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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这里所有人他都记下了。
何茵茵敏锐的察觉出隆科多的小心眼,心里多了层防备,面上却急匆匆的打断争辩:
“都别说了,表哥的伤要紧,秀文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顺便把表哥的小厮叫进来,小草你先去拿烫伤膏来,再让人通知阿玛,让阿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等下表哥去前院换。”
何茵茵是未出阁的小姐,隆科多单独进桃香院已算逾举。
小厮就留在了桃香院门外。
两人听了皆是点头,小草走前还细心的叮嘱道:“小姐,您暂时不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当心伤着。”何茵茵微微颔首。
高海被秀文匆匆叫进来时还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自家爷的形象,他大惊,默默咽了咽口水,赶紧接过秀文打湿的毛巾,简单清洁了下后,用凉水敷伤口,再小心涂上烫伤膏。
只是之前的茶水虽不是开水,但也有五六十度。
隆科多脸上呈现出一片通红。
有的地方还出现肿胀。
很是触目惊心。
“三爷, 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高海涂完药膏后,心惊胆战道。
“家中新府医还没请。”不等隆科多应声,何茵茵就弱弱的插了一句:“我立刻让下人从外面……”请字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隆科多打断了:“真是好巧,巧到正好府中没府医。”
随着这句话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表哥。”良久,何茵茵嗫喏的开口,想解释原来那个府医因为被人收买,调换了赫舍里夫人的药,今儿一大早被赶走了,可剩下的话,在无意间对上隆科多阴森冰冷的目光时,卡在了喉咙里。
站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眼看就要踩到一块碎瓷片,小草及时发现扶住了她。
同时顺着小姐的视线看去,她心中一凛,脊背不禁升起层层寒意,
佟三少爷这是记恨上小姐了啊!
她负责监视并兼保护小姐安全,对这种有可能威胁小姐性命的,就要留意,打定主意要把今日这事报给上面,特别是佟三少爷看小姐的眼神。
只是佟三少爷是皇上的亲表弟,皇上会不会不信?或,帮里不帮外?
这时得到消息的赫舍里大人匆匆赶来,隆科多跟着他去前院。
而他的新宠秀香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秀香眼睁睁的看着三少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慌得不行,虽然才成为三少爷的侍妾几天,但他对她非常宠爱,日日歇在她院子,要什么给什么,连她试探着提出来赫舍里府,三少爷都同意了,这会儿却想都没想起她。
她心中一凉,难道宠冠后宅的路才刚开始,就要断了吗?
不,不要,千万不要!
享受了国公府嫡公子的宠妾待遇,她再也不想当被人呼来喝去的卑贱丫鬟,也不想被人发卖,落到人牙子手里,日日遭受鞭挞针扎。
脑中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都怪何茵茵,她当时为什么要躲?
她就该被砸破头,烫毁容!
秀香低着头满脸扭曲,
缀在隆科多身后。
这时一声瞄叫声引得她回头看了一眼,她眸中突然闪过一缕幽光。
胖胖作为猫科动物,最是灵敏,感受到危险。
当即回了一声凄厉的瞄声。
吓得秀香一抖。
赶紧回头。
等隆科多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就告辞了。
秀香也跟了回去,后面她会面临什么不知道。
今日佟老夫人七十大寿,佟府热闹非凡。
门口精致华贵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达官显贵,宗室皇亲,络绎不绝,显示了佟府如日中天。
何茵茵一行女眷到的时候是被府上二爷佟国维的大儿媳,亲自迎进去的。
她是何茵茵亲表嫂,婆母佟二夫人出自赫舍里家,是何茵茵的嫡亲姑姑。
佟二夫人诞下三子一女,其中老大叶克舒、老三隆科多、老七庆复。
唯一的一女就是宫中盛宠的佟皇贵妃。
一行人简单寒暄,就挪步去了后院,那早就聚了一群贵妇女眷。
本被围着恭维的佟二夫人眼睛一亮,笑着招呼:
“终于来了,刚刚还说到你们了。”
“哦,妹妹说到我们什么了?”
赫舍里夫人带着大儿媳与女儿上前,很快有机灵的丫鬟搬来椅子。
她先坐下,身边的两人向佟二夫人,也是亲姑姑行礼。
佟二夫人笑着叫起,随后一把握住何茵茵的小手,笑眯眯的上下打量:“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我们乖巧的茵姐儿何时嫁进来,做我的女儿。”
“哟!看来佟二夫人盼媳盼得望眼欲穿了!”有人笑着打趣。
“可不是,我家三儿都十七了,早该娶亲。”佟二夫人点头承认:“万岁爷本想让他肩负重任,可又顾虑他还未成家,索性婚期也快了。”
听到这话,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都快把何茵茵射穿了。
唯有因赶路一脸憔悴的赫舍里夫人笑得开怀,容光焕发。
她身边大儿媳却蓦地低下头。
眼神晦暗不明。
“额娘,就算您喜欢茵姐儿,也该放手了,没见她头都快羞涩的埋到胸口了。”
这时佟二夫人的大儿媳笑着打趣,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额娘给三弟定了娘家的外甥女。
只怕本就偏的心更偏。
可三弟会满意这位茵姐儿吗?
她视线从何茵茵身上扫过。
意味不明的笑笑。
“老大家提醒的是,是我忽略了。”
佟二夫人听到这话,先是认同,可握着何茵茵的手不仅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随后仿佛随意的开口:
“只是我还想说一句,茵姐儿还有几个月就要嫁进佟府了,我年纪渐大,怕要茵姐儿帮我,到时你可不能再如此羞涩了。”最后一句话是对何茵茵说的。
赫舍里夫人惊喜的睁大眼睛,这是要一进门就帮忙管家?
佟二夫人的大儿媳倏然掐紧手心。
面上却笑着应和:
“额娘说的是,儿媳惭愧,府中一向事务繁忙,我又有三个小子忙不开手,帮不了多少忙,以后有了茵姐儿帮衬,额娘可就能好好松缓松缓了。”
佟二夫人听到这话,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大儿媳,心中得意畅快,这才放下何茵茵的手。
何茵茵面上装作羞涩懵懂,内心却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就是这位好姑姑为了与大儿媳斗法,才为隆科多订下原主。
她现在说的好听,还不是看在原身性子乖巧温顺好掌控。
要是原身真把隆科多的魂勾走了,她第一个不同意。
如同她的大儿媳,恐怕反应更大。
谁让隆科多是她的心尖尖。
至于管家,说说而已,连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正妻都沾染不得。
从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得知,原身嫁给隆科多不得宠爱,可少不了这位好姑姑的手。
心爱的儿子怎么能被其他女人笼络了?
可惜没能如愿,还被李四儿气死了。
“茵姐儿还小,要学的还多着呢,以后若能帮到忙再好不过,不行,就要劳烦她姑姑多多教导了。”
赫舍里夫人谦虚道,随后瞥一眼站到身边的何茵茵一眼。
何茵茵看懂了额娘的眼神暗示。
立刻点头,表情真挚:
“额娘说的是,我还要多学学,以后才能有机会孝顺姑姑。”
众人闻言纷纷夸赞何茵茵,不愧是满洲贵女,教养好,有孝心。
何茵茵却仿佛被夸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当然会好好“孝顺”姑姑……
随后佟二夫人身边的丫鬟领着她去小姐们聚会的后院水榭。
水榭临着水池,暖阳照下来印的水面波光粼粼。
“佟二小姐,你姐姐皇贵妃娘娘快要临产了吧?”
佟府小一辈男多女少,其中嫡长女就是宫中的佟皇贵妃,现在领头的是佟国维的庶二女,名佟惠棋,今年十六岁,因为预备着往宫里送,即便是庶女,在佟府也颇受重视,她长的甜美,有一对酒窝。
此时听到这话,嘴角的酒窝有些僵硬,很快掩了下去,瞥了一眼问话的人,佯装欢喜道:
“是呀!姐姐6月中的预产期,现在4月中了。”
“那快要生了,皇贵妃娘娘真有福气,不仅盛宠优握,膝下本就有四阿哥,这就要再添一个了。”那人以为投了佟惠棋的意,继续讨好道。
这个话题一打开,众人都在夸皇贵妃娘娘。
又表示羡慕佟惠棋有这么一个好姐姐。
佟惠棋面上笑的得意,以姐姐为傲,只有她自己知道恨不得姐姐皇贵妃一尸两命。
本来姐姐多年无子,家里打算把她送进宫给姐姐生孩子。
她虽然难过愤恨,但也向往皇宫的荣华富贵。
可没想到就要订下今年选秀入宫时。
姐姐皇贵妃突然怀孕了。
嫡母本就反对,这次更有理由拒绝,说是免得惹皇贵妃娘娘不高兴,家族也开始犹豫。
要是皇贵妃娘娘能生下一个带着佟佳氏血脉的皇子。
那就不必佟惠棋入宫了。
勉得与娘娘生隔阂。
可佟惠棋早就把自己当成未来娘娘,知道后简直晴天霹雳无法接受,可却无法违背家族,违背嫡母,又对远在宫中的皇贵妃动不了手,只好背地里每天上香祈求姐姐一尸两命。
眼看众人没完没了,佟惠棋心下不耐,又不好阻止。
这时突然看到朝水榭来的何茵茵。
何茵茵虽然因为额娘身体的原因,很少出席各种宴会,但作为佟二夫人的亲外甥女,佟惠棋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眼珠子一转,瞥向一位娇俏妩媚的少女,有了主意。
凭着与佟二夫人的血缘关系成了隆科多的未婚妻。
可不是所有人都服气这个结果。
想着她佯装惊喜道:
“咦,是三哥的未婚妻来了。”
大小姐又毁容肯定不得宠,到时她女儿的孩子,
就可以作为嫡子培养成佟隆科的继承人。
多好的计划。
可惜了!
“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舍里大人果然开始有些不悦,他转手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
显然他忘记了昨日他大女儿出门上香遇险的事了。
赫舍里夫人额头青筋直跳,但想到正事要紧,也不再纠缠,侧头看了一眼秋兰。
秋兰福了福身,上前把一份调查结果递给赫舍里大人。
赫舍里大人接过,一开始目光漫不经心,可慢慢的神情凝重难看了起来,良久,他放下调查结果,转头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虽然他知道府内因为嫡弱庶强有些不和谐。
但他以为只是拌拌口角,上上眼药,争争宠,有时候他也乐在其中,可没想到暗地里已经发展成买通府医算计嫡母,暗害嫡女了,诚然大女儿一直不得他宠爱,但怎么也是他嫡女,这些人却想要她的命。
这次运气好被人救了,下次呢!
越想脸色越黑沉。
“孽障!”一个茶盏直接摔在刚进门的大少爷阿精嘎腿边,他当即脸色一变,跪了下来。
“请阿玛恕罪,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肯定都是儿子的错。”
赫舍里大人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稍霁。
阿精嘎虽是庶长子,但被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教导,孝顺又有担当,他相信他不会暗害嫡母嫡妹,这一切肯定是他身后的女人瞒着他搞鬼,想着让他起来。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死死揪着帕子,双眼冒火。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这样!
不行,她这次定不能再放过他。
于是等何茵茵从岫云寺回到府里,刚踏进正院时,就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小姐回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何茵茵脚步微不可察的一滞,随后面上添了几分紧张的上前请安,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眼,主要是额头上,发现受伤的地方只留下淡淡的红痕,估计过几天就消失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毁容就好,不然佟府的好婚事可能会出现变故。
赫舍里大人也在打量,他平日忙于政务,还要教导唯二的两个儿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美人房里,很少与大女儿交流,这次看了觉得比以前看起来顺眼些。
只是他同样在看她额头上的伤,与赫舍里夫人的思路不同,他觉得这伤一看就是不小心碰了下,哪有赫舍里夫人说的那样夸张,随即延申的想,那份调查结果怕也有夸大其词。
面上却缓了缓严肃的表情,对何茵茵道:
“你这次遇险的事阿玛知道了,是你大嫂和两位姨娘一时左了性子,阿玛准备罚她们去庄子上反省,没个一年半载别回来,可你大哥却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莫要与他生分了。”
未来姑爷身份贵重,到时大儿子还要靠他提携。
何茵茵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可大脑飞转,再结合她之前的推测,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下一片冰凉,很为原身不值。
怪不得未来被小妾做成人彘,却无人救她,为她讨公道。
这阿玛偏心薄凉如斯。
“只送去庄子怎么行?我不同意!还有老大,他都要他嫡妹的命了,茵姐儿还不能与他生分?”赫舍里夫人有些尖锐的反驳声插了进来。
三日后,赫舍里府,正院
赫舍里夫人今日盛装打扮,一身大红色旗装,把她常年苍白的脸色都衬托的红润了起来,艳丽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此刻满脸慈爱注视着儿子阿克敦,抬手给他整理衣襟,嘴上细细交代:
“今儿好好跟着你阿玛,多看多听少言,当然最重要的是身体,若有不舒服,一定要派人通知额娘,不许忍着瞒着。”
阿克敦今年十岁,男生女相,长得十分精致,只是小脸苍白,身形瘦弱。
此时安静的听着额娘的话,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认真的点头。
赫舍里夫人看的眼眶一热,很快又隐去。
就要说话,丫鬟禀报大姑娘来了。
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快。
“女儿给额娘请安。”
何茵茵上前,放开丫鬟的手,俯身行了一个蹲伏礼。
赫舍里夫人上下打量了下女儿,平静的叫起。
秋兰上前给何茵茵上了一盏热茶。
何茵茵抬手接过,却没有喝,反而放在桌子上,与弟弟阿克敦互相问好。
随后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
这时赫舍里夫人开口:
“今儿佟老夫人寿宴,京城有头有脸的都在,你未来婆家人也在看着,你可要好好表现。”
“不可失礼,丢了赫舍里家脸面,知道吗?”
说到最后,语气格外严厉。
何茵茵吓得立刻站起身,面上拘谨的应道:
“女儿省得了。”
随后两人一问一答,看着不像母女,更像是上司对下属,公事公办中透着疏离,等提到三日前被揭穿真面目的王嬷嬷母女,赫舍里夫人火气突然上涌,抬眸看着低眉顺眼的何茵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歹是赫舍里府的大小姐,居然常年被一对下人拿捏把控,还被如此愚弄,简直……”
她涨红了脸,想骂人,余光瞥见儿子在,硬生生的把话头一转:
“以后可长点心眼,我会重新给你寻摸一个嬷嬷,婚前……”话未说完,赫舍里夫人捂住嘴咳了起来。
秋兰赶紧上前拍背顺气,又让人去调一杯蜂蜜水。
何茵茵听了在丫鬟没来得及反应前,亲自跑去起居室调了一杯温蜂蜜水过来。
但等她回来,赫舍里夫人已经止住咳嗽。
看到她端的蜂蜜水,只淡淡瞥了一眼。
皱眉不赞同道:
“你一个大家小姐做什么奴婢的活,没的失了身份。”
何茵茵闻言立刻低下了头,端着杯子的指尖渐渐泛白,尴尬无措的站在屋内。
只觉得这杯蜂蜜水烫手的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这蜂蜜水闻着可真甜。”坐在对面的阿克敦突然出声:“大姐可否割爱,让给弟弟尝尝?”
“……当然可以。”抬头迎上阿克敦清澈关心的眼眸,何茵茵睫羽轻颤,轻声细语回道,随后就要送过去,阿克敦却下了椅子,亲自走过来接了蜂蜜水,还对何茵茵友善的笑了笑。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姐友弟恭的一幕,张了张嘴,最后想到什么没出声。
阿克敦虽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身体还比常人虚弱,老爷看重倚重庶长子,对阿克敦虽然宠爱,但到底长子已经成婚生子有了第三代,成了气候。
以后还需要位高的女婿帮衬,亲近些也好。
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动静。
赫舍里赫奕是个中年儒雅的男子,身材修长,留着美须,是正三品通政史。
在外精明,在内糊涂,性子风流,好在子嗣单薄。
只有两儿三女,此时他身边跟着长子一家。
赫舍里夫人看到这幕,指甲陷入肉里。
面上却温婉的迎上去:
“老爷怎么跟老大一家来了,您不是说有事,妾身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
说话间,赫舍里阿精嘎与夫人对嫡母问安行礼。
随即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插话道:
“是儿子不是,有个关于朝政的事有些不解,急着像阿玛请教,这才去书房打扰了阿玛。”
大少夫人也跟着道:
“可不巧,正好儿媳安顿好一双儿女来正院的路上遇到了,这才一起过来的。”
夫妻俩一唱一和,默契十足。
轻描淡写的掩下争宠的事。
赫舍里夫人面上不变,心里快气吐血了。
不过是仗着生的早了些,占了便宜。
当年第一胎要是个儿子就好了。
她瞥了一眼沉默寡言,木讷呆板的何茵茵,心中怨恨,当年怀孕时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失望。
还因为生产伤了身子,整整调养了五年才怀了阿克敦。
可还是被苏姨娘那个贱人算计,导致早产。
从此常年卧病在床,汤药不断。
阿克敦更是比常人虚弱。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不是何茵茵早产虚弱?
她是不是天生克她?
一家子互相行过礼。
赫舍里赫奕瞧了瞧天色,捋了捋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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