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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入我心

云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回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有夜不归宿的习惯。”结婚三年了,他每一次对她说话都是这样冷讽。家道中落,父母承受不住压力双双早亡。她向郁家提了娃娃亲的婚约,郁伯父便让郁兰庭娶了她。因为他是她心中仅剩下的唯一光芒,她想有个家。

主角:云舒郁兰庭   更新:2023-04-11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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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郁兰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浅浅入我心》,由网络作家“云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回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有夜不归宿的习惯。”结婚三年了,他每一次对她说话都是这样冷讽。家道中落,父母承受不住压力双双早亡。她向郁家提了娃娃亲的婚约,郁伯父便让郁兰庭娶了她。因为他是她心中仅剩下的唯一光芒,她想有个家。

《浅浅入我心》精彩片段

盛夏,倾盆大雨。

车如流水,人来人往。

云舒撑着伞,站在公交站台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

前段时间她胃不舒服,于是今天去了趟医院,检查出来的却是癌症。

很可笑……笑着笑着,她的眼睛红了。

仰头逼回眼泪。

一年,她最多活一年了……

郁兰庭,你我在这场婚姻中角逐了这么久,竟是我先败下阵来……

……

云舒回去时已经过了九点。

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她脱力的瘫坐在门边。

“去哪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是她的丈夫,郁兰庭。

云舒看过去,才看到黑暗中香烟的火星。

“你回来了。”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平时根本不会回来。

云舒起身按了灯,郁兰庭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

俊逸的容颜掩在青白的烟雾之下,看向她时,轻蔑的笑了下。

“不回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有夜不归宿的习惯。”

结婚三年了,他每一次对她说话都是这样冷讽。

家道中落,父母承受不住压力双双早亡。

她向郁家提了娃娃亲的婚约,郁伯父便让郁兰庭娶了她。

因为他是她心中仅剩下的唯一光芒,她想有个家。

云舒吸了吸鼻子,抬眸问他,“你有事?”

郁兰庭讥笑,推了推茶几上的文件,“不然呢?”

云舒走进了些,才看清那是什么。

离婚协议……

捏紧了手,才能稳住发颤的嗓音,“你要……离婚?”

郁兰庭眉头微皱,“白纸黑字,需要我重复?”

云舒喉咙发疼,呆愣轻喃。

“为什么要是今天……”

“今天不行,那明天?”

见他起身要走,云舒鼻尖一酸。

拉住他的手腕,带着哭腔,“郁兰庭,今天……陪陪我好吗?”

婚后两人之间是无声的战场,争斗不休。

她从未低过头。

今天是怎么了?



男人回头,看着她的手,有些不解。

云舒的眼神很乱,“我……”

我生病了,是癌症。

话到嘴边,却卡住,怎么都说不出口。

真像疯子,郁兰庭有些不耐的看着暮晚。

“放手!”

绝望的病情太影响她情绪,云舒低吼,“我不放!”

郁兰庭冷笑,“没招式了?开始用死缠烂打,装疯卖傻?”

“是不是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

语毕,便甩开她的手,警告道,“好好考虑离婚的事情。”

她眼睛通红,头发凌乱,脸色惨白。

郁兰庭皱了下眉,顿了几秒。

但还是转身离开。

看着他无情的背影,云舒滑到了沙发上。

抬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乱成死结。

模糊间她似乎看到了妈妈的光影。

眼泪霎时间汹涌而出,“妈……我生病了……很难受……”

伸手想要触碰母亲的影子,却一伸手一切成了泡沫。

哪里还有妈妈……

此刻只有一室的寂寥,承载着她的绝望。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生病了对母亲哭着说一声:好疼。

……

一夜无眠,一清早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云总,一会有个广告拍摄,您需要过去一下。”

自家公司产品宣传,她自是要亲自到场。

场地在西山风景区。

云舒带着助理赶到目的地时,正是中场休息的时候。

助理道,“这个产品是我们推出的新品口红,清晨还带着露水的自然景色最是能体现纯天然,所以拍摄很早就开始了。”

云舒嗯了一声,便迈步往休息区去。

然而,看到代言人的瞬间,她僵住。

张柳……

她又出现了……怪不得郁兰庭会提离婚……

此刻的张柳正被一群媒体围着,葱白的指尖带着一枚戒指,迎着阳光闪闪的。

“你们问我这个吗?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

媒体,“是订婚戒指吗?”

张柳面色绯红,扬了扬手上的戒指,问道,“好看吗?”

“好看。”

这句话是云舒说的。

顷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浅笑,走到张柳跟前,“张小姐,今天宣传的是这只口红,你好像涂错了。”

张柳僵住,看着云舒手中的口红,脸色煞白。

云舒的笑意不达眼底,直接上前要给张柳涂口红。

而张柳却像是见到鬼一样,一手打掉,“你不要过来!”

一众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张柳。

云舒淡道,“张小姐的精神不大正常,看样子不适合代言,送到精神病院去瞧瞧吧。”

助理连忙叫来人,要将张柳拖走。

张柳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云舒,你算什么东西,敢……”

啪!

云舒一巴掌甩了上去。

“请你来代言,你却把一个低劣的戒指当做焦点,拉低我的档次,现在还敢当众辱骂我,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把你当回事了?”

“劣质?云舒,这可是兰庭花了千万竞拍来的!”

云舒心口又气又堵,垂下的手无声捏紧,“把她拉走。”

“住手。”

声音不疾不徐的,自拍摄棚后传来。

紧接着郁兰庭便缓缓露了面。

纤尘不染的白衬衫,搭配黑的没有杂质的西裤,他本身皮肤不黑,模样生的又极好。

看起来十分干净,俊逸非常。

看到云舒时,墨色的眸子里带着嘲弄。

张柳挣脱开来,跑过去躲到郁兰庭的身后。

“兰庭,云舒又要害我,她要给我涂口红……”

媒体直接炸开了锅。

“郁少,请问你和张小姐目前是什么关系?”

郁兰庭不答,看向云舒,“我的人你也敢打?”

这句话无疑让众人臆想连篇。

云舒站着没动,心口很酸,他最讨厌外人探究他的私事,而现在他却自己成了焦点。

只为护住张柳。

他们结婚,只领了结婚证,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现在,在外人眼里,他们才是一对。

她正怔愣,忽然一阵猛力席卷而来,她被扇倒在地。

耳边轰鸣,眼睛模糊。


想要起身,胃却疼的她重新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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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总!岂有此理,我去帮你教训张柳!”

现在她就算是有一身的气焰,也被郁兰庭的无动于衷浇灭了。

拉住助理的手,“别去……”

但是已经晚了,助理已经跑了过去,扬手就要打张柳。

郁兰庭一手截住助理的手。

生生捏的助理疼的无以言表。

“一个助理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这么不懂规矩,看来云氏是需要整顿了,明天起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语毕,便将助理直接甩了出去,跌到了云舒的身侧。

张柳得意的踩上助理的手,“丧家之犬,继续吠啊?”

现在的云舒,徒有一身凌厉的怒气,什么都做不了。

她知道,郁兰庭是借着助理来打她。

丧家之犬……

眼泪闯到了眼眶,但是她却强忍着不哭。

郁兰庭淡淡的瞥了眼云舒,搂着张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云舒,终于扛不住疼痛,倒在了助理的怀里。

……

醒来时,在医院。

身侧趴着小助理,她的手腕上打着石膏。

没想到郁兰庭出手这么重。

云舒动了动,小助理连忙抬头,“云总你醒了。”

“嗯,今天……你不应该冲动的。”

助理摇头,“我觉得郁少做的太过分了。”

现在的云家由他运营,她不过是一个挂名的云总。

这是她父母的遗愿,郁家一直遵守着。

他今天让张柳来代言产品……

无非是来给她添堵的,而她真的就没沉住气。

还连累了助理。

“云总……你的病……”

云舒苦笑,“别说出去。”

……

一整天,云舒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都乱糟糟的。

她的病,她的婚姻……

心不在焉,呆滞无神。

夕阳隐去最后一丝光线。

眼神落到今天的日历上,今天是她生日。



买了一个蛋糕又去超市买了菜。

回到家,云舒将佣人遣退。

有生之年最后一个生日餐,她自己为自己庆生。

……

做好一桌子的菜,已经快八点。

云舒坐在桌子前静静的点燃蜡烛,看着它们一点点变成灰烬。

正如她的爱。

明明要给自己庆生的,可是她却毫无食欲。

深夜一点,门口传来响动。

郁兰庭回来了。

看到坐在餐桌前的云舒,他缓缓走过来,瞥了眼一桌子上的蛋糕和冷菜。

玩味道,“一个人的晚餐?”

云舒盯着蛋糕,答非所问,“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需要你管?”

他这一动作,身上传来女人淡淡的香水味,这是白天张柳身上的味道。

云舒苦笑,抬眼看向他,“回来是想谈离婚吗?”

“……”他沉默。

“为了她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郁兰庭盯着她,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要你的时间,从现在到过年,你假装爱我,对我好,今年的年夜饭,你就可以带着张柳回老宅大团圆。”

云舒知道自己很可悲,白天他那样绝情,她还提这样的要求。

可是她快死了,现在所有的是非都成了云烟,她只想感受被他宠爱的滋味。

这是她的最后的愿望。

郁兰庭的眉头皱的很深,“你有点奇怪。”

她从来不会在两人针锋相对之后,露出软弱。

“你答应吗?”

郁兰庭对上她的眼,“不可能。”

“云舒,你是不是又在挖坑,以退为进?”

呵……

云舒苦涩,“郁兰庭,你想太多了。”

郁兰庭盯着她看了数秒,“那就当我想多了。”

说完,他转身要离开。

云舒站起身,拉住他,“现在是八月,到过年也就半年,没有纠纷,不会影响家族声誉,甚至是云氏的股份,还有郁氏我所持有的股份,都归你,只要你的半年,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张柳在一起,这你都不愿意?”

郁兰庭冷笑,“现如今的我,还需要这些考量吗?”

语毕,便试图甩开她的手。

云舒不放,“那这么说来,你也不爱张柳,耗着一个女人的青春,你忍心?”

“你是觉得我离不掉婚?”

“你能离掉,只是以我的手段,没有十年八年,你还真离不掉。”

郁兰庭眯起漆黑的眸子,“那又怎样?”

“郁兰庭,你知道十年八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是整个青春年华,到时候,你觉得她还能进郁家的门吗?”

面前的男人眸光悠然变得凛冽,他很不悦。

“半年?”

“对。”

“行,我考虑一下。”

云舒心猛的一酸,仍旧不放手,“你……”

郁兰庭转身看她。

她却怔怔的松了手。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下,直接离开了。

室内又恢复冷寂。

她拿起筷子将每一道菜全部尝了一遍。

一个人的生日宴,很苦。



第二日醒时,是早上四点多。

她躺在门边,原来昨天她还没到房间,就昏迷了。

就这样在门边昏睡了一夜。

没人发觉……

进了卧室,在床上又眯了一会,直到天色大亮,才洗漱,下楼。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各样的早餐。

坐下之后,拿起昨晚落在餐桌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已经被各种信息占据,是昨天张柳与郁兰庭的八卦。

云舒近乎麻木的放下手机。

这么多渠道热门,没被撤下去,很显然是郁兰庭故意炒作。

为了讨张柳欢心?

想到此,她再没任何食欲。

起身离去。

……

到了公司,助理便匆忙迎上来,“云总,不好了!”

“怎么了?”

“我们的品牌口红被直接吊销了,以后都不让生产。”

“为什么。”

“因为那个张柳说这个口红有毒……”

云舒闭了闭眼睛,乏力的说道,“我知道了。”

“可是……”

助理看着已经进了总裁办的云舒,不知所措。

……

云舒盯着办公桌上云氏商标的口红许久。

云家从事这个行业有百年之久,这是众多先祖的心血。

如果在她手上毁了,那她死了,怎么还有脸去见他们呢?

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想跟他争斗。

可是她没办法选择无视。

拿出手机,刚要拨他电话,门口却传来小静的惊呼声。

云舒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

便看到张柳将小静按在墙上狂打。

而郁兰庭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云舒怒气横生,“住手!”

小静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本来手腕上就有伤,她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小静,云舒心疼不已,随手抓过一边的宣传册就要朝张柳打去。

郁兰庭却将张柳护在身后,“一个不听话的助理,我收拾一下都不行了?”

云舒看着他,手扬在空中,“郁兰庭,你什么时候这么没风度了?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郁兰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不以为然。

“我已经说了,她被辞退了,她不仅没有消失,刚刚还拦着我,对我的女人出言不逊。”

他冷冷的看眼小静,又转而看向云舒,“我脾气可没这么好,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



晚上,云舒到郁家的时候,郁兰庭正在书房被训话。

时间不算久,很快一大家子从楼上下来了。

只是……

不知道郁兰庭跟郁爷爷郁父说了什么,出来时他们的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云舒心里不解,看向郁兰庭,他却挑眉对着她笑。

似乎很是得意。

郁母走过来道,“舒儿,我有东西要给你,你到我房间来下。”

看来这是要找她谈话了。

她还真挺想知道郁兰庭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一大家处于愤怒中的人偃旗息鼓。

到了楼上主卧。

郁母递过来一个红色锦盒给她。

云舒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云舒依言打开,里面躺着一块观音玉。

郁母道,“这是送子观音。”

“你和兰庭这么久都没孩子,也不是个事,这个你戴着,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云舒握住那玉,忽而明白了郁兰庭说了什么。

天大的事,都不如郁家的子嗣重要。

他只要说他想要孩子,而她不能生,所以他才找张柳,那么郁家还能说什么?

他们结婚三年了,到现在都没消息。

除了她不能生之外,在别人的眼里,好似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云舒心中悲戚,她连挽回场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谢妈……”

“要抓住男人的心啊,还是要有孩子,骨肉亲情是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掉的,明白吗?”

云舒点头,她的生命都快没了,如今她只庆幸自己没孩子。

如果有了孩子,她该有多舍不得啊?

郁母发觉她心不在焉,拉住她的手道,“别太担心,以前兰庭他爸对我也不中意,后来我有了兰庭,他的心就回归家庭了,所以呀,你要尽快生个孩子。”

“我知道了妈。”

“好孩子,走吧,下楼吃饭。”


如郁父所言,郁兰庭跟她认了错,态度非常真诚。

甚至是吃饭的时候,还体贴的给她盛汤夹菜。

猝不及防的,云舒的心涩了下。

……

吃完饭出来,两人又是各自无言。

路灯下,他开了口,“我的家人不会对柳儿有任何动作,如果她有任何闪失,那就是你。”

云舒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没想到她的反应这样浅淡,他忽的心有些空,有种无处发力的感觉。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云舒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他。

如今郁兰庭做的这么过分,郁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已是孤立无援了。

忽觉好累。

生命已经划上了终止符,又何必跟他继续争斗不休?

争到他的爱,又能如何?最后她又能抓住什么呢?

深呼吸,她对着他的背影,“郁兰庭。”

“嗯?”

“离婚,我同意了。”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凝住了,转身看向她。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他看向别处,揶揄道,“新招数?”

“认真的,现在我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个条件。”

“哦?”

“云氏也是你从小经常去玩的地方,我们也曾经青梅竹马……”

她轻微哽咽道,“我的条件是,品牌不能毁,小静不许辞,请你好好经营云氏,我不希望因为任何私人因素,将云氏毁掉。”

郁兰庭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看透。

许久,他问,“你确定吗?”

许久,他问,“你确定吗?”

“嗯,叫你的律师拟离婚协议,明天带到云氏吧,时间来得及的话,直接去趟民政局吧。”

他又沉默了,她看不清他的态度。

“郁兰庭?”

“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没意见。”

云舒点头,“嗯。”

郁兰庭似乎有点不悦,“行。”

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颀长,离开的毫无留恋。

一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云舒才上了自己的车。


第二日,直到快下班,郁兰庭的人才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将文件夹放到她的办公桌上,眼神戏谑。

好似仍旧觉得她会耍什么花样。

云舒直接拿过来,粗略的看了眼条款,直接签了字。

将协议调转到他面前,“明天领离婚证吧。”

语毕,便拿起包包,打算离开。

郁兰庭却忽的抓住她的手腕,“云舒,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眼神似乎为看不透她而恼怒。

云舒垂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这是你今年第一次碰我。”

郁兰庭皱眉,“你怎么了?”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她与过去很不一样。

云舒寡淡道,“没怎么,只是跟你一样,想结束这段婚姻。”

拂掉他的手,她没在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走到距离公司一百米的地铁站时,她胃疼的直不起腰,蹲在路边冷汗直冒。

自从得病,很多时候她不喜自己开车。

因为在拥挤的公交站与地铁站,能够感受人的气息。

20岁嫁给郁兰庭时,她无父无母。

这三年更是连朋友都隔断了。

她真的太孤独了。

“你不舒服?”

头顶传来的男音,令云舒浑身一僵,摇了摇头,“我没事。”

郁兰庭将她提起来,她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送你去医院。”

云舒拒绝,“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郁兰庭!你干什么!”

“见不得你这么可怜。”

可怜?

好似她这样是故意演给他看一样。

“不需要你可怜我,放我下去,郁兰庭,你不松手的话,我保证明天的媒体报道的是我们!”

郁兰庭却丝毫不受她的威胁,将她塞进了副驾驶。

没多会,车子启动。

云舒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改变主意的人,亦如他的爱。

“不用去医院,我只是饿了,直接回家吧。”

见她又面色如常,且语调冷漠。

郁兰庭方向盘一转,朝家驶去。

……

佣人见他们两个一同回来,很是高兴,“少爷,少奶奶。”

郁兰庭嗯了一声,“晚餐好了吗?”

“已经好了。”

郁兰庭看了眼身侧未动的人,“不是饿了吗?”

云舒垂眸,“我去换身衣服。”

上了楼,吞了药,换了身衣服,坐到了餐桌前,慢慢的吃起饭来。

本以为郁兰庭已经走了,没想到他竟是也换了身衣服,坐到了她对面。

两人静静的吃着饭,谁也没有说话。

吃完饭,云舒转身上楼。

郁兰庭盯着她的背影问佣人,“她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佣人恭敬道,“嗯……没什么特别大的异常,就是饮食上似乎更清淡了些。”

郁兰庭蹙眉,“除了口味的变化,还有吗?”

佣人摇头,“没有了……”


可是她没办法选择无视。

拿出手机,刚要拨他电话,门口却传来小静的惊呼声。

云舒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

便看到张柳将小静按在墙上狂打。

而郁兰庭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云舒怒气横生,“住手!”

小静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本来手腕上就有伤,她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小静,云舒心疼不已,随手抓过一边的宣传册就要朝张柳打去。

郁兰庭却将张柳护在身后,“一个不听话的助理,我收拾一下都不行了?”

云舒看着他,手扬在空中,“郁兰庭,你什么时候这么没风度了?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郁兰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不以为然。

“我已经说了,她被辞退了,她不仅没有消失,刚刚还拦着我,对我的女人出言不逊。”

他冷冷的看眼小静,又转而看向云舒,“我脾气可没这么好,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

她要怎么保住她想保的人?

此刻她的心情复杂难言。

云舒垂下了手臂,很久,才隐着怒意扶起小静。

“对不起,小静。”

小静哽咽的摇头,“我没事的云总,我这就走,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云舒抱住小静,“在这等我,不要走。”

说完之后,便拉着郁兰庭直接进了总裁办。

砰地一声,将要进来的张柳挡在了门外。

郁兰庭竟是好脾气的配合了她,没有让张柳进来。

办公室内,云舒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郁兰庭,你一定要这样?”

他好整以暇,“不然呢?”

“你别忘了你的弱点是外面的那朵白莲花。”

男人挑眉轻,沉默的看着她,没说话。

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云舒继续道,“今晚之前,我要看到口红运营正常,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他仍旧不疾不徐。

云舒笑了下,“你的新闻已经放了出去,今天爷爷和郁伯父一定会叫我回家吃饭,我虽然没办法摧毁你,但摧毁张柳,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你为一个女人将我云氏的品牌终止,试问爷爷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他们会怎么做,今晚自会见分晓。”

他像是一个王者,一切似乎都在他掌控之中。

云舒蹙眉,“郁兰庭!”

“如果你无情,我也不会有义,昨天我提的半年之约,就当是胡言乱语!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郁家什么态度,我都不会放过张柳。”

她的眼睛里透出一种绝望的孤勇。

好似无惧任何人,任何事。

“胡言乱语?”他看向她,关注点似乎并不在她的怒气上。

云舒迎上他的眼,“小静我要留,品牌我也要保!”

郁兰庭的不悦染上眼底,“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保!”

语毕他转身离去,关门声震耳欲聋。

……

云舒极累的趴到桌子上,电话响了起来。

是郁兰庭的父亲。

果然是关于新闻的事情,叫她回去吃饭,说要让郁兰庭给她道歉。

云舒很礼貌的应付了过去,并且答应晚上回去吃饭。

她必须要借助长辈,逼郁兰庭松口。

放过云氏,放过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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