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躁地对着病床说:“你好,我女朋友先兆流产需要静养,可以把这间病房让给她吗?你的医药费我出。”
阮倾沉默片刻,拉下被子,抬眸看向苏泽寒。
“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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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小倾儿?”
苏泽寒怔怔地望着阮倾,嗓音干涩,“你怎么了?”
阮倾始终盯着他,并未错过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
她闭上眼睛,冷淡的说:“滚。”
苏泽寒在床边停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沉默着转身离开。
病房重归静谧,阮倾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
“倾倾,你醒了!”
耳边传来苏泽寒的声音,阮倾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样?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苏泽寒把一根吸管搭在阮倾唇边,哄着,“先喝点儿水。”
阮倾的确很渴,她也不矫情,就着吸管喝了几口水。
“你女朋友怎么样了?”阮倾问。
苏泽寒笑着看她:“放心吧倾倾,你没事的,现在已经退烧了。”
“我是问先兆流产的那个。”
“什么先兆流产?”苏泽寒满脸困惑,“倾倾,你说什么呢?”
阮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苏泽寒后知后觉般询问,“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我......我只记得我在家给你做糖醋排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倾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讥讽。
“倾倾,你冷静些,别因为他跟我生气好不好?”苏泽寒拉起阮倾的手,“或者你告诉我,他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阮倾此刻只觉身心俱疲。
距离教授与她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可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苏泽寒,我......”
“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