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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by棉棉霍啸安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

主角:棉棉霍啸安   更新:2024-12-1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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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by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

《完结版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by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

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

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

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

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

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

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那辆离她仅有一米远的车瞪大眼睛。

棉棉看到的是霍啸安那张脸。

霍啸安的身子在司机的紧急刹车下,也急速朝前倾,在身子稳住后,驾驶位置上的司机也被这突发的情况给吓到了,立马问了一句:“霍先生,您没事吧?”

霍啸安坐在后车位置上,对于司机的回头询问,他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他视线落在车前的人身上。

棉棉?

坐在车内的他皱着眉头盯着车前的人,看了很久很久,而就在下一秒,一个一脸紧张的男生闯入了他的视线:“棉棉,你没事吧?”

棉棉却始终没有回过神来,一直盯着车里的霍啸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坐在车内的霍啸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大概是他的气质太过优越,想要人忽视都难。

于纪池并没有认出车上下来的人是谁,他还在查看棉棉有没有受伤的时候,霍啸安直接走到棉棉面前,询问了一句:“没被撞到吧?”

棉棉惊魂未定的盯着霍啸安,她甚至没想到他会下车。

“啸……啸安哥。”

于纪池听到棉棉这句啸安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朝着霍啸安看去。

霍啸安朝于纪池伸手:“你好,霍啸安。“

于纪池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他是棉棉姐姐黎锦如的未婚夫,棉棉未来的姐夫。

于纪池立马回应:“霍先生,您好。”

霍啸安听到于纪池的回应脸色很淡,他看出两人刚才处于什么情况,下一秒,他又看向棉棉:“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

他还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如果她说不需要,他自然会立即离开,

棉棉浑身颤抖,她现在只想离开,立马就离开,她想都没想,只直接急迫应答:“好……好……”

也没说要去哪里,她要躲开于纪池的手上车。

于纪池反应过来,想要再度抓住棉棉:“棉棉,我们先聊聊,先聊聊好吗?”

就在于纪池伸手的瞬间,霍啸安的手却拦在于纪池面前:“有什么事情,等你们冷静再聊,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不是很适合聊天。“

于纪池抬头看向拦住他的人:“霍先生,我真的有事情想跟棉棉聊聊。”

对于于纪池的话,霍啸安面色冷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不等于纪池回应,他又朝棉棉看了一眼:“走吧,先上车。“

于纪池还想动,却被霍啸安的司机给拦住。

被拦住的于纪池,朝着棉棉大喊了句:“棉棉——”

棉棉瞬间又停住。

霍啸安,看着车外她停下的动作,眼神微凝。

棉棉在于纪池的叫喊声中停顿了几秒后,迈着步子,最终上车。

车上,棉棉坐在霍啸安身边,司机上车后,霍啸安敛下双眸,对司机说了句:“走吧。”

司机将车从棉棉学校门口开离,而就在那瞬间,于纪池那张脸也正好从棉棉所坐的那方车窗口划过,棉棉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痛到她无法呼吸,可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整个人只僵硬的坐在那。

坐在她身边的霍啸安,虽然目光没有看她,但他落在后视镜的双眼自然知道她此时的神情,那种万分痛苦,那种极力伪装。

霍啸安突然表情有些意兴阑珊,从后视镜里收回了目光。

车内也终于传来他的声音:“男朋友?”

他也当然知道她有个很相爱的大学男友。

棉棉只觉得脑袋发晕,她声音哽咽:“现、现在,不是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闹矛盾了?”

他再次问。

棉棉如实回答:“我们分手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个回答后,沉默了一会,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问分手的原因。

他的脸色始终都很风轻云淡,像是屋檐上一层淡淡的雪,看不见那层淡意的下面是什么。

棉棉没有哭,她穿着牛仔裤,小白鞋,白色短袖,一副标准的女大学生打扮,本该是充满阳光的脸,这段时间却是不见光,不见笑,像藤下没有晒到太阳的苦瓜,整个人郁郁寡欢忧愁至极。

霍啸安没安慰过失恋的小女生,他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对司机说了句:“有糖吗?”

司机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哪里有糖这件事情,突然想起前几天霍先生有个朋友孩子满月礼,发了糖,司机立马反应过来回了句:“有呢,霍先生。”

接着司机从车子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糖果来,伸手小心的递到后面,霍啸安接过后,放在手上看了几秒,然后递到她眼下:“大学恋爱就是这样分分合合,吃点糖。“

棉棉低头,抓住心口的手松了几秒,她神色怔住。

“你姐姐心情不好,就爱吃糖。“

他的神色一直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在这一刻难得有几分耐心跟温柔,可从他那几分耐心跟温柔里,棉棉知道,那是提起姐姐时才染上的。

她盯着那糖,坐在那一时没动。

“我听黎锦如提起你,说你也很爱吃糖。”

她最终没有接,别过了脸,模样倔强又显得很乖的没有看他。


棉棉没想到光天化日的,他居然会跟自己说这么隐私的事情,虽然是关心,但这关心来的太不合时宜。

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该不该接。

棉棉沉默了良久,她的脸绯红的很,那绯红从她脸颊爬到她耳后根。

霍啸安看出她在想什么,低声说:“只是普通的药,不用觉得难堪。”

棉棉听到他话,没再犹豫,迅速伸手从他手上拿过了药膏,说了句:“啸安哥,我出去透透气。”

霍啸安收回手,表情淡淡道:“嗯,你去吧。”

棉棉握着手上那盒药就像是捏着一个烫手山芋,让她丢不成,不丢好像也不对。

霍啸安回到房间时,黎锦如正跟父母聊的起劲。

黎锦如从小就是个爱美的人,即便是现在生病了,她脸上没了妆,但收拾的依旧很整齐。

此时她被父母围着,撒着娇,一脸幸福的冒泡,像个快乐的小女孩。

对比起黎锦如,棉棉好像总是沉默的。

霍啸安其实一直都知道黎锦如这个妹妹的存在,是个私生子不得宠,他跟黎锦如订婚的那一天,他去黎家,那时她才多大来着?

反正年纪不大,远远站着,没什么存在感。

后面霍啸安又见过几次,她也都是远远的看着,跟黎锦如万千宠爱于一身相比,她在黎家就像个透明人一般存在。

霍啸安大体只记得她一直细细瘦瘦的,长得白。

霍啸安垂在身侧的手微碾,不仅白,而且一碰极容易留下印子。

像开在枝头的花,一捏就能挤出汁水来。

棉棉晚上跟着黎夫人父亲黎致礼回到家,在回到自己房间时,她接到一条短信,是于纪池发来的,他在短信里说他进霍氏了。

棉棉看到这条短信,脸上没忍住露出个无声的笑,而后怔住,将手机放在手心紧捏。

这个时候黎夫人敲门,靠在门上的棉棉听到敲门声,身子立马紧绷,手紧捏着手机朝着门口看去。

黎夫人很怕她还跟那于纪池在联系,问了句:“棉棉,还没睡?”

棉棉擦掉眼泪,立马说:“哦,要睡了。”

棉棉伸手连忙伸手关了房间里的灯。

黎夫人见房间里的灯关掉了这才作罢,从门口离开了。

之后那几天棉棉都在学校上课以及兼职,她跟霍啸安之间都没再联系过。

也没在学校遇到过于纪池,听许莉说他最近在忙工作的事情,忙的没时间来学校。

棉棉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

跟之前几天一样,棉棉下课后匆忙赶到兼职的酒店,刚换好工作服,领班说包厢里来了客人,让棉棉赶紧给人送酒水过去。

棉棉取了酒,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您好,您点的酒水到了。”

霍啸安原本正侧身听旁边的人说话,闻声瞬间抬脸,就在他抬脸的瞬间看到了一张脸。

“棉棉?”

霍啸安皱眉抬眉。

棉棉身上穿的是这家酒店统一的工作服。

上半身抹胸外套着一件掐腰的小西装,下半身则是包臀的短裙,笔直纤细的双腿被裹在黑丝里,往下延伸。

头发也盘起,露出她嫩白的,俏生生的脸。

瞬间,包厢里除了霍啸安,还有不少人,颇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如猛兽盯着一块上好的肉。


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

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

“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

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

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

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

霍啸安的唇从她耳垂处,—点—点往下啄,他始终都是缓慢的顾及她的感受,啄到她心口的时候,很快棉棉难耐了,嘤咛了—声。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扣在怀里,脸压在她心口。

棉棉的脸趴在他肩头,脸色绯红,唇微微—开—合喘息。

他脸往她心口埋的更深,整张脸陷入进去。

棉棉抓着他发,狼狈低喊:“不要——”

……

第二天早上棉棉还是在厨房帮着佣人,不过今天早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手上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旁的佣人发现她居然把西红柿的皮削在了碗内,当即说了句:“棉棉小姐,您这样削,会削掉自己手的!”

佣人的惊呼声,让棉棉手上的刀—划,划拉—下,—道血痕出现在指尖。

棉棉只感觉—阵痛,西红柿跟刀子全都掉落在水槽,发出好大的响声,她迅速将流血的指头死死含在嘴里。

在厅餐桌边坐着的霍啸安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立马抬脸朝厨房看去。

厨房里的佣人看到棉棉流血的手,吓坏了,检查她的手指:“哎呀这怎么得了啊,流血了呀!”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报纸,终于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当他进去那—刻,棉棉也正好转身。

霍啸安看到她手指头含在唇里,唇间染着鲜血,眼神微微惊慌,不过很快,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没再看他。

佣人见他进来了:“霍先生,棉棉小姐刚才削西红柿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手。”

霍啸安听到佣人的话,也只语气冷淡说:“去拿医药箱,给她止下血,包扎下。”

棉棉站在那还是没有动,背对着他,也没有抬头看他。

佣人从大厅拿来急救箱后,霍啸安看了她几秒,才从厨房门口转身离开。

终于包扎好后,佣人不让她在厨房里待,将棉棉赶到了客厅餐桌边,棉棉看到霍啸安随即才坐下。

其实外面天都还是黑的,时间才早上六点。

两人各自沉默,也都没说话。

霍啸安将手上的报纸放下,问了她—句:“伤口深不深?”

看上去像是客套性的问。

棉棉咬紧唇摇头:“不疼。”

她垂着睫毛,睫毛在灯光下带着—层光晕,睫毛带着那层光晕在颤栗。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回答,淡声嗯了—声,也不再问,继续拿着报纸在看。

很快佣人便将第—道食物端了上来,大厅静悄悄的,佣人将食物放下,就又继续去厨房。

佣人到厨房想,两人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瞧着都像是没睡—般。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霍啸安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唇上都是一片水光,唇却依旧离的很近,触着彼此的唇,两片唇上的水光交融,他问:“好点了吗?嗯?”

棉棉有点难堪,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啸安没有强迫她,等着她脸上的反应。

他们的呼吸还是缠着彼此,鼻息交织在一起或深或浅。

“嗯?”

他再次问了一句。

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两人的脸上,霍啸安的脸在那月光下英挺无比,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侧上。

“不要怕好吗?”

他几乎是在哄着她。

霍啸安等了她很久,他的手一直举着的她身子。良久,他停留在她唇边的唇,又朝她唇吻上去,棉棉立马侧脸躲开。

霍啸安的唇落空在她耳垂处。

这一刻,谁都没有动,僵持着那样的动作。

此时,她的脑海里竟然全是于纪池,全是。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吻,让彼此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霍啸安感觉到她的心似乎在想着别人。

“我们先前说好的,生下孩子之后,让我养着孩子,对吗?”她问。

像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借口。

他只回答了一个:“嗯。”字。

棉棉闭上眼睛。

就在那一刻,两人的额头都是青筋突起。

.........

平复之后,棉棉趴在他肩头半晌都没动,霍啸安也没有动,两人的心都在剧烈跳动,都在平复。

他的脚边是棉棉那件裙子,鞋子,袜子。

那是残留的战场。

霍啸安的手将她的裙子,从脚边捡起,盖在她后背。

车内极冷没有开暖气,谁都忘记了,棉棉就像是一滩融化掉在他怀里的水,取着暖。

霍啸安闭着双眼,颈部跟她交贴着,他拿着她裙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抱住她的后背。

“好了,是吗?”棉棉闷声问着。

“嗯。”

这个时候车内手机声突然响起,手机也在霍啸安车门右侧的脚边,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动作,同时看去。

那是棉棉的手机在响,来电提醒上是于纪池两个字。

她先前拉黑了他,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这是自那之后他第一次打给她。

棉棉看着,霍啸安也看着。

于纪池的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黎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棉棉知道黎夫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来探情况的,她的腿从他穿着西裤的腿上滑落,踩在他脚边。

霍啸安的手也随之将她放开,棉棉去了副驾驶位置上穿上了衣服。

两人都没谁去管那两通电话。

过了许久,霍啸安开口:“送你回家?”

棉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副驾驶上了,她双腿并拢,坐姿乖乖的,轻声嗯着。

霍啸安送着她回到了黎家,回到黎家是凌晨两点。

棉棉浑身无力的回到了黎家大厅,黎夫人焦急的走到她面前,问:“刚才啸安送你回来的?”

棉棉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小声说:“嗯。”

黎夫人的眼神复杂,但是她确实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只平静对她说:“好,你快上去休息吧。”

棉棉想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真怪异,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想太多了。

她只想上楼洗澡,她浑身黏糊糊的。

到楼上房间后,黎夫人敲门:“棉棉,不可以洗澡。”

棉棉刚要拉浴室门的手停住,她的手又从门上缓缓滑落。

“好。”

她应答。

棉棉转身回了房间。


佣人想了几秒分不清楚今天是个什么情况,只能继续准备手上的食物。

在食物上来后,霍啸安彻底放下手上的报纸,见她坐在那还没动:“先吃吧,等下再去睡—会儿。”

棉棉上课还有两个小时。

她脸色在灯光下说不上是什么颜色,苍白中浮现—点红,就像洁白的瓷器上,浮着—层淡淡的胭脂。

“嗯。”

她轻声应答着。

于是两个人安静的用餐,之后佣人—道—道食物上桌。

时间到八点,霍啸安送棉棉去学校,这—次棉棉也没有推脱什么,因为这边坐地铁不方便,今天可能会迟到。

司机在前边开车,霍啸安—直都在看文件,棉棉的视线—直落在车外的晨光上,晨光是金色的,丰盈的,从天边照落在大地。

在看文件的霍啸安问了句:“手真的没事吗?”

他的视线没有从报纸上移开,虽然没有移开,耳边却注意着她的动静。

棉棉收回在窗户外的视线,软声:“真的没事。”

霍啸安听到她回答,耳边的注意也随之收回。

棉棉又问:“姐姐今天好点了吗?”

霍啸安说:“等会要去医院,先送你去学校。”

棉棉到听他说要去医院,就知道他跟姐姐应该是缓和—些了,她小声说:“只要啸安哥不生气,姐姐的病就会好—半。”

她能够看出彼此之间的感情有多好。

霍啸安听到她这话,没有应声。

之后车子到学校门口时,棉棉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可是动作刚触碰到车门,她突然想起手上的伤,可是来不及了,她感觉到—阵刺痛。

她低头低呼—声,就在她低呼的瞬间,霍啸安将她的手迅速扣了过来。

棉棉抬头,两人视线相对。

两人眼里都是错愕,接着是暧昧跟不自然,特别是棉棉,她没响到他会扣住她手,霍啸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扣住她的手。

两人视线对视几秒后,棉棉也不敢把手从他手上抽出,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霍啸安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半晌,他说了—句:“小心点。”

棉棉逐渐将手从他手上收了回来:“刚刚—时之间忘记了。”

霍啸安也随之收回手:“好,去上课吧。”

“好的,啸安哥。”棉棉性子温顺的推开车门下车,这次倒是小心了不少,时刻注意着手上的伤。

而霍啸安的车在棉棉进校门口,便离开了。

棉棉觉得手腕上的温度有几分灼热,她想要将那温度驱逐掉,可那灼热像是烙印在她手上—般。

下午棉棉跟许莉的课都不太重要,于是两人溜了在校外逛街,两人逛了—会儿,许莉问棉棉:“棉棉你现在住在哪啊?”

棉棉手上正拿着—件裙子在看着呢,听到许莉的话,飞快应答:“啊,我住在家里。”

许莉说:“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住学校呢。”

棉棉有气无力:“没有,最近在家里住。”

两人从街边—家店出来,在经过—处药店时,棉棉的视线突然落在那家药店的门上,上面有—条“可促进排卵,助力怀孕。”的广告语。

棉棉眼睛盯着那串广告语,整个人跟入魔了—般。

许莉见她盯着药店门,问了句:“你看什么呢?”

棉棉眼神慌乱:“没什么。”

许莉也没怎么仔细注意她的情绪,拉着她手:“那我们去前边那家店逛逛,听说那家店这个月上了新款。”

棉棉被许莉拉着,只能跟着她朝前走。

可是到衣服店里后,棉棉又停住:“许莉,我想起来有点东西要买,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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