开女孩的手。

“你先自己处理,小柔那边情况更严重,我必须得去看看!”

男人大步跑了过去,人群散去,无人在意秦森宁这个哑巴。

宋宴安却走了过来。

“纱布怎么掉了,要不我带你去处理?”

秦森宁笑着点头。

一路上两人沉默,宋宴安终是忍不住开口。

“秦森宁,我想不明白。

薄瑾言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在他身边受气?

你不难受吗?”

女孩垂眸,拉住宋宴安的手心写下,“难过,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需要完成任务。”

最后两个字落下,宋宴安意识到什么。

原来她是受人所托不得不待在薄瑾言身边?

秦森宁没有再解释,她告诉宋宴安的已经够多了。

当晚薄瑾言醉熏熏地回来,一问才知江柔喝了宴会的果汁流产了。

薄瑾言还说,如果找出给果汁做手脚的人一定千刀万剐。

秦森宁只觉得好笑,把打好的字指给薄瑾言看。

“孤儿院要举行个慈善晚宴,想邀请你参加,你只要签了字不去也没关系。

只要你签,我就为先前的事原谅你。”

薄瑾言眨了眨眼,转而低声笑了起来,“好,只要你原谅我就好。

森宁,我做错了任何事你也会原谅我吗?”

秦森宁看薄瑾言迟迟不签字,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男人飞快签好字,紧紧抱着秦森宁不撒手。

其实秦森宁很讨厌别人触碰,尤其是一身酒味的薄瑾言。

可只要想起姐姐,她又可以忍受。

倒数第三天,秦森宁把所有衣物烧毁,薄瑾言在医院陪江柔做小月子。

倒数第二天,江时宇派人上门质问秦森宁,是不是她害江柔小产,她否认却被匆匆赶来的薄瑾言关了起来。

倒计时最后一天,薄瑾言带着作为人证的女佣来和她对峙。

“你为什么要害江柔,她怀孕了我也不会离婚。

秦森宁,你就这么容不下小柔和孩子吗!”

薄瑾言甚至没给秦森宁辩解的机会,当着江柔的面把秦森宁绑了起来。

“阿柔,你尽管出气,!”

江柔甜甜地笑着,指示保镖一鞭又是一鞭打在秦森宁身上。

秦森宁比划着手语想解释,可无人在意。

她开始剧烈地咳血,肺部的阻塞让自己感觉窒息,秦森宁只能在脑海里联系系统。

“帮我联系宋宴安,我的尸体不要落在江柔和薄瑾言手里。”

系统应声,已经神志不清的秦森宁看着陪伴倒计时一点一点变少。

直到还剩五分钟时,宋宴安赶了过来。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森宁笑了笑,费力比划。

“谢谢你来帮我收尸,下辈子有机会我会报答你。”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秦森宁看到时间归零那一刻松了口气。

她安然垂下了手,而宋宴安抱着她的尸体红了眼眶。

薄瑾言原本在上班,只是签着文件感觉越来越心烦。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森宁会害阿柔,阿柔动手打秦森宁一顿还便宜她了。

然而别墅的座机却打来电话。

“薄先生,您快回来吧,有个男人把晕迷的太太带走了!”


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薄瑾言慌忙解锁。

他以为是秦森宁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秦森宁被江家人欺负的视频。

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江柔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

薄瑾言彻底慌了,江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温柔善良。

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薄瑾言事实并非如此。

不会的,不会的,薄瑾言颤颤巍巍喊来助理,“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小时后,薄瑾言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

他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江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永远只能是替身,瑾言哥哥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瑾言哥哥身边!”

薄瑾言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那秦森宁那个小哑巴呢,她听到这些话,是不是难受的不行……“去,把江家四个人请来,就说我请他们吃饭。

你们听着,人一进入薄家大门,除了江柔都给我带到地下室!”

江家四人听见薄瑾言请他们吃饭,激动的不行。

尤其是江母,恨不得戴上自家最名贵的珠宝去赴宴。

只是今天迎接江柔的佣人却没以往多,她也没在意,出声询问助理。

“瑾言哥哥呢?

他怎么不来门口接我们呀?”

下一秒助理皮笑肉不笑眨了眨眼。

一群黑衣保镖将江家三人包围住,至于江柔早已吓的浑身瘫软。

随着地下室头顶刺眼的大灯照起,薄瑾言才淡淡开口,“你们知道秦森宁去哪了吗?”

江时宇率先开口,“薄瑾言,你这是干什么,秦森宁那个哑巴有腿有脚。

她跑哪我怎么知道。

快给我松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大舅哥的!”

薄瑾言瞥向江时宇满脸自大的神情,一想起他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态度冲秦森宁大喊大叫,他就莫名恼火。

薄瑾言抢过助理手上的电棒,一脚踹向江时宇。

“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你不配当我大舅哥!”

电棒重重落下,江时宇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人很快晕了过去。

江柔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她小心翼翼爬到薄瑾言腿边,流着泪水,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瑾言哥哥,我……”以往薄瑾言一定心疼的不行,可在看到江柔欺负嫁祸小哑巴时,他承认自己的心比以往更痛。

“江柔,你怎么就变了呢?

秦森宁再有错你为什么要栽脏她呢?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柔哆哆嗦嗦地想辩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瑾言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一看到秦森宁我就难受,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垂眸看着被江柔拽紧的衣服,一把扯开江柔触碰的手。

他确认自己厌恶江柔,更不想再听她的辩解。

只有这样,小哑巴回来时才能原谅自己。


宋宴安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薄瑾言,嗤笑了声。

薄瑾言作为圈子有名的掌权者,从小到大处处优秀,是他们这一代中最拔尖的存在。

但在知道他对秦森宁做的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商场运筹帷幄的人在生活里竟是个是非不分,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妻子的蠢货。

遗体很快火化完毕,宋宴安将骨灰小心装好。

他忽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秦森宁的骨灰洒向大海。

如果这样做了,她就真的和这个世界全无关系。

他决定为秦森宁办一场葬礼,消息一出,整个圈子议论纷纷。

就连爸妈都跑来询问他和秦森宁的关系,毕竟人尽皆知,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是薄瑾言的妻子,于情于理都该是他们来操办葬礼。

宋宴安向爸妈讲述了这些年来秦森宁的遭遇,又阐明了他和秦森宁只是朋友关系。

宋家二老才终于放下心来,没再阻止,反而帮着儿子操办起来。

薄瑾言在医院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

助理和保镖急得团团转。

如果薄总再醒不来,太太的葬礼他都没办法参加,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群人。

与此同时,江柔一边忙着去医院献殷勤,一边和几个小姐妹打电话八卦聊天。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秦森宁故意做秀的,可她忘了,她哪里能比得上我?”

“那是自然,我们柔柔开始薄总心尖上的人,那个臭哑巴怎么能比得上!”

“不过,柔柔,那哑巴葬礼你去不去啊?”

江柔轻蔑一声,“肯定的,你们跟我一块去,我要亲眼见证这个哑巴作死。”

刚刚睁开眼的薄瑾言就听到江柔这番话,心里说不上的失望。

江柔嘴上担心秦森宁,可暗地里却希望她死,一想到这,男人的头更晕,又没了意识。

江家客厅里,江母看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脸上的愤恨止都止不住。

“这死丫头,难不成是真死了,死了还搅得我们这么鸡犬不宁。”

江父从书房走出,一脸恨铁不成钢。

“还说呢,还不是你生出这么个哑巴,净给咱们家丢人,哪像柔柔那么乖巧懂事?”

江母不满地撇撇嘴,给身旁的江时宇递上剥好的橘子,“儿子,你看看你爸。”

江时宇满不在意,眼睛专注在游戏页面,“要我说,爸妈你们就是瞎操心,小柔都说了,那哑巴只是被打伤了,哪能死了呢?

再说那哑巴命硬得很,之前哪次她没挺过来!”

江父江母赞同地点了点头,当下拍板决定,明天的葬礼他们要亲眼看看秦森宁到底死没死。

另一边,秦森宁从卧室醒来。

入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清新绿色风格,不再是薄家那冷冰冰的黑白配色。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觉离她穿越前现在只过了九个小时。

陪伴在薄瑾言身边的九年好像一场梦,一场压抑至极的梦,所幸一切都结束了。

秦森宁脑海里浮现出救护车上宋宴安挂满泪痕的脸,罕见地征愣了一瞬,到底是麻烦他了。

手机却突然响起,“秦小姐,你姐姐醒了,赶紧来医院一趟!”
薄瑾言出院后就主动来到沈宁身边。

男人的脸比之前少了刚硬高冷的感觉,笑起来更加如沐春风,只是肌肉却透着僵硬。

他开始学着为沈宁做一日三餐,甚至厚着脸皮跑到沈家跟着沈薇学习厨艺。

“沈小姐,您教教我吧,我真的想向阿宁道歉。”

“从前她为我做了无数次饭,我也想了解她的喜好。”

沈薇在看到薄瑾言第一眼就气的不行,这人正是当年欺负妹妹的男人。

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听说他为妹妹做的那些事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迟来的深情有什么用呢?

妹妹从不会后悔。

听说他从小就是人上人,煮粥这种事对他来说都是困难。

可他即使手被烫伤也不吭声,开始做的菜不好吃,他也咬着牙自己全咽了下去。

他知道妹妹爱吃素菜,想着法给她搭配,甚至有回手指被切断也没惊动任何人……沈宁听着姐姐跟她汇报,心里讽刺之余更是意外。

她羞辱薄瑾言的确是为了报复他,可自己从没想过回头。

于是次日沈宁接受了一位追求者的邀请,特意卡到半夜才回家。

彼时薄瑾言依旧在餐厅等着,因为沈宁是故意爽约。

男人在看到沈宁回来时,立马换上了笑脸。

“阿宁,你终于回来了,是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触及沈宁脖子上的吻痕和嘴角花了的口红呆住了。

“没什么,以后你都不用来了,这个游戏我玩够了,以后各自安好……”男人死死皱着眉,目光带着哀求,“阿宁,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想做饭给你吃的。

你看,这都是我做的,阿宁。

你离其他男人远点好不好?”

沈宁笑着摇头,“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爱人?

丈夫还是舔狗?”

薄瑾言咬着唇没吭声,他忽而想起从前如果自己身上有香水味,沈宁会毫不在意。

他哆着唇瓣,痛苦地问出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

“阿宁,从前你为什么爱我,非要留在我身边九年?”

沈宁笑了起来,满是戏谑。

“你真以为我爱你入骨?

实话实说,我是为了姐姐才留在你身边的。

毕竟,我可没有当替身的爱好,不爱也可以装成爱的……”一刹那,薄瑾言自以为有的优势荡然无存,琥珀色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

可他又觉得合理,因为不曾深爱过自己,她可以毫不犹豫离开。

而自己越陷越深,痛苦无比……薄瑾言失魂落魄地离开沈家,却不甘心。

脑海里回想起过去九年,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去查,今天和沈宁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把他请来薄家!”

助理扶了扶额头,只能点头。

本就头痛欲裂的薄瑾言在看到这个叫宋恒宇的男人抱着沈宁亲吻,气的不行。

“我告诉你,离沈宁远点。

她有男朋友!”

原本一头雾水的宋恒宇笑出了声。

“沈总可没承认你吧,薄总,我们顶多算公平竞争。

我可比你年轻,毕竟沈总咋晚没拒绝我。”

男人手臂青筋暴起,却还是强压着怒气。

“那你怎么才能离开,一千万?

说个数。”

宋恒宇恶劣地笑了笑,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

“薄总有钱没错,可我宋家也不缺钱。

我很期待成为沈家女婿。”

最后一个字落下,薄瑾言已挣开保镖,踹向宋恒宇。

面对薄瑾言密集的拳脚,宋恒宇也一肚子气。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最后硬生生被各自保镖拉开才结束。

闻讯赶来的宋宴安一阵惊讶,这一个月他出国办事,刚回来就听说堂弟在追求沈宁,还和薄瑾言打了起来。

他没吭声,想起来最近听到的事,一阵烦燥。

思虑再三终是给沈宁打去了电话,“沈宁,我堂弟的事他……怎么了,他是我用来摆脱薄瑾言的一个靶子,你想说薄瑾言打他是吧,我会赔偿医药费的,你放心……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找我,森宁,我想问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试着追求你的机会。”


薄瑾言看着女孩发红的眼框,莫名心痛了一下。
是他想多了,秦森宁身体好着呢。
七年前她为他挡了三刀,又喝酒到酒精中毒都没死,更何况这么年轻怎么会得癌症。
第7章
江柔怨恨地瞪了秦森宁一眼,然后拉着薄瑾言的衣袖,声音还带着哭腔。
“瑾言哥哥,我肚子疼......”
薄瑾言肉眼可见地慌了,将江柔一个公主抱送进了妇产科。
脑海中系统急忙出声。
“宿主,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得癌症了呀?”
“我担心徒增事端走不了,另外我要在走之前把脸恢复......”
秦森宁立刻预约了当初给她做整形的机构,说清了自己要恢复原貌的要求。
“你终于想通了,当初劝你不要整,你死活不听!”
秦森宁笑了笑,看向给她操刀的医生宋宴安。
她原本想打字被宋宴安拦住了,
“比手语就好,我早就学会手语了,还挺有趣。”
秦森宁眼晴亮了下,立马用手语说出自己的要求:取出所有假体,创口要小且要恢复快。
宋宴安点了点头,看向安安静静的秦森宁。
早在七年多以前,他就知道秦森宁是江家的小姐,后来更是成为薄太太。
他听说是薄瑾言让她整容成那个江家假千金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
自己做的手术快上千台了,只有秦森宁非要把自己整丑,拦都拦不住,现在看可能是清醒了。
倒计时第十五天,秦森宁来到薄家收拾行李。
明天她将要手术,宋宴要说至少要住一周院才可以。
她果断收拾行李,又找了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她想明白了,既然要去见姐姐,就要斩断这个世界她讨厌的一切关系。
秦森宁提着行李箱出门时正好撞见薄瑾言,
“你去哪?”
她把准备好的腹稿递给薄瑾言,
“我去医院照顾院长阿姨,我想再陪她一周。”
薄瑾言第一反应是秦森宁心里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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