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玫把脉后给他塞了一颗药丸,花了高价请已然不能做生意的店家,把白衣男子送去李家,又嘱咐胡蝶继续去附近的酒楼订餐送去如意楼后,便一个人往另一条街的糕点铺子走去,像是想要抄近路,她钻进小巷子里。
巷子过半,几个黑衣人将李红玫前后堵住。
李红玫通过天眼确定他们只是普通人,指间不着痕迹地撒出毒粉,叫他们扑向自己之际,就痛苦不堪地倒地,留了一手的她揪起一个黑衣人问,“谁派你们来的?”遣这几个小鱼虾米,便想对付她,也太小看她了叭!
黑衣人面容扭曲,嘴巴都合不拢,想说话也只能发出阿巴巴的哼唧。
李红玫便稍稍解了一些毒,叫他手脚发软,可这人却嘴硬得很,趁机咬牙藏在牙内的剧毒自尽,其他黑衣人见状竟强行掏出匕首也自尽了!
“噫,死士么?”李红玫一一扯下他们的面巾,翻看他们衣内可有相关的线索,可惜就算把他们剥光了,也寻不到有用的,只好作罢继续去糕点铺子,买完想要的东西回家。
王伯将昏迷的白衣男子安置在北厢,恰巧就是余笙之前住的厢房隔壁,李红玫将糕点搁在床头旁的茶几上,重新为白衣男子把脉后,脱下他的衣服,用银针在他身上的穴位上施针,又嘱咐王伯和曹麽麽准备冷水。
李红玫往倒满凉井水的浴桶里,扔了十几种药材和药丸,待凉井水冒出泡泡逐渐变成深紫红的药水,便叫王伯和曹麽麽将白衣男子抬进去,又接着给白衣男子的脑袋施针,不多会儿竟有热气似的烟雾从白衣男子身上一点点地散发出来。
半炷香后,烟雾散尽。
李红玫唤来王伯和曹麽麽将白衣男子抬出来,换了热水继续泡剩下的半炷香。
浑浊的汗花从白衣男子纹理饱满的皮肤上渗出来,李红玫看着他线条流畅却青筋微泛,似有气流在游走的颈脖,满意地将仍插在他脑袋穴位上的银针拔掉,搬来凳子坐在浴桶边,一手搭在浴桶上撑着下巴,肆意欣赏白衣男子的风光。
白衣男子轮廓分明,合上的眼睫浓密如扇,鼻梁高挺,唇薄且红,唇峰却凌厉,透着一股子固执,身上有常年刻骨练武的明显痕迹,每一块肌肉的状态都呈现出迷人的光泽。
李红玫想探索一下这光泽的紧致程度,指腹刚摸上白衣男子的胸肌时,白衣男子睁开眼睛了。
四目相对,白衣男子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里,漾出未经掩饰的震惊,懵然间看到李红玫像调戏一般摸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便连人带脸都红透了,“你你你你你!”张口结舌地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