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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小奶包,被五个爹爹抢疯了:秦晚晚商无漾番外笔趣阁

垂耳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准备走的时候那公子哥叫住了他们。“那个,谢将军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家的马车您牵走吧,毕竟她是个小孩不好一直在太阳底下暴晒。”谢崇低头看着睡着的小家伙,小脸白白的,乖乖的。之前的确是他没做好,既然决定要养着了那就得上心。“嗯,多谢。”那公子哥和他的家人受宠若惊:“没事没事,我们还得多谢您把犬子安全送回来了。”虽然损失了一万两白银,但这富商一点不心疼。毕竟他们家现在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而且一万两白银和谢将军搭上关系太值了。把银子放到马车上,谢崇对这趟很满意,顺路送人就赚了一万两,这简直太轻松了。就是退回去那一万两让他十分心疼。但他没表现出来。好多钱啊,可惜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情况的刘老员外还感叹:“谢将军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义气之人啊。”...

主角:秦晚晚商无漾   更新:2024-12-04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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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晚晚商无漾的其他类型小说《麒麟小奶包,被五个爹爹抢疯了:秦晚晚商无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垂耳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准备走的时候那公子哥叫住了他们。“那个,谢将军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家的马车您牵走吧,毕竟她是个小孩不好一直在太阳底下暴晒。”谢崇低头看着睡着的小家伙,小脸白白的,乖乖的。之前的确是他没做好,既然决定要养着了那就得上心。“嗯,多谢。”那公子哥和他的家人受宠若惊:“没事没事,我们还得多谢您把犬子安全送回来了。”虽然损失了一万两白银,但这富商一点不心疼。毕竟他们家现在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而且一万两白银和谢将军搭上关系太值了。把银子放到马车上,谢崇对这趟很满意,顺路送人就赚了一万两,这简直太轻松了。就是退回去那一万两让他十分心疼。但他没表现出来。好多钱啊,可惜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情况的刘老员外还感叹:“谢将军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义气之人啊。”...

《麒麟小奶包,被五个爹爹抢疯了:秦晚晚商无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正准备走的时候那公子哥叫住了他们。

“那个,谢将军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家的马车您牵走吧,毕竟她是个小孩不好一直在太阳底下暴晒。”

谢崇低头看着睡着的小家伙,小脸白白的,乖乖的。

之前的确是他没做好,既然决定要养着了那就得上心。

“嗯,多谢。”

那公子哥和他的家人受宠若惊:“没事没事,我们还得多谢您把犬子安全送回来了。”

虽然损失了一万两白银,但这富商一点不心疼。

毕竟他们家现在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而且一万两白银和谢将军搭上关系太值了。

把银子放到马车上,谢崇对这趟很满意,顺路送人就赚了一万两,这简直太轻松了。

就是退回去那一万两让他十分心疼。

但他没表现出来。

好多钱啊,可惜不是自己的。

不知道情况的刘老员外还感叹:“谢将军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义气之人啊。”

他儿子满脸问号:“???”

好像......也没有那么视金钱如粪土吧。

此刻已经在街道上的谢崇身上揣着五两银子,那一万两的银票让人去钱庄兑换成银子,银票这东西到边关去不好兑换,还是银子让人放心。

接着他让其他人去采购物资,自己则带着秦晚晚去了布庄。

谢崇长相凶戾,单独走在街上人群都不敢靠近他。

但现在抱着个小娃娃,倒是让他身上的戾气消融了不少。

布庄的老板要不是看着他抱着个孩子,都以为这人是来抢劫的了。

谢崇视线转了一圈:“有孩子的衣服吗?”

“有有有。”

布庄老板连忙道,然后机灵的让人拿出了几身适合秦晚晚穿的衣服。

“这两套多少钱。”

谢崇指着一套藕粉色和鹅黄色的小裙子,看着就很适合晚晚。

“这位爷好眼光,这衣服您女儿穿着肯定好看,主要她长得好,穿啥都像小仙童。”

这话谢崇喜欢听,晚晚的确长得好看。

但他脸上的表情没变。

“这两套衣服加起来也不贵,就一两银子。”

谢崇:............

他脸上的表情微垮,别以为你说了那么多好话就能坑我银子了!

他脸色一沉,眉毛一皱,布庄老板顿时心都提起来了。

“当然这个,价格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布庄老板颤抖着心肝道:“但这两套衣服用的布料都是上好的,小孩子穿不伤皮肤,所以......所以也少不了多少。”

谢崇视线一转,指着货柜上小孩子穿的绣花鞋。

“再给两双鞋,还搭点手帕。”

最后,谢崇又买了两匹布,带着两身衣服,两双小鞋以及绣着小猫的手帕和一个小荷包出了布庄。

虽然贵了点,谢崇也没给秦晚晚换便宜的衣服。

便宜的那些布料他看了,这小家伙皮肤比那剥了壳的水煮蛋还细嫩,那种布穿身上怕是受不了。

看到卖糖葫芦的,他停了下来。

卖糖葫芦的老汉哆哆嗦嗦的:“您,您要抢我糖葫芦吗?这个,这个不值钱。”

谢崇:......他看起来和抢匪很像吗?

正要说话,晚晚耸动着小鼻子醒过来了。

“好吃的,爹爹......”

嘴里嘟囔着话,她眼睛都还没睁开呢就知道有吃的了。

等睁开眼睛后,还没清醒就彻底被裹着糖的红山楂果给吸引了。

“嗷嗷,晚晚是在做梦咩,有吃的!”

谢崇抽了一根糖葫芦出来,问老汉多少钱。

“一,一文钱就成。”

谢崇从钱袋子里掏出一文钱丢给他,一只手抱着小孩,另一只手拿着糖葫芦离开。

卖糖葫芦的老汉依稀能听到小姑娘软糯糯的声音。

“哇,晚晚不是在做梦呀,爹爹是给我买的吗?”

“嗯。”

秦晚晚小嘴一张,给最顶上那颗糖葫芦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

“酸酸的,爹爹你也吃。”

糖难得,山楂又很酸,卖糖葫芦的也舍不得裹太多糖。

也就表面层裹着糖的一口咬下去是酸酸甜甜的,里面些的就纯酸了。

酸得秦晚晚小脸皱巴巴,眉毛都拧巴一起了。

谢崇看得好笑。

秦晚晚啃了裹着糖的那一层,里面的山楂肉就不太想吃了。

正纠结是给嗑嗑吃,还是给马吃或者丢掉的时候,谢崇吃了。

他一点不嫌弃被秦晚晚啃得坑坑洼洼的山楂。

“真有点酸。”

但也不是吃不下。

就是,这玩意儿开胃,他吃了后可能会更饿。

秦晚晚眉眼弯弯地笑。

谢崇又带她去买了些糕点和果脯之类的小零食。

贵得他眉头紧皱,但还是买了。

并且将布庄赠送给晚晚的干净小荷包给装满了。

秦晚晚眉眼弯弯的笑着,拿出一块果脯递给爹爹。

“爹爹吃。”

谢崇别开脸:“我不吃。”

死贵,吃不起。

“晚晚,那里有通缉令。”

嗑嗑站在秦晚晚肩膀上整理自己被雷劈黑的羽毛,忽然眼珠子一转翅膀指着不远处的墙上。

秦晚晚还没明白什么通缉令,谢崇的视线已经看过去了。

这一看就移不开视线了。

“山匪。”

通缉令上画的人是一个山匪,价值五十两银子。

他随手抓了个人:“你们这边有山匪?”

要换做以前的话,谢崇不会管,毕竟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得赶紧带人回边关驻军。

但有了上次杀人放火金腰带的剿匪体验,他手有点痒了。

那都是钱啊。

“有有,就......就在望山岭那边,那边又称死人岭,没人敢过去,官府派去的兵都死了。”

所以官府贴的那通缉令根本没用,因为没人敢接。

谢崇若有所思。

和采买物资的人会合后,他们一回去谢崇就把山匪的事情说了。

这一说大家都激动起来了。

“将军,将军这次派我们去吧。”

“我们也要去,将军这次该换人了。”

上次剿匪的收获可是让不少人都羡慕了,这次不少人都积极参与。

和上次一样,先找人去打探了下这边山匪的情况。

这次依旧没惊动官府那边,毕竟他们当兵的和当官的,那关系一直不咋样。

去找当官的,那边指不定觉得他们这是挑衅呢。

和上次一样他们找周边村子的村民打听。




那清澈的眸子亮得好像夜空中的星辰。

谢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谢崇身后的兵嘴角抽了抽,这年头小孩子能随便叫爹的吗?

秦晚晚伸长了肉肉的小胳膊,却够不着人,只能抓着男人的腿。

“爹爹,抱~”

谢崇垂眸看她,脸上没表情:“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爹。”

这时候一个副将从马背上下来:“哪里来的小朋友到处乱认爹啊,来叔叔抱。”

对他伸过来的手,秦晚晚赶紧倒腾着小短腿儿躲开了。

“爹爹,要爹爹抱。”

“嘿,这小家伙还挺会挑。”

秦晚晚已经跑马儿前面了,垫着脚尖招招小手。

“下来一点,下来一点。”小家伙声音软软嫩嫩的很好听。

谢崇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马不受控制的,直接跪趴下来了。

谢崇:............

其他人:............

谢崇的几个手下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不是将军你?

谢崇脸都有些黑了,扯着马缰冷声呵斥:“起来。”

那在战场上驰骋的战马扭动着脖子,但死活不肯起来。

秦晚晚却管不了那么多,扒拉着谢崇和马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但是......腿太短力气太小,根本爬不上去QAQ

急得嗑嗑都想说话给她加油打气了。

但它怕自己话一出来那凶得要死的男人把自己当成妖怪给宰了。

眼瞅着小家伙委屈得要哭了,马都着急了,扭头就啃了谢崇身上穿着的战甲一口。

它都不介意,主人到底在磨蹭个啥!

谢崇额角青筋一突一突的,很显然他在忍。

“那个将军,要不您还是抱上去吧。”

谢崇面无表情,最终把这小奶团子拎到马背上了。

马儿欢快地嘶鸣一声,然后站起来了。

谢崇盯着他的马,思考着要不要换个作战伙伴,他竟从来不知道自己这脾气傲的战马还有这么谄媚的时候!

“爹爹。”

谢崇本来是把这小家伙放到马脖子上的,和他隔着一小段距离。

但小家伙自己挪啊挪,厚脸皮地把自己塞谢崇怀里了。

谢崇皱眉看她:“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表情跟审问犯人似的。

秦晚晚小脸埋在他冰凉凉的战甲上,有点硬邦邦的,但她好困。

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软糯地回答。

“我是秦晚晚,来找爹爹的。”

含含糊糊的回答完,她已经靠着高大的人睡着了。

谢崇非常不适应。

想把某个脸皮厚的小家伙扯下来丢给副将。

但她手指头着他衣服死紧。

谢崇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块衣服布料用刀割下来。

但......这是他才买的新衣,舍不得。

“将军,周围没有任何人。”

谢崇看了眼天色:“继续前行,找地方扎营。”

“是!”

他们找了个靠水的地方扎营开始做吃的。

谢崇从马背上下来了,面无表情地单臂抱着个娃。

不少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咱将军这是捡了个娃,还挺不错的,就是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你还能从将军那张没表情的脸上看出他心情好不好?”

“不过那小娃还挺会挑的。”

秦晚晚这一睡着就没醒过来,营地上食物的味道也没能叫醒她。

因为行军中的食物大多是干巴巴的饼子泡水,味道还真不咋样。

谢崇终究没舍得破坏自己的衣服,还是把小家伙抓着自己衣服的小手指头给抠下来了。

小孩的手指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碰到的那一瞬间,谢崇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小家伙的手指头给折了。

现在这天气不冷,但晚上睡觉不盖着点东西还是容易着凉。

更别提这还是个柔弱的小孩。

谢崇让人找了件衣服来,铺了杂草在地上把衣服和人都放上去,让一个细心点的下属来看着点就没管了。

又不是他的娃。

嗑嗑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扑腾着翅膀给秦晚晚盖好身上的衣服,然后也窝在她身边睡着了。

累死了这一天天的。

因为前一天睡得早,第二天秦晚晚醒来得也很早。

行军队伍也陆陆续续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继续前行。

秦晚晚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看着人群几秒,然后迟钝地想起来自己好像找到爹爹了。

她爹爹呢?

三岁的奶娃娃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找爹。

嗑嗑落到她肩膀上悄声说话:“左边左边,崽脑袋往左边看过去,你爹就是那最高最显眼的那个!”

嗑嗑哼哼两声:“他可太不称职了,竟然还想不要你,我跟你说崽你脸皮厚点,一定要缠着他。”

秦晚晚握着小拳头给自己加油。

“我知道了!”

然后起来,倒腾着小短腿儿去找她爹。

“让一让,让一下。”

矮墩墩的小家伙跑到人群中去,还没他们的腿高,很容易被正在忙碌中的人忽视。

听到声音低头一看,小家伙正费劲巴拉地从他们腿间挤过去。

一张脏兮兮的小肉脸都有点憋红了。

“哟小家伙醒了。”

大家都笑着给让道,看小家伙一摇一摆地朝着将军走过去还挺乐呵的。

秦晚晚跑到谢崇面前抱扯着他腿直接挂上去:“爹爹~”

小奶音软软的撒娇。

“爹爹抱。”

谢崇再次强调:“我不是你爹。”

秦晚晚:“是爹爹。”

一大一小就这么僵持住了。

谢崇不肯抱她,小姑娘也不哭,就倒腾着小短腿儿跟在他身边跑。

人群中的一大一小特别显眼。

一堆糙大汉中时不时传来小姑娘软软糯糯喊爹爹的声音,听得人心都化了。

偏偏他们钢铁一般的男人大将军无动于衷。

“咱们将军啥时候有孩子了?”

一些还没媳妇孩子的,看着那胖墩墩,小小一只的奶娃娃眼馋得不行。

有人都手痒想抱一下,奈何小家伙目标明确,就跟着一个人。

其他人抱她就哭。

嗑嗑见她跟在谢崇身边,就飞出去自己找吃的了,顺便给它家崽找点水果吃。

吃早食的时候,秦晚晚就坐在谢崇身边,好奇的盯着他手里干巴巴的粗粮饼子。

“爹爹,给晚晚也尝尝。”

秦晚晚眼巴巴看他。

谢崇瞥了眼她那小牙齿:“你吃不了。”

“尝尝,晚晚尝一丢丢。”




“呸,说我们之前先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吧。”

大家对秦晚晚道:“晚晚真是个福娃娃,兔子都主动送她手里去了。”

“晚晚这兔子给叔叔行不行啊?”有人逗她。

小家伙表情纠结几秒。

“好吧,给你们,我和爹爹吃一只。”

他们那么多人,晚晚就大方地分一只叭。

大家顿时被暖心的小家伙萌着了,一群糙汉子,却是最喜欢这种软乎乎还乖得不得了的小家伙。

要不然高大的汉子都比较喜欢小巧玲珑漂亮的女人呢,小小一只是真的很戳他们的心啊。

这次抓的兔子加上秦晚晚抓的第一只,总共五只。

其他人也有在周围发现兔子洞找到兔子的。

相熟的人凑一块沾点荤腥一起吃,没能吃到的只能算自己运气不好了。

他们的兔子拿去火头军那边煮的,烤的肉比较干秦晚晚那小牙齿可能啃不下来。

火头军的掌勺师傅在参军前也是干厨师的,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本事他才能在军营里生活滋润。

给他们炖的兔子肉软烂入味。

秦晚晚小小的一个人抱着大大的碗,碗里面不仅有兔子肉还有萝卜块。

她吃得小脸都埋进去了。

其他人也吃得很满足。

秦晚晚现在人小肚子也小,一大碗肉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递给谢崇。

小家伙打了个饱嗝:“晚晚吃不了了,爹爹吃。”

谢崇也没拒绝,别人吃过的东西他也不嫌弃,更何况这可是肉。

谢崇吃得很快,几下就把肉吃光了,最后的汤还泡了干粮饼子吃。

他们吃完饭不久,沈书在给秦晚晚擦小脸的时候,一个小兵带着一个粗布衫瘦骨嶙峋的老人来了。

“将军,他说他知道黑虎寨在哪里。”

那老人过来后直接跪下。

“将军,我们清水县的百姓受黑虎寨山匪苦矣,将军今天若是剿了黑虎寨,小老儿替所有清水镇人感谢将军大德。”

谢崇没说什么废话,只问清楚了黑虎寨的大致情况,然后让沈书留下照看秦晚晚和军队,带着一支精锐的士兵就去剿匪了。

秦晚晚也没吵着闹着一起去,她虽年纪小,却也懂事。

只是心里担心爹爹,时不时的就伸长了脖子往谢崇他们离开的方向看去。

“崽你就放心吧,你爹可是战神,打那些长得跟熊一样壮的鞑子都没问题,更不要说这小小山匪了。”

秦晚晚:“我爹爹很厉害吗?”

“将军当然厉害了。”

回答她的是端着一碗水过来的沈书,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沈书把水递给晚晚,眼里有对谢崇的敬重和崇拜。

“将军十六岁参军,十八岁就带着一支小队冲锋陷阵,在烽台之战中斩杀一百零八人,并且冲入敌人的包围中斩杀敌军大将的头颅。

从那时开始他就崭露锋芒,随着他的职位越来越高,杀的鞑子也越来越多,直接把鞑子杀退到草原,我们天启朝也收复了平洲五城。”

“他对自己手下的兵也好,军律严明,每次朝廷有奖赏都会按军工分配下去,从不贪我们的银子,且有时候军粮不够了,都是他自掏腰包给咱们卖粮食,那些因为战争残疾的退伍兵,也是他安置的。”

说起谢崇的话来,沈书仿佛滔滔不绝。

秦晚晚两只小胳膊支楞着腮帮子听得超认真,一双大眼睛格外明亮。

沈书忍不住摸摸她小脑袋瓜:“所以小晚晚你不要担心,小小山匪而已,咱们将军肯定能轻松拿下。”

距离天启大军驻扎地十几里的深山内,月黑风高,黑虎寨内喊杀声震天。

整个黑虎寨内三百余人,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自然是没什么纪律可言。

谢崇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使面对的是一群山匪他也不会轻敌。

趁着天还亮的时候,他就带着两三个人轻装上阵抓了几个在外的零散山匪喽啰,然后审问清楚山匪内部的情况,又带着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大致了解了下周围的地形。

之后在晚上,寨子里的山匪最放松的时候发动攻击。

谢崇带来的兵都是精锐,解决了巡逻的守卫,在摸到黑虎寨内部被发现的时候才不藏着掖着了,彻底展开进攻。

其中一批人摸进黑虎寨的武器库一把烧了房子。

没了武器的优势,战争更是一边倒。

谢崇直接和山匪头子对上。

山匪头子吃得多长得壮,使得一手威风凛凛的双斧,力气也出奇的大。

谢崇一手黑色红缨枪,整个人没有多余的动作,红缨枪在他手中宛若游龙。

对上不过十招,山匪头子就落了下风,斧子都被他挑飞了一把。

那山匪头子眼看不敌,竟然随手抓了个人挡住谢崇刺向他的一枪,然后手里的斧子朝他重重丢了过去转身就跑。

谢崇手腕一转,伴随着重重的吭哧声,飞向他面部的斧头被打飞出去扎到树上,直接把一棵大腿粗的树拦腰截断。

这个空档,那山匪头子已经借着地形的便利跑远了。

谢崇几下借力飞身到瞭望塔上,随手捡起地上的弓箭,对着山匪头子的方向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咻~

随着箭矢的飞出,他手中的劣质弓承受不住他的力气断裂开。

一,二,三......

扑哧......

不过三息,飞出去的箭矢正中山匪头子眉心。

按理说现在天黑了,人的眼睛是看不清楚三百米开外的情况。

但谢崇的眼睛看得见。

他有一双即便在黑夜中也能清晰视物的双瞳。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一双眼睛,曾经打的好几次夜战他都能精准地找到敌军的头子,然后斩杀首级,带着他的兵大获军功。

黑虎寨的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都被斩杀,所有山匪伏诛。

之后谢崇就带着他的人开始扫荡。

被抓的人质解救一波,还让他们一个不放过的摸尸,但凡值钱的都给收了,好点的衣服都给扒下来了,洗洗还能穿呢。

真就雁过拔毛一点不放过。

他凭本事打的,凭啥要放过。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山匪的宝库。

直到搜刮得再也搜不出什么东西了,谢崇才连人带钱,以及山寨里的动物都没放过地带下山去了。

还活着的山匪谢崇不要,直接让人绑了送给到当地县衙去。

被抓上山的那些人,要走的走要留的带走,明天再处理他们的去留问题。

不过中间出了个小插曲,有被山匪抢来且糟蹋的姑娘想不开要轻生。

被救下来后依旧要死要活的。

谢崇现在懒得和她们费口舌,直接让人打晕了带走。

这行径比土匪还像土匪。




谢崇知道乌鸦是会学舌的,这种鸟应该也类似乌鸦,只不过长得要可爱漂亮些,和那些贵族养的金丝雀差不多。

不过,谢崇对剿匪没兴趣。

“别闹,没时间剿匪。”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他忙着呢可没时间一直陪着个孩子。

等谢崇没关注他们的时候,嗑嗑再次小声给秦晚晚支招。

“崽你就和他说,那山匪前段时间才抢劫了一个商队,寨子里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这爹是个爱财的死抠门鬼。

别看他顶着个大将军的名头,实际上他那裹裤都穿成渔网了,缝缝补补都成大花裤衩子了还舍不得丢呢。”

秦晚晚眨巴了下眼睛,小小的她脑袋瓜有点不明白嗑嗑说的什么意思。

于是小短腿儿追上爹爹,抱着他大长腿用稚嫩的小奶音天真地问。

“爹爹,什么是裤裤成渔网了,缝缝补补大花裤衩子?”

那一瞬间,谢崇停下了脚步,怀疑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被发现了!

嗑嗑有点心虚,在秦晚晚肩膀上低头整理自己的翅膀假装很忙的样子,仿佛这话不是它说的。

不过谢崇的表情十分镇定,实际上就是瘫着一张凶巴巴的脸。

“不知道,别问我。”

对上小孩那清澈纯真的眼神,谢崇心里有点虚。

他瞒得那么好,不可能有人知道,更何况这小崽子!

秦晚晚哦了一声。

“山匪,有超多超多钱。”

一听到钱,谢崇的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变,但那眼睛都亮了。

“你说什么?”

秦晚晚努力想嗑嗑说的话:“商队,被抢了,超有钱。”

“你怎么知道的?”

他打量着小家伙:“我还没问你,你家人呢?”

小家伙指着谢崇:“爹爹。”

谢崇:......他真是被赖上了吧。

还是这小家伙是个傻的?他看着这小孩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先不管了,他得找人去查看一下,这里是不是真的有商队被抢过,银子要紧。

于是找来了自己的下属,把秦晚晚塞给一个面白清秀的下属。

“看好她。”

说完自己带着人骑马走了,留下秦晚晚和那人大眼瞪小眼。

这次秦晚晚倒是没哭了。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沈书。”

秦晚晚声音嫩嫩的:“我叫秦晚晚。”

沈书是个有点小洁癖的人,看着秦晚晚那乱糟糟的头发和脏兮兮的小脸蛋就手痒痒。

然后拿出了一把梳子给秦晚晚梳头发。

秦晚晚也很乖,不哭不闹的很好照顾。

等脸上脏兮兮的泥和灰被擦干净了,露出了一张白嫩精致的小脸蛋。

眼睛又大又明亮,稚嫩可爱极了。

沈书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

这就是他自己想象中的未来孩子啊,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可爱。

等谢崇带着人重新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带着草绿色漂亮花环,头发扎成两个小揪揪,小脸蛋儿干干净净唇红齿白的。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就像是这山间的小精灵一样可爱漂亮。

谢崇:怎么稍微一打扮就这么好看了?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娃娃啊,也太像个福娃娃了吧。”

其他人看着都狠狠心动了,要是他们的女儿也长这样,肯定把啥好东西都给她!

可惜他们身上现在没什么可以送给小家伙的零食。

一群糙汉子围着白白软软的奶团子稀罕了一阵,都坐下来开始商议剿匪事宜了。

经过他们的探查,现已经确定这边那山匪打劫了路过的商队,且把人杀了胡乱丢到那山坳里。

他们过去的时候,尸臭味熏天,除了那些商队的,还有一些穿着粗布衣的平民尸体。

这边那群山匪可是杀了不少人。

将军已经派斥候去打探这边的地形了,也让人去周边村子找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些关于山匪的消息。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秦晚晚就在周边晃悠,快到饭点了,因为打定主意要剿匪,火头军开始准备煮东西。

秦晚晚扒拉草丛,从里面抓出来一只双灰扑扑的兔子耳朵。

嗑嗑疯狂赞美:“我家崽就是最棒的!”

崽崽在嗑嗑的彩虹屁中骄傲地昂首挺胸。

那兔子面对她都没逃跑,就任由小家伙两只小胖手抓着兔子耳朵,吭哧吭哧地拖着往谢崇那边过去。

“爹爹,吃肉肉。”

小姑娘抓着肥肥的兔子,气喘吁吁地过去。

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这一看都惊呆了。

小家伙哪里抓了只兔子来,她人好像就在这周边玩的吧。

“爹爹,肉肉。”

秦晚晚把兔子丢给了谢崇,眼巴巴看他。

谢崇抓着兔子一掂,好家伙少说有个三斤重。

亏她还带回来了,这一路上兔子竟然还挺配合。

秦晚晚小手一指不远处的草丛。

“那边。”

你这么说大家可就坐不住了啊,有肉谁还吃那划拉嗓子清汤寡水的干粮啊。

他们行军的队伍,只要休息的时候不跑远了,在附近谁找着吃的了那就算谁的,任何人不能强行抢夺,这也是将军定下的规矩。

这段时间行军吃干粮吃得他们嗓子眼冒烟了都,好的时候也能抓着点肉,但不多,混着野菜也就沾点荤腥尝个肉香。

顺着秦晚晚指的方向,这群大汉猫着腰过去,还真惊喜地发现了个兔子洞。

距离这么近他们竟然都没发现,要不是小家伙这得错过多少!

“快去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兔子洞。”

“哈哈哈......今天爷爷要吃肉了!”

说实在的,这一个个膀大腰粗的汉子撅着屁股趴地上掏兔子洞,脸上的表情和动作都透着点猥琐。

秦晚晚也屁颠屁颠地跟过去凑热闹了。

他们掏了会儿就有兔子跑出来了,大家顿时手忙脚乱地去抓。

“快快快,往那边跑了!”

“追啊,行不行啊眼睁睁看着它跑了。”

秦晚晚站在一棵树下伸长了小脖子看热闹,看着他们为抓兔子有时候两个人撞到一起头晕眼花骂骂咧咧地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稚嫩清脆,给这场面更是增添了几分热闹。

忽然的,一只兔子慌不择路朝秦晚晚这边跑过来,还笨的得要死直接撞她身边的树上去了。

秦晚晚惊喜蹲下,小胖手一把抓住了兔子耳朵,语气特别欢快的和自己爹爹分享。

“爹爹,肉肉,晚晚又抓到一只啦~”

其他正在抓兔子的人互相指责:“瞅瞅,你们还么一个小姑娘会抓呢!”




谢崇冷冷看着他。

他凭本事在山匪手里抢的东西,还要他还回去不成?

那绝对不可能!

“咳,当然我也不是白让将军送,等我到了安绥府立马让我爹送上一万两银子当感谢费!”

谢崇:“成交!”

一点都不带拖拉地应下了,还让军师来弄了个欠条。

这少爷也老老实实地签了名字。

拿着欠条,谢崇这才满意的离开。

那少爷总算松了口气,跟着这群人他可太有安全感了,最起码不会再被山匪抢了。

秦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大军就整装待发了,且又回到了她爹马背上。

她打着哈欠靠在爹爹怀里上发呆。

刚开机的小崽子脑袋瓜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就很不聪明的样子。

等她彻底清醒,已经走了好一段路了。

“爹爹我要洗脸刷牙。”

她还是爱干净的。

谢崇把她拎起来:“我让人带你去。”

秦晚晚抱着他胳膊挂住不撒手。

“不要,爹爹给晚晚洗脸。”

谢崇:“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爹。”

他连女人手都没牵过,哪来的这么大个崽子。

秦晚晚缠人的本事一般人根本受不住,撒娇,睁着一双泪汪汪的荷包蛋眼睛盯他,那漂亮的小脸蛋委屈起来,命都能给她!

秦晚晚是个小戏精,等谢崇答应下来后她立马就变脸。

从哭唧唧到笑嘻嘻,仅用了一秒钟。

行军队伍正好经过一条河流,谢崇带着小孩脱离了队伍。

找了个水不深的地方,谢崇递给她一根柳枝刷牙。

现在条件就这样。

秦晚晚咬着柳枝,一张漂亮的小脸儿皱巴巴的。

磕磕飞落到她肩头心疼:“太遭罪了,崽跟着你爹太遭罪了”

昨天晚上已经暴露了,现在的磕磕是一点不掩藏了。

谢崇看了它一眼:“既然遭罪就带她离开。”

磕磕不说话了。

“不离开。”

秦晚晚稚嫩的声音带着点软绵,慢吞吞地说话。

“爹爹去哪里,晚晚就去哪里。”

谢崇没说话,只把打湿的帕子拧干,然后一把敷她脸上开始洗脸。

“唔唔......”

秦晚晚挣扎:“疼,爹爹疼。”

谢崇顿了顿,放轻了点力度。

“疼。”

谢崇:............

他平时就是这样洗脸的,没毛病啊。

洗脸的手帕拿开,秦晚晚雪白细嫩的皮肤都被搓红了。

前面的头发都给搓得乱糟糟支棱了起来。

她蹲在地上洗了洗鼻子,眼泪汪汪。

这次是疼的。

磕磕:“会不会洗脸会不会洗脸啊你,崽是小孩子,小孩子动不动,你力气这么大给猪刮毛呢还有没有个当爹的样子......啊!”

谢崇面无表情地把某只话多的鹦鹉给丢了出去。

秦晚晚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带着点谴责的意味看他。

谢崇略心虚。

“咳......我都这么洗脸的。”

没毛病。

秦晚晚鼓着腮帮子,像极了只胖胖的小金鱼。

“爹爹你要轻点,再给我洗洗。”

崽崽现场教爹带娃。

谢崇力气大,他自己是个大老粗,平时洗漱的时候随便在脸上薅一把,洗牙的时候能把整根柳枝丢嘴里啃,囫囵两下吐出来就是。

给小孩子洗脸什么的,一点经验也没有。

在秦晚晚的指导下,谢崇总算是用合适的力度给小家伙把脸洗干净了。

但头发乱糟糟的。

秦晚晚是有齐刘海的,原本整整齐齐的刘海盖在额头上蓬松柔软,看着就乖乖巧巧的。

但现在,刘海乱飞。

谢崇也没带梳子,所以没给她梳头发,一只手抱起小家伙坐在臂弯往回走。

回到队伍中后直接把梳头发的事情交给沈书了。

昨天梳得就挺好的。

这个时代的男人大部分都会梳头,但是那种高马尾。

只有那些家里有钱的公子哥才会用奴仆梳头,他们这些没钱的穷人当然是自己梳。

但也只会那一种。

沈书家里有妹妹,他在家照顾妹妹的时候学会的梳女孩子头发,给秦晚晚梳也没问题。

太阳大的时候,大家都有些走不动了,和昨天一样找了个遮阴的地方休息,顺便吃午饭。

秦晚晚抱着磕磕,也不跟着爹爹了,反而跑去火头军大叔哪里守着。

火头军的人都很喜欢着只软乎乎的小奶团子,谁能拒绝一个奶声奶气叫他们叔叔的漂亮小朋友呢。

“来,这包子好了晚晚你先吃着,有点烫吹一吹啊。”

现在基本整个行军队伍都知道秦晚晚的存在了。

他们将军运气可真好,白捡这么一漂亮闺女。

“谢谢大叔。”

两只干干净净的小胖手抱着差不多有她脸大的包子,秦晚晚找她爹去了。

这个大包子她吃不完呀。

爹爹很好找,加上有磕磕帮忙她很快确定了方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此时的谢崇正在解决之前从山匪手里救回来的那些女人。

好几个女人醒过来之后依旧想不开要自杀。

被救下,她们捂着脸哭了起来。

秦晚晚过来的时候,那几个女人正哭得厉害。

“为什么拦着我,我已经没有家了,清白没了家也回不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她们有家,但被山匪掳走的姑娘回去后是个什么下场,不用想也知道。

她们有家,却不能回。

几个姑娘眼里只有麻木和绝望,没有半分被救的欣喜。

秦晚晚安安静静地来到她爹身边,抱着啃了小缺口的大包子,一双大眼睛看着哭得厉害的人眼里带着茫然。

这是怎么了呀?为什么哭得这么凶。

小家伙犹豫了两秒,把包子分开一点,小手举起来递给最近的那个女人。

“不哭不哭,吃饱饱的就不哭了。”

小姑娘稚嫩的声音干净纯粹,奶声奶气地安慰着。

那姑娘抬头看她。

“给你吃,这个可好吃了。”

秦晚晚举起来凑到她嘴边。

那姑娘眼神呆呆地没动。

秦晚晚:“大姐姐你快吃呀,吃了就不难受了。”

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难受。

那姑娘惨笑着,最终还是吃下了放到嘴边的包子。

秦晚晚拿着剩下的包子又去喂其他人。

勤勤恳恳地在她们之间穿梭,软绵的带着安抚的声音时不时地传来。

倒是真的让这群女人哭得没那么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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