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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具慧眼全局

邓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建强今天不用赶工,他所有的货已经在昨晚做完交到了客户手上,新的订单还没有接到,按以往的惯例一般要到明后天才会有新货送来。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在家睡个懒觉的,但天天起早习惯了,一到时间还是醒了过来,他不是懒散的人,醒了就再躺不住,干脆又起了个早。起床后他无所事事,想起邓璟说过今天要去摆街子,加上他也算珠宝圈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溜达市场,今天正好去看看最近市场上有没有新款式可以取取经,顺便去看看邓璟拿的货到底亏不亏。新手入行总要吃些药的,不吃药才不正常。何建强心理想着,只要邓璟拿的货不亏得太狠,工艺还过得去,就多给他些鼓励,顺便帮他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找个商家接手帮忙处理一下他的新货。至于邓璟第一次摆街子就能赚钱,以何建强的认知是不太可能...

主角:邓璟陈林   更新:2024-12-06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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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璟陈林的女频言情小说《独具慧眼全局》,由网络作家“邓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建强今天不用赶工,他所有的货已经在昨晚做完交到了客户手上,新的订单还没有接到,按以往的惯例一般要到明后天才会有新货送来。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在家睡个懒觉的,但天天起早习惯了,一到时间还是醒了过来,他不是懒散的人,醒了就再躺不住,干脆又起了个早。起床后他无所事事,想起邓璟说过今天要去摆街子,加上他也算珠宝圈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溜达市场,今天正好去看看最近市场上有没有新款式可以取取经,顺便去看看邓璟拿的货到底亏不亏。新手入行总要吃些药的,不吃药才不正常。何建强心理想着,只要邓璟拿的货不亏得太狠,工艺还过得去,就多给他些鼓励,顺便帮他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找个商家接手帮忙处理一下他的新货。至于邓璟第一次摆街子就能赚钱,以何建强的认知是不太可能...

《独具慧眼全局》精彩片段

何建强今天不用赶工,他所有的货已经在昨晚做完交到了客户手上,新的订单还没有接到,按以往的惯例一般要到明后天才会有新货送来。

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在家睡个懒觉的,但天天起早习惯了,一到时间还是醒了过来,他不是懒散的人,醒了就再躺不住,干脆又起了个早。

起床后他无所事事,想起邓璟说过今天要去摆街子,加上他也算珠宝圈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溜达市场,今天正好去看看最近市场上有没有新款式可以取取经,顺便去看看邓璟拿的货到底亏不亏。

新手入行总要吃些药的,不吃药才不正常。

何建强心理想着,只要邓璟拿的货不亏得太狠,工艺还过得去,就多给他些鼓励,顺便帮他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找个商家接手帮忙处理一下他的新货。

至于邓璟第一次摆街子就能赚钱,以何建强的认知是不太可能的。

邓璟就是一个新手小白,对翡翠了解甚少,又没有人在前面带路,第一次行货卖,不亏本都算他能耐了。

这般想着,何建强一摇一摇的走到了交易中心大门前,拐进了门里。

一进门何建强就抬着头开始找邓璟的身影,看他在哪里摆摊。

没花多少时间,何建强很快在人群里找到了邓璟,只见他和一个面生,穿戴还算不错,留着郭富城同款中分发型的小年轻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个面色不善,背着包,看打扮像是淘货的人。

四人一起向着交易中心大门口的玉缘珠宝走去。

在他们四人走过的身后,很多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还有人伸着手指,指指点点。

何建强不知道邓璟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看邓璟的神情似乎不严重,可看后面那两人又不像完全没事。

他本想扯着嗓子喊邓璟,但在他开口之前,邓璟,小年轻和那两个人已经一起转进了玉缘翡翠珠宝店,然后由小年轻带路,四人一起径直上了珠宝店的二楼。

交易中心靠墙两边的商铺基本都是两层小楼,有的店楼上空闲着,有的住了人,而玉缘翡翠的二楼则是一个会客室,用来招待重要的客人。

见邓璟和人进了玉缘翡翠,何建强不好再追,只好抓着一个在旁边看热闹似乎知道些根底的人问道。

“那四个人怎么了,怎么那么多人都在看他们。”

只听那人回答道。

“哦,没什么,抢货呢。”

“后面那两个人看中了前面第二个年轻人的货……”刘建国在最前面带路,第二个年轻人是邓璟,那人捡着重点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何建强讲了清楚,何建强听完后,站在原地有些呆愣,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邓璟单一手十多件货就卖一万四,而那两个人都想要抢这手货,还差点打起来?!

这说的是他的好兄弟邓璟,那个刚刚入行的小白?

那个他担心对方吃亏,还想给他引荐做垃圾货的熟人的菜鸟?

这件事的不可思议程度,甚至让何建强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别人弄错了,那两人抢的不是邓璟的货,他一脸疑惑加不敢置信的走向玉缘翡翠,找到了同样看向二楼,脸上有担忧神情的余翠翠。

“余翠翠你家阿璟怎么了,怎么和人上楼去了?”

余翠翠一直在店里招呼客人,没有功夫去打听情况,比何建强知道的还少,只是摇头道。

“不知道,我刚刚听我们小老板说要去找大老板评理,不晓得要评什么理。”

何建强看余翠翠一脸的担忧,便将方才打听到但不是很敢相信的情况和余翠翠又复述了一遍。

“你别担心,阿璟没什么事,是那两人……”再说邓璟,他和刘建国还有那两人一起上了玉缘翡翠的二楼。

玉缘翡翠是两间店面打通成一间商铺,一楼中间没有隔断,二楼却分了里外两间,外间摆着好几个玻璃展柜,每一个里面都放着一件或几件精品翡翠,挂件和摆件都有。

穿过外间,里间是一间茶室,靠窗的那面墙,前面摆了一张又长又宽的大茶板,茶板后面有一张仿宋风格的红木靠背主人椅。

前方是一条长长的红木条凳,茶桌上靠窗的位置摆着一盆细竹。

邓璟几人进去的时候,邓璟先前见过一面的钱叔坐在条凳上正在喝茶,主人椅上,一个年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戴着金边眼镜,里面穿无领白T外罩宝蓝毛衣的男人,姿态随意的叠腿靠在椅子上,正和钱叔聊天。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冰翠的手链,他就是刘建国的父亲,名叫刘天赐。

邓璟还没有看清刘天赐的长相,先被他手上那串手链吸引了,这条手链,就这么打眼一看,以现在的市场行情应当也能卖到接近百万。

若在后世,应是能上拍卖会的级别,估计能卖到八位数。

对于这估价,邓璟并不十分确定,他虽然在珠宝界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但这个级别的翡翠他接触的不多,让他估价,他估不准。

刘建国一进到二楼茶室,就十分自然的冲着里面喊道。

“爸,钱叔,这两人抢货呢,谁也不让谁,爸,你来给他们评评理。”

那两人颇有些拘束的跟着刘建国和邓璟一路畅通无阻的上到了二楼,本来就在猜测邓璟和刘建国的身份,一听刘建国进门就喊爸,两人不由目光惊异的看向了刘建国,似是没猜到刚刚还在帮人摆地摊的小年轻会是刘会长的儿子。

特别是一开始被刘建国怼过的那个商人,看向刘建国的目光那是又讶异又不解。

商人,还是那么成功的商人,家里的子孙怎么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邓璟和钱叔认识,刘天赐刘会长也算帮过他,因此立刻跟着客气喊人。

“刘会长,钱叔,给你们添麻烦了。”

钱叔则指着邓璟和刘会长介绍。

“他就是我前两天跟你提过一嘴的小年轻,人很不错。”

刘会长靠坐在椅子上,先对着邓璟淡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才看向刘建国,问道。

“什么事,没头没脑的就让我评理,你先给我说清楚。”

刘建国于是捡着重点将刚刚发生的事和刘会长说了清楚。

期间钱叔招呼着邓璟和另外两人一起坐到了茶桌旁,刘会长边听着刘建国说事情的原委,边姿态自然的顺手给邓璟和抢货的那两人倒了茶。

轮到邓璟的时候,他五指合拢轻轻在茶巾上轻轻扣了三下,这是茶道的规矩,后辈给长辈倒茶,长辈一般一指轻点桌面,代表点头即可。

平辈间倒茶,则是中指食指并拢轻点桌面,寓意抱拳相谢,若是长辈给晚辈倒茶,那晚辈则需五指并拢成空拳轻点三下,表达敬意。


余翠翠心中虽然依然有疑惑,还是附和着邓璟。

“邓璟,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这种我只在小说里,才听过的事情都能让你遇到!”

“他是哪的人啊,等过几天鸡枞大出的时候,你去买些,我们做点油淋鸡枞给他送些吧。”

鸡枞是滇省产出的一种名贵菌子,做成油淋鸡枞风味鲜美还能存放很长一段时间,是悦城人们送来馈赠朋友的上好礼品。

邓璟胡诹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收得到余翠翠的菌子,他只好继续瞎编。

“那人不是我们悦城人,他也是偶然路过,顺便帮帮我,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系,住哪里更不知道,怎么送人家鸡枞啊。”

余翠翠听完顺着邓璟的话,继续委婉试探。

“姓系,这个姓倒是少见,哎呀,你出门遇贵人,也不晓得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也好以后感谢人家啊。”

邓璟快编不下去了。

“行了,你就别纠结了,像他那种层次的人,他愿意给我联系方式是看得起我,他不主动给联系方式,我也不好追着要啊,别搞不好让人以为我们想攀高枝呢。”

余翠翠认同点头,还想要说些什么,邓璟已经有点接不住她的话题了,边敷衍着回余翠翠,边往房间外面走。

“他们那种人帮我就是顺手的事,我们在心里感激一下就行了,以后等你老公发达了,要是再遇到他,我们再好好感激人家就行了。”

“好了,你姑娘快洗好了,我出去看看她。”

说着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门口。

等邓璟逃也似的从房间出来,他已经做了决定,系统给的两个任务,他选第一个,做绿度母那个,赌石那个任务他放弃了,暂时不做了。

他媳妇这里实在太不好忽悠了,下一次还赌石,总不能说那个姓系的又来指导他了,相比起来,做绿度母,然后被买家相中就好解释得多。

先选择做绿度母,等过阵子手里有了钱,又有时间做过渡,底气足了以后,他再赌石,而且赌赢了的前提下,说服余翠翠不会再像这一次这么难,搞不好以余翠翠的聪明,到时她可能连问都不会多问。

绿度母又叫作救度速勇母,救八难度母,绿多罗观音,是藏传佛教中观世音菩萨化身的二十一尊度母的主尊,总摄其余二十尊度母的所有功德。

她能救八种苦难,如火难,狮难,象难,蛇难,水难,牢狱难,贼难,非人难,有护持妇女幼儿的功德。

绿度母全身翠绿,要雕绿度母,至少要有一团足够雕刻度母的翠色。

绿度母这个题材,在悦城现在的珠宝圈里很少见,因为是藏传佛教的菩萨,在中原地区流行不广,悦城主要面向内地游客,内地和沿海的珠宝商,绿度母受众不大,也就几乎没人做。

反正邓璟早先年就没见过绿度母的玉牌,直到去了羊城十多年后,绿度母才突然流行起来,市面上才开始见到绿度母的牌子。

做度母的任务要求第六天到营房村去收购一块原石,参照上一次的经验,自己只要按时到营房村,便会收到目标指示,让他比较好奇的一点是,营房村在悦城郊区,是个比叠水村还要小一些的小村庄,挨着西边的山脚,那里就是小商店都没几家,更别说珠宝店和翡翠市场了,系统让他去购买的原石怎么会在小山村里。

当然不管为什么原石会出现在小山村,这些与他无关,只要到时候他按照系统提示去收购原石就行了,现在摆在邓璟面前的难题是去哪里找一个会雕刻绿度母的雕刻师傅。

何建强虽然已经做了好几年的雕刻,但雕刻这一行分的很细,雕刻师傅各有所长,巧雕,花件和人像也就是雕刻佛公观音这类有人物的挂件,常常由不同的师傅,专门负责一个品类,跨品类雕刻雕出的效果常常不尽人意。

何建强擅长的是花件,雕绿度母,还是高品质的绿度母找他肯定不行。

至于去哪找个合适的雕刻师傅出来,邓璟心中还真有一个人选。

那人现在还不出名,此刻应该正窝在离悦城三十多公里外一个名叫芙蓉村的小村子里,开着个家庭小工坊,自己没货,在家帮人做些雕刻的活计。

那人名叫张振光,他家祖上就是做玉雕的,家学渊源,民国时期他家在悦城很有名气。

后来全家搬离了悦城去了那个名为芙蓉村的小山村落脚,开放以后,市场转好,张振光才又拾起了老本行。

不过一穷二白的他,只能靠着一双手赚些辛苦钱,他为人死板木讷,虽然手艺很好,名气却一直不显。

直到多年后,他的一件作品偶然被一个珠宝界大佬看中,多方打听才找到了他,大佬将张振光从小山村里请了出来,替他雕刻了一座栩栩如生的冰种翠色大观音摆件,那个摆件,肉质温润,色泽翠绿,加上张振光的神鬼技艺,将一尊观音神像雕刻得宛若活过来一般,动作神态端庄自然,连菩萨手中持着的玉净瓶,瓶内的柳枝,衣服的褶皱都像是真的一般。

站在那尊神像前,看着菩萨悲天悯人的眼神,能让人无端产生出一种心灵得到释放的错觉,就是性格再浮躁的人在那菩萨像面前都会沉定下来。

这一尊菩萨像后来获得了龙国雕刻界最高荣誉——天工奖,张振光也因此一战成名,成了享誉珠宝界的雕刻大师。

以他的手艺和功底,就算他此刻还不会雕刻绿度母,但只要有参照的图片,短时间内设计并完成一个绿度母雕件绝对不是难事。

除了找到雕刻师傅,摆在邓璟面前还有一个难题,他还完欠债后手头也没钱,在寻找雕刻师傅的同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他得在五天内先赚到足够买原石的钱。

本来是六天时间,可答应了带小团团去少年宫,邓璟为了不失信孩子,只能硬生生挤出一天时间来,然后于第七天,去营房村购买原石,剩下六天时间,三天时间,让大师把他需要的绿度母给雕刻出来。

三天时间,花高价请抛光师傅手工精抛,将那度母给抛光出来。

虽说后世雕刻大师的工期动不动就是一两个月,小半年的,但想想也知道,这么长的时间,多半是排队时间,真正动手雕刻,普通的一个挂件一般师傅一两个晚上能做出来,大师雕刻的精细些,用心些,多多算他三四天时间也足够了。

邓璟算三天,事实上以张振光师傅的手艺和他现在还未出名的处境,只要他肯,三天时间绝对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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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原石最低一万二,这是我的底价,没法再少了。”

“小邓你看,要不你考虑一下能不能接受这个价格,不能接受咱就算了,你再看看其它的。”

四海赌石厂的老板,陈林陈大胖子一双腿交叠着斜靠在一张棕色真皮沙发上,手里抱着个半人高,上等老竹制成的水烟筒,老神在在的看着茶桌前的年轻人。

水烟筒中下位置开了口,镶嵌着一根造型古朴的烟斗,烟斗上有一根点燃的红塔山,烟火随着陈大胖子的吸食,忽明忽暗。

年轻人名叫邓璟,他双手交握着坐在竹编的靠背圆椅上,身子微微前倾,神情犹豫。

“陈哥,你看,不是我要为难你,实在是我身上一家一当就只有一万,你看,要不再少两千怎么样?”

陈大胖子没有回答邓璟,而是将一整张肥厚的嘴唇堵到水烟筒上用力吸了两口,烟气穿过桶内的水,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邓璟一直看着他,见等不到回答,忙又补充。

“陈哥,我真的,这一万还是我偷偷拿的我老婆的钱!”

“要不然这样,你要实在少不了,那先算我欠着,等我手头宽裕了,我一定立马还,怎么样?”

听见这话,陈大胖子放下了一直抱在手里的水烟筒。

“你的钱怎么来的我不管,我这里正经做生意,讲的就是一个诚信经营,概不赊欠。”

“要是个个在我这拿石头都先拖着欠着,赌石有风险,切开涨了还好说,欠的能补上,这要是垮了,来个不认账,我找谁说理去。”

“再说,我的原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也有本钱,给你的价我已经没有赚,前阵子你也看到了,老刘那块也木西和你这块品质差不多,我卖他三万…”也木西是缅语,原意是挖玉的人,后来被翡翠行业用以指代刚挖出来,没有人为去皮开窗,完全天然状态的翡翠原石。

陈胖子还在不停的说,茶桌对面的邓璟却忽有一瞬间的愣神,片刻之后他松开了交握的双手,眼神带着迷茫的打量四周。

他的视线先是看向了赌石厂正中的水泥地,目光在地面上平放着的几十块翡翠原石上停留了几秒,接着长久的看向了旁边墙上那条红底白字的巨大标语。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切出个万元户。

陈胖子本来还在说话,注意到邓璟的奇怪表现,陈胖子不由住了口,也跟着邓璟看向那条标语,标语已经在他这个赌石厂贴了好几年,红底都已经开始有些褪色。

陈大胖子不明白邓璟怎么突然对这条标语产生了兴趣,但他也不打算深究,生意人眼中只有生意,他将刚才放下的话题又重新提了起来。

“小邓,我还是那句话,一万二最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什么欠着赊着肯定是不行的。”

邓璟听见这句话,视线终于从横幅移到了面前的陈大胖子身上。

刚才还犹豫挣扎的他,此时脸上突兀的浮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压也压不住的扩大直至满脸满眼都是笑意,一口白牙也露了出来。

“那好,我不要了。”

陈大胖子被他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弄得一脸懵,刚要下意识跟着笑一笑,忽听得邓璟口中的话,笑容一时僵在脸上。

他从商十多年看人极准,先前看邓璟十分中意这块石头,他心中对这桩生意十拿九稳才敢端着架子抬价格。

哪知道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说改主意突然就改主意了。

陈大胖子不甘心到嘴的鸭子飞了,忍不住开口挽回。

“你可想好啊,这块老帕敢的也木西皮壳紧致,棱角分明,种十分的老,腰间还有莽带,一万二是看你我有缘我才让给你,你不要,转头我能卖两万上你信不信。”

老帕敢是缅甸翡翠矿区的名字,翡翠皮壳紧致,棱角分明都是硬度高的表现,硬度高往往意味着种老,莽带,说的是原石表面有一条翠色色带。

“上一块这样的石头,老刘三万块买的,一刀切下去,莽带下出了阳绿,三万转手就卖了二十万。”

陈胖子口中的老刘邓璟见过两次,事实上邓璟之所以会沉迷赌石和这个老刘多少有些关系。

邓璟所在的悦城位于华国西南边陲,号称极边翡翠第一城,自满朝开始就有翡翠买卖,有着浓重的玉文化。

当地普通百姓就算不懂翡翠,也大概知道那是什么。

邓璟是陪朋友来四海赌石厂找人的时候,偶然遇到了陈胖子口中的老刘。

那天老刘切石头涨了,所有在场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他通通给了红包,一人一张崭新的十块钱。

跟着去的邓璟也沾了光,他手中拿着钱,耳中听着旁人对老刘的恭喜,心中除了有些得到意外之财的欣喜外,更多的是好奇。

他拿着十块钱,看着不远处的老刘小声问朋友,那人叫何建强,也是圈内人只是不做原石,但也会常来赌石厂看看。

“唉,他那石头能赚多少钱啊,高兴成这样?”

何建强也是一脸的艳羡。

“龙到处有水,他那块石头颜色不但进去了,种水还变好了,看品相至少能卖十万块往上,卖的好二十万都不成问题。”

说到这里的时候,朋友用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

“他三万块买的!”

三万变二十万!

万元户的说法还未彻底过去,邓璟就听到了另一个层次的收入传说。

他目光注视着老刘身旁那块切了一刀的原石,默默将十块钱塞进了他的裤兜。

此后他就经常往赌石厂跑,学着人家看石头。

本来他还想拜个师傅,结果观察许久后发现,赌石厂内大多数人对赌石也谈不上精通,常常上一秒分析得天花乱坠,下一秒石头切开就与他的分析南辕北辙,垮得直拍大腿。

邓璟于是决定自己来,看别人操作哪有自己实际开一刀学的快。

一开始,他只是小打小闹,花个百把块,买个小孩手掌大小的小石头。

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好,前面两块石头他都切涨了,小赚了几百块,不多,但来得轻松。

此后邓璟就刹不住车了,他越切越贵,却也开始垮多涨少,赔了不少钱。

今天这块是陈胖子的新货,光从皮壳的表现看和老刘那块很像,所以陈胖子才会拿老刘那块说事。

然而,现在的邓璟已经不是两分钟前的邓璟了。

是的,就在刚刚,他重生了。

现在的邓璟已经在商海浮沉二十余载,见证了历史的变迁,经历了无数风浪,后被人骗了四百多万,追讨过程中失足摔下楼梯,渡劫失败再次归来。

陈大胖子那点以退为进的话术,他哪里听不出来,何况这块石头其实是个什么货色,他再清楚不过。

邓璟本来已经站了起来,听到陈胖子的话,他停下了准备迈出的脚步,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陈大胖子。

“你这块怎么能和老刘那块比,老刘那块是莽带不假,你这块到底是莽带还是藓带,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头也不回,迈步向着赌石厂外走去了,只留陈胖子呆呆看着邓璟的背影,眼中止不住的疑惑。

他这块是藓不是莽,他开赌石厂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两者虽然相似,但莽带可以赌色,这藓吗,杂多色发黑还花,可赌性极低,根本不值这个价。

事实上这块石头是陈胖子进货时,无意中相中觉得和老刘那块比较像,可以拿回来忽悠新手,上游卖家直接随货赠送的,根本没花本钱。

而陈胖子看中这块原石时心中其实有个目标,就是最近经常到他厂里的新人邓璟。

邓璟也确实如他所料,稍微一忽悠就立刻相中了这块原石,但他明明已经上套,怎么突然之间开窍了一般明白过来了?

不管陈胖子如何疑惑,邓璟已经快步走出了四海赌石厂。

出了赌石厂,再穿过一个院子,走过一条过道,就来到了大街上,他站在大街上稍微辨了辨位置,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身后不远处,一间门头窄小,用红褐色油漆写着阿香理发店的店里,正有一首歌在激情播放。

“沧海变桑田,抹不去我对你的思念,一次次呼唤你,我的1997年…”
邓璟沿原路返回,在大路边等了半个多小时等来了中巴车,重新坐上车,又回了悦城。

回到悦城,他没有到客运站下车,而是半道在离叠水村不远的岔路口就下了车。

从车上下来,邓璟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他今天一整个中午都在芙蓉村,芙蓉村里没有卖吃的,邓璟也没好意思主动让人家留饭,因此回到悦城时他已经饥肠辘辘。

这是个十字路口,离他家很近走路十多分钟就能回到家,他本想直接回家,但走了几步,邓璟想了想,又折返了回来,走向了另一条道。

那条路路口是个足球场,足球场边是烈士陵园,走过去三百米不到的距离,那里有两间珠宝店。

邓璟想着都已经到这里了,不如干脆去那两家店问问,他们收不收翡翠。

在后世,背着背包带着翡翠到珠宝店售卖的走货商很多,但这个年代,交通不发达,整个悦城流通的都是悦城附近的货。

买家卖家都在悦城附近,交易买卖多集中在五天一街的街子天,因此还没有会背着货到处售卖的人。

邓璟打算做悦城第一个背货卖的走货商。

这样打算着,邓璟抬脚走向了更挨近他的第一家珠宝店,那家店装修的风格在这个年代的悦城算是十分别致。

招牌没有挂在门面上,而是做成竖匾挂在柱子上,店名叫,玉鑫翡翠。

邓璟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店里面,一个发际线很高,头发有点稀疏,剪着寸头,带着眼镜脖子有点细长,身材瘦高,气质有些斯文又有些精明的中年人,拿着块抹布沿着柜台在仔仔细细的擦玻璃。

柜台后有一个同样高瘦,身材偏瘦,眼睛又大又有点鼓出来的妇人开着柜台,在打理柜台里的货。

看见邓璟走进来,那青年人也就是玉鑫珠宝的老板秦鑫,扫了一眼邓璟的穿着,然后直起了腰,看向邓璟笑着招呼。

“您随便看,买不买没关系,有喜欢都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邓璟没有吭声先沿着玉鑫珠宝看了一圈,每个店的老板,因为个人喜好和客户受众档次的原因,店里货的风格是不一样的。

玉鑫珠宝店内的货以种稍差一点,色不错为主,种好色也好的其次,只有种水无色的货也有一点,价位有高有低,货的均价在一千左右,看过一圈邓璟对这家老板的风格和习惯多少有些把握,觉得这家店应该有机会。

价位对得上,货的风格也符合老板喜好。

在他看的时候,秦鑫和他媳妇并没有一直跟着他,只是默默收起了手里正在做的事,将柜台里的货重新回归原位。

邓璟看得差不多了,回到了玉鑫珠宝身边,直接坦言道。

“老板,我不是来买货的,其实是我这里有一批货,想看看老板你这里有没有需要。”

一听是来卖货的,秦鑫脸色立刻没那么热情了,但同时生出了些好奇。

他还没见过有人背着个小包上门推销珠宝的,加上邓璟的穿戴和模样像是有些实力,但不谙世事的小年轻,秦鑫在悦城珠宝界算是半个百事通,认识的人多,可他以前没有见过邓璟。

因此秦鑫一下子想歪了,他暗暗怀疑,这个该不会是个公子哥拿着家里的东西出来卖吧。

秦鑫没有拒绝邓璟,他开口道。

“你有什么货,我先看看。”

邓璟于是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了那两个纸包,将它们打开了放在秦鑫面前。

秦鑫看他拿出来的是同一批货,也只有这一批货,又不由怀疑,这小年轻的长辈不会是悦城哪家珠宝店不成器的孩子吧。

一般人家里可不会收那么多同料挂件。

秦鑫没有问价格,先问了来历。

“小哥,你这些货哪来的。”

邓璟并不打算隐瞒,坦白道。

“我在芙蓉村淘来的,想赚点差价。”

秦鑫这一听更惊讶了,他没想到这些货居然是这个小年轻自己淘来的,而且芙蓉村居然有这样的货?

秦鑫的货都是在悦城找雕刻师傅自己做,或者街天上市场去淘,然后专卖给游客和朋友,卖的就是一个眼光经验和渠道。

以他店面的定位,芙蓉村他一般不去,只有街天碰到村里来赶集有合适的随便收点,在他印象中,芙蓉村的货都是些雕工料子都很差,只能拿来便宜卖,图个开张的货。

其实这也不怪他有这样的偏见,邓璟今天拿货这家在芙蓉村有些名气,他的货一般不用街子天摆摊来卖,等在家里就能被来收货的买家收走,消化掉了,在芙蓉村普遍做低货,便宜货的市场里,刘师傅这样雕工还过得去,料子也淘得好的货,如果没有被珠宝店老板直接淘走,流落到市场上也会被二到手的商家当作悦城的货售卖。

听见是邓璟自己淘来的,秦鑫的兴趣明显淡了许多,没见过的小年轻,淘来的货,光这两点就让秦鑫感觉这笔生意没什么谈的必要。

但他已经叫邓璟拿出了货,连问都不问价格,显得不太合适,秦鑫于是问道。

“那这些货,你打算卖多少钱。”

邓璟看秦鑫兴趣缺缺,也不意外,直接报价道。

“这里一共十四件货,都是果绿色冰种料,你如果觉得对眼的话,十四件一起一手走,底价九千八。”

秦鑫本来已经兴趣缺缺,可一听邓璟报价,他重又精神了起来,先看了看邓璟,才又看向了这一堆货。

秦鑫让他媳妇给他从柜台后面取来了强光手电筒,然后招呼着邓璟将货收起来,去了屏风后的茶桌。

他打着手电筒,将货一件一件拿起来,仔细查看纹裂和脏点情况。

这些货邓璟在芙蓉村老刘那里就已经仔细看过,知道都是完美料,没有瑕疵,但他没有打扰秦鑫看货,静静等在一边。

秦鑫看到一半,心中已然了解这批货的情况,无纹无裂,种水不错,色调干净,最重要的邓璟的报价九千八。

这个价格就是不砍价,秦鑫也能看得到。

他就是自己淘料找师傅加工,做出来的价格也只比这个价格低一点,但淘料和加工十分费精力不说,时间周期还很长,期间各种细节都要操心。

而且还存在料子没淘好,货做出来,垮了的可能。

市场上去淘半成品和成品会省心许多,但价格可能比这还高点,成色和完美度还不一定有这个好。

每一件货他的最终定价和师傅的淘料水平还有雕工定价,以及对待利润空间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现在在悦城里,那些有些淘料底蕴,工艺还不错的师傅,动不动利润就要到五十以上。

这一批货如果是在悦城的老师傅处拿,价格得到万以上。

秦鑫已经决定要收下这批货,他边看边就谈起了价格。

“货还不错,八千怎么样。”


悦城的珠宝交易中心不是像后世那样的大市场,它很简陋,在主大街上有一扇对开的大铁门,进去是一个很大的水泥院子。

水泥院子两边各有一排两层小洋楼,二楼住人一楼才是商铺,中间还有一排新搭的铁皮房子,铁皮房子分隔成很多间,每间从中间隔开朝向左右两面又是两间商铺。

余翠翠上班的店在铁门一进门的左边,是整个交易中心最大的一间,名叫玉缘翡翠,是间连锁店。

珠宝交易中心里有两家卖线的店,邓璟选了更大一点那家,那家店靠近厕所和小门,店面位置比较偏,光线也不好,但店面还算宽敞,线款式多颜色也比较齐,除了线还卖着包装盒和一些配件。

这家店不像其他珠宝店摆了一排的玻璃柜台,将客人拦在外面,这家玉线店,客人可以直接进去挑选。

线都做好了挂在墙壁上,散线摆在一大个木头架子上,包装盒,展台之类的摆在另一边的墙上。

店内乱糟糟的,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店铺中间的桌子上编线,一个年纪五十来岁,穿着松垮短袖白衬衫的秃头男老板在一小截柜台后面半躺着看电视。

邓璟目标明确,只是大概看了看现在的编线风格便直奔放着散线的木架子。

现在时间还早,店里买线的人只有邓璟一个,秃头老板看了他一眼见是个生客,也没心情站起来招呼,只顾盯着电视剧看。

电视里正在播放时下大热的天龙八部,邓璟挑线的时候,电视里乔峰正抱着阿朱哭得肝肠寸断,两个编线的小工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时不时抬头也偷看一眼电视。

邓璟本来只想股线,流苏线,玉线,绕线各选两三个颜色,但真个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线,再想到他拿手的那些款式编法,他有些舍不得完全放弃其他的颜色。

如果按着心中想法来挑选,身上的钱肯定是不够的,邓璟只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神情不显的慢慢挑着线。

取舍间,他忽然有个想法,于是邓璟装作随意的走到正在编线的其中一个小姑娘跟前。

“你好,请问店里有袋子吗,能不能给我一个,我想多挑一点线。”

小姑娘听见这句话,先将手上编到一半的绳子用个铁夹子夹住,免得线头散开,这才站起来,走去一旁的一个立柜边,拉开了下面的抽屉给邓璟拿袋子。

邓璟则貌似无意的看着小姑娘编好的线开口。

“你们这是编的八股辫,方形编法。”

那个小姑娘一边给邓璟递袋子,一边回他。

“是啊,你也懂编绳。”

邓璟接过袋子,并未立刻走开,而是就着话题接着说道。

“嗯,以前跟人学过,这不正要买点线,回去想做几条挂件绳。”

听见邓璟这么说,那个小姑娘有些诧异的打量了他两眼,邓璟一米八的身材,模样长得也算俊秀,小姑娘先前忙着编绳偷看电视,没留意邓璟长相,这会一打量,才发现眼前的人居然还有点小帅,加上对方要袋子说是要多拿点线,当下态度就热情了很多,顺着邓璟的话,她打趣了一句。

“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啊。”

会编绳和会编挂件绳可不是一回事,一条挂件绳需要好几种打结技巧,一般开珠宝店的商家也只会一两种基础绑绳手法。

邓璟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小姑娘的质疑,而是说道。

“八股编用双色线搭配不同手法,可以让挂件绳呈现不同花纹,还有一种桃花结,编绳的时候配上一段,做成的绳子用来搭配花件和一些俏色巧雕效果很好。”

花件是翡翠行业对如意,福瓜,四季豆这类款式经典,但不算挑料,用边角碎料也能做的挂件的叫法。

俏色的俏有俏皮俏丽之意,说的是翡翠上面的色生的比较特别,与常见颜色生法不太一样,这样的俏色配合上雕刻师傅的雕刻手法,常能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

巧雕顾名思义,是一种更注重雕刻手法和创意的雕件,“我在羊城一家珠宝店看到有人那样搭过,那是一件叫做今非昔比的挂件,一片果绿色的玉肉雕刻成了树叶,树叶旁的玉底子偏黄带着点脏,被雕刻成了一只趴在树叶上的蜥蜴。”

脏通常指玉上有杂质呈现出与整体不协调且不美观的颜色,多为小黑点,黑线之类。

“这件挂件原本只是有些特别,但给它配绳的人用浅咖和深咖两色,用圆八股编法编出了树枝纹理,侧边用桂花黄的线编了一小段桃花结,再配上同色桃花扣绑那挂件。”

“那老板将那挂件展示在一个黑色人偶脖子上,顶上灯光一打,展示柜里小黄花,树枝,树叶,蜥蜴居然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一件不算太特别的俏色巧雕,在玉绳的配合下立刻活过来了一般,有了生机。”

“那刻我看着那个挂件,才发现原来挂件绳可以不是一个突兀的工具,它也可以成为玉的一部分,与玉成为一个整体。”

邓璟说话的时候,另一旁看电视的秃头老板偶然听到两句,待听清邓璟的话,他电视也不看了,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边。

事实上邓璟这些话就是特地说给老板听的,正是留意到他也在听,邓璟后面才特地说的比较细。

这个年代的挂坠绳款式比较简单,一般是单色以咖色,黑色红色其中一色为主编绳,再配上一些简单的线圈装饰,就像邓璟说的,以前人们多半只将它当作一种工具,并不太在意它的款式,也就缺少对它的创新。

但近几年来,经济发展迅速,悦城珠宝店越开越多,相应的配套服务的店也越来越多,竞争也开始逐步变大。

为了赢过同行,玉绳款式的创新已经迫在眉睫,呼之欲出。

事实上,后世这个时候在羊城已经出现了一些创新款,只是其中的大部分太过功利取巧,创新有了精细和耐久度不足,很快又被时代淘汰,邓璟说的款式,是邓璟穿越前几年市面上才开始出现流行起来,现在这个时候不敢说绝对没有,但至少邓璟没在悦城见到过。

说完这几句,见老板已经被他说动,邓璟当下便住了口,拿着袋子作势要去选线。

那老板看他转身,果然站了起来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从缝在衬衫胸口位置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红梅牌过滤嘴香烟,从里面抽出来一只递给邓璟。

“哎,小哥,那个我想请问下,你刚说的那些,那个桃花结,双色编的你会吗?”

邓璟前世烟瘾很大,但后来亲眼看着父亲因肺癌痛苦离世后,他抽烟的频率就低了许多,三四天才抽一包。

穿过来后这两天,他一直在忙,身上也没发现有烟,他居然忘记了抽烟这事,这会老板递了烟邓璟顺手接过,就着老板的火,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将烟夹在手指上,才开口,“原来学过,其实不难,会编绳的人看一遍应该就会了。”

那老板一听,脸上的笑容更深。

“小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小哥能不能让我们店里两个小妹看看你说的那个技巧。”

“你放心,不让你白教,这样,我给你二十块钱,你给她们两编一下你说的那个绳子看看,学不学会的不勉强,怎么样?”

–——————————谢谢书友20200704075642812的打赏和月票,纯新人能有人喜欢我的书,真的很欣慰,会继续努力写。

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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