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你带孩子挺累的,我自己倒吧。是灶台上这把生锈的大水壶吗?”
李兰点了点头,“肯定得用大的啊,小得哪够全家喝。就这个壶我还得天天烧水呢。”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提前准备好的粉末倒了进去。
看在“闺蜜”一场的份上,我给她家加下了双倍的分量。
自那以后,我乖巧懂事地在家里洗衣做饭,空闲之余还给哑巴娘锤肩按背。
我得到的自由更多了。
上次逃跑的时候我看见了村里的水井。
哑巴娘说了,那是全村的命根子,都指着它活命呢。
我见家里的水缸空了,拎着桶去井里打水,村里人直夸我能干,夸哑巴会训妻。
我也不甚在意,只是笑笑。此后更加勤快地打水。
一周后,王二狗脸色惨白地跑到村口请大夫,说他儿子要不行了。
张大夫到的时候他儿子已经断气了,而且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第二天,王二狗也没了。
第三天,李兰没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舒服,哑巴和哑巴娘也不例外。
我开始更加勤快地挑水。
半月后,家家盖棺,户户戴孝。
村长说这事古怪,怕是作孽太多撞了邪,说要请人来看看。
也有人吵吵着要报警,说让警察来。
我自然是千万个乐意的,警察来了,我们就有救了。
12.
死了半村人后,村长终于同意报警。
警察没查出原因,但救走了那些被拐卖进来的女孩子。
我没走,因为我的仇还没报完。
哑巴死后,哑巴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拽着我的手,
她老泪纵横地说对不起我,感激我为她送终,还求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给他们王家留个后。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