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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4-12-21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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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无弹窗》,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姜月饶闻人凛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瓜蛋”,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
待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后,姜月饶便立即将管家唤了进来,开始拔除先前王氏安插在她院内的眼线。
王氏失宠,霍言又格外的忙碌,倒给她提供了些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姜月饶想了法子将她放在府外的人给弄进来,是她从前无意救下的两个女孩,后经过她的培养,会武也会些医,放在手边用着也放心。
先前王氏管着家,她入府也才几月,便并不着急将人弄进来,眼下闻人凛已是她的入幕之宾,王氏也已然被霍言厌弃。
珍珠与翡翠她便可安排入府,等往后入宫了便也能够顺利带入宫中,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王氏那边原本还在养伤,霍言的那记窝心脚原本修养几次便好了,但后来姜月饶又上门来狠狠羞辱她一番,她当时便气急攻心,气得心口疼痛,便一直养到了现在。
但当她得知自己的管家权竟是被霍言给了姜月饶后,便又气得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姜月饶的院子,想要与她讨个说法。
姜月饶院内的人早就被重新换了一批,根本没给王氏进院的机会,甚至还刻意的调了四个拿枪的府兵站在门口,防的便是王氏。
最后,王氏不甘离去又私下派人去寻霍言。
她是正妻,如何能忍受此等羞辱!
姜月饶在屋内听着珍珠汇报着王氏的动作 ,她一声轻叹:“夫人总是这般的冲动不知为大人考虑,这般下去除了加深两人间的裂痕外,并无任何好处。”
她神色间布着点点忧愁,仿佛是真的在替王氏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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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皇宫内。
今日是天子看望西太后的日子,每逢初五、初十天子便会去西太后的宫殿坐坐 。
灵妃也在西太后这里,两人说着体己话,时不时便发出一阵笑声。
灵妃与西太后的关系甚好,两人是姑侄关系,灵妃能够登上妃位,其间少不了西太后的出力。
这时,一身龙蟒玄袍的闻人凛走进殿内,挂着慈爱笑容的西太后立即招呼:“皇帝来了,快快坐下。”
灵妃见状起身行了一礼,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大步走来的俊美男人,这些日子不知为何,陛下接连好几日都不曾翻过牌子了。
方才西太后可都跟她承诺过了,说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要让陛下单独领她出宫游玩呢。
闻人凛示意灵妃起身后,便来到西太后的右手边落座,旁边宫人为他斟上好茶。
待他喝下一口后,西太后这才开口:“哀家听闻近日皇帝十分操劳,但也要适当:放松放松,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多多关心你。”
从寺庙回宫后皇帝便只翻过一回牌子,还是那姝贵妃的,如此下去灵妃要何时才能有孕?
皇帝可从未这般懈怠过,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难不成是在那寺庙中遇见了什么事?
西太后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纵使半截身子入土,但她依旧是保持着应有的警惕。
闻人凛听西太后这般说, 他黑眸深处浮起微不可察的不耐,却还是微微颔首道:“朕谨遵西太后教导,只是近日政务确实繁忙,这才忽略了后宫。”
他说的都是实话,虽在寺庙中做了两回快活的采花淫贼,但他回宫过后便是天子,纵使滋味销魂,他也绝不可能因为尝过欢愉而懈怠。
后宫的宠幸还是要按照规矩来,至少在有子嗣之前,他并不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近日水患一事的确是繁忙,这才叫他抽不出空档。"
中年陈大人连连请罪:“还请陛下恕罪,微臣三人已整理好水患资料,便在书房内等陛下,过后实在是太困这才……”
没有陛下的准许,即便是整理好资料,他们也不能随意离去。
闻人凛的视线在三人头上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霍言身上。
他淡声道:“起来吧,三位爱卿辛苦了。”
三人起身。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等荣幸,”霍言躬身说道。
闻人凛的目光在霍言那有些清瘦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昨夜女子攀着他的肩,如泣如诉的控诉他太慢,后又抱怨他太多,折腾得紧。
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他交代王德全:“朕听闻霍大人的侧夫人实在娇柔,便差人送些滋补的药膳过去,也给陈大人与温大人一并送些去。”
“多谢陛下赏赐。”
三人喜不自胜,都觉得自己获得了陛下宠爱。
尤其是霍言,他只觉自己的侧夫人争气,引得陛下又多加关注一番。
*
另一边。
姜月饶一直没起,守在外头的兰儿担忧,已经进来瞧过她好几回了,试过她额头并无异常后这才放下心来。
兰儿最开始进来时,只觉这屋内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地上散落着那羞人的寝衣,甚至还在那羞人的位置破了两个洞,但看着床上的侧夫人却是睡得一脸恬静,小脸都红扑扑的。
她便将心中疑惑压了下去,又用针线细细将那破洞补好。
许是侧夫人不当心勾到了哪里,这才破了。
期间,从天子处归来的霍言也来过一回,他满身疲惫,只在外头兰儿说姜月饶还没起,他便止了步转身回了外院补觉去了。
被天子重用是好,就是身子都被搞得有些不好了。
他也苦了月儿好些日子,得好生修整一番才是。
姜月饶是在晌午醒的。
她感受着浑身的酸软,直骂闻人凛禽兽,却又想起昨夜男人的表现,不由地感慨。
“男人跟男人的差距果真是很大的。”
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自小的家变到沦落风尘,再到如今的侧夫人。
许多世俗的观念与看法她早已放下,唯剩对自我的满足与讨好。
她并不觉得尝过一个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检点,也并不觉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
在青楼时有姐姐同她说过,做那事不能够只顾着男人,自己个儿也要爽利才是,想要自个儿爽利便需放下世俗,她将这点做得很好。"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他都这么说了,姜月饶自是听从,又轻柔的嘱咐了他几句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看着那抹娇柔又纤细的身影离去,霍言这才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将那处给露了出来。
他此时的恐惧与慌张到达了顶峰,甚至不敢找府医来看,生怕府医给出的诊断叫他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他沉溺青楼,不光与惜缘欢好,还与旁的妓子欢好过,甚至还在惜缘的建议下三人行、四人行。多次第二日醒来都会觉得荒唐不已。
该不会,是玩坏了吧……
*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立即差人去打听霍言出了什么事,方才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当天傍晚,打听到消息的珍珠便来到她跟前轻声汇报。
“侧夫人,似乎是霍大人不行了,奴婢听闻霍大人去恭房独自待了许久,随即出来后情绪就很差,夫人也被他撵走了,今日下午他还唤了管家,让管家偷偷出府为他去请了大夫。”
翡翠惊讶极了:“那药效这么烈吗?竟是一回药就见效?!”
这效果也太好了。
姜月饶面露思索:“可能刚好在他身子出问题时下的药,这才导致药效见效格外的快,那药先收起来,暂时不要下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次就这般猛烈,第二回的药还是缓缓再说,也不知辰之弄的药有没有别的作用,别再将人给弄死了。
珍珠与翡翠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姜月饶又恢复了清闲,王氏和霍言那头倒是忙碌了起来。
霍言的身子被诊断为不举,这件事本是瞒着王氏的,但想要治病就得花钱,那些药材也都是名贵的,短短几日便似流水般的花了出去,王氏自然察觉了。
事到如今,霍言也只能坦白了,王氏知晓后只觉天旋地转,但除此之外她心底的隐秘深处又透出一丝畅快与释怀来。
不举了,那玩意儿没用了,他也就再不能出去搞女人了,往后只能好好待在府中,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是没孩子,但偏院那个姜月饶不也是没有孩子?整个霍府都没有霍言的血脉,她的地位不再有人能撼动,那她还难过什么呢?
于是,王氏一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霍言,一边又在私下暗自将大夫开的药给换掉……
霍言沉浸在悲伤中,王氏格外兴奋的照顾着霍言,两人一时间都没怎么关注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姜月饶则是每日亲手去膳房煮汤又亲手为霍言送去。
霍言不想也不敢见姜月饶,于是他任由王氏将其拦在门外,心底的痛苦更甚。
他痛他再也没机会拥有姜月饶那般纯粹而美好的样子,更不敢面对对方那期盼又爱慕的眼神。
姜月饶倒是没哭着嚎着要见霍言,只是每日含着泪将食盒送去屋门口后,便伤心离去,将痴情又不离不弃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昨天夜里闻人凛但凡叫她有丝毫不适了,她便会软着嗓子指出,那人力道奇大,却也是个肯听的,当即便克制住了动作,转为小心研磨。
霍言也听她的话,不过对方到底只是个学文的,其耐力与气力始终是比不得闻人凛,那处也是有些逊色的。
如此想来,往后她入宫过后,除了权势倒也能够追求追求肉体方面。
她可不会觉得放荡,比起那些日日待在青楼的男子,她已算的上很守妇道了。
姜月饶在床上缓了会,这才将兰儿叫进来。
兰儿面露心疼:“侧夫人,方才大人来过了,听说您还没起便离开了,不曾进来看过您。”
从前即便是侧夫人睡着,大人也依旧会进来看看侧夫人的,这些日子她明显能感到大人对侧夫人冷淡了。
她替侧夫人抱不平。
姜月饶细细看着兰儿面上的神色,对方的脸上除了心疼就是忠诚。
她缓缓开口:“昨夜你可留守在本侧夫人门外?”
兰儿立即跪了下来,内疚道:“回侧夫人,奴婢有罪,昨天夜里奴婢守在您门口不知为何便睡着了。”
说罢,还朝她磕了个头,神色间满是愧色。
她昨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好似忽然就睡着了,直到今早才醒来。
姜月饶心知是闻人凛做的,她便又问:“若是此时给你一笔银钱放你出府,你可愿意?”
她在试探兰儿,能不能为她所用,她与闻人凛的事还不能暴露,若是此时暴露闻人凛对她还并无多少情谊,即便是将她接入皇宫,那她的地位也注定高不了多少。
臣子之妻,又是农女,这些都是她身上抹不去的污点,若没有闻人凛保驾护航,那她不如不入宫。
经过昨夜缠绵,她明白对方会贪恋她的身体,她便要利用这点一步一步的攻心,只有成为闻人凛的心上人,她入宫才会有机会登上皇后的宝座。
因此她的身旁需要个暂时趁手的忠心人。
这段日子兰儿的表现倒也不错,她可在观察观察,若是最后测试出兰儿不可用,那她便只能想法子从府外进人了。
在外飘荡这么多年,她虽身在青楼也在尽力布局,忠心有用之人也是有的,只是之前王氏势大,她寻不到机会安排人入府。
兰儿听姜月饶有意放她出府,她呆了呆,随后便连连磕头,坚定道:“侧夫人,奴婢不想离开,奴婢想跟着侧夫人!”
从前她只觉得侧夫人神秘,但自从侧夫人霸气收拾夫人过后,她便将侧夫人看做是那无所不能的天仙,以及救自己性命的女神。
她能够有幸伺候天仙,如何有离开的道理呢?
兰儿一边说一边磕头,嘴里说出的话也愈发的坚定。
姜月饶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她浸淫欢场这么多年,真心假意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她挥手示意兰儿起身,精致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语气依旧清灵婉转:“那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本侧夫人,你要记住,本侧夫人可不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本侧夫人将来是要翱翔九天,最那顶顶尊贵之人!”
此番娇柔的语气却生生将野心和欲望诠释到了极致。
兰儿惊讶和震撼于自己听到的话,她还来不及消化,便见侧夫人收起了方才的严肃,柔声吩咐她:“去打些水来,本侧夫人要沐浴。”
她匆匆下去准备。"
他是天子,这世间任何人事物都是他,归他掌控,只要他想要。
姜月饶感受着窗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她娇嫩的肌肤轻颤,心知时机已到。
‘哗啦’一声。
屋内女子自浴桶中起身,她依旧是侧身对着木窗的方向,白晃晃的肌肤刺目无比,有一瞬间她似乎都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呼吸声。
水珠顺着酮体滚滚落入水中,修长匀称的白皙长腿迈出浴桶,早已放在架子上的寝衣被素手拿下随意披在身上。
寝衣一穿,她几乎是觉得那目光宛若实质,带着磅礴的热意与侵略之感。
姜月饶似是不觉,她唇角始终勾着一丝柔和笑意,素白而精致的脸显得格外单纯,与她披着寝衣的妖娆身姿形成鲜明对比。
单纯而干净,妩媚而诱惑。
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
饶是闻人凛看过不少女子,此刻他也是心跳如鼓,浑身燥热,只觉屋内女子堪称尤物。
他自然不知自己这是中了迷香。
就当姜月饶拿起帕子擦拭自己如云似的黑发时,屋内原本就不甚明亮的蜡烛忽然熄了。
顿时一片黑暗。
姜月饶对于忽如其来的黑暗,她吓了一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向紧闭的屋门,颤颤的问了句:“是谁?”
回答她的是木窗发出的‘吱呀’一声。
高大的黑影将她拥入怀中,专属上位者的那股霸道之气钻入她鼻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姜月饶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她有些慌乱的在对方身上乱摸。
宽肩窄腰,身形精壮,是霍言那个文臣比不了的。
摸够过后,她便用娇柔的声线小心翼翼询问:“大人,是你吗?”
怀抱她的男人身子一僵,并未开口。
姜月饶便当他默认了,当即便娇娇的攀上他的脖子,期期艾艾的开口:“大人许久不来妾身这里,妾身实在是想死大人了……”
怀中女子言语娇媚至极,小手也十分不老实的点火,实在是大胆至极。
闻人凛呼吸沉沉,忍不住闷哼出声,却并未阻止那作乱的小手。
他是天下之主,即便是后宫妃嫔,也从不敢这般对他,只会战战兢兢的伺候好他,生怕他不悦。
这般轻佻又放荡的动作,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人敢做,他不知对方竟是如此狂放大胆。
闻人凛的目光越发深邃,由于习武的原因,他五感敏锐在黑夜中也能看清许多东西,虽比不白日清晰可见,却也是够用……
姜月饶放肆过后,便软着腰肢紧贴男人,娇媚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呀,妾身多夜不见大人,没想到大人身子倒结实不少。”
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私房话,却激得闻人凛此时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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