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昼山月”的《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娘,怎么办?那赵良娣竟然又怀了龙嗣!这岂不是得叫她翻身?”袖青一脸着急地进来。敬姝没说话。只面带深思,片刻后,才道:“去延禧宫看看。”按照宫规,妃嫔有孕,其他各宫都是要过来祝贺的。敬姝抵达的时候,皇后、宁妃、周婕妤、徐良娣等人都已经到了。“哟,敬嫔姐姐怎么来的这样慢?听说今晚圣上去了倚翠宫的,怎的不见姐姐随着圣上一起过......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眸光扫过被陆瓒方才丢在榻上的话本,忽地灵机一动。
这话本是陈笑找来为她解闷的。
里头讲的是一个通房通过睡老爷不断往上爬,成为正室夫人的故事。
刚刚她看到的地方,便是通房爬床的一个情节,刚好被陆瓒看到……
“老爷,夫人身体不适,今晚就让奴来伺候您吧……”
敬姝多年拍戏,记台词的速度极快,这会儿就口中道出话本里的台词,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双手继续解他的腰带。
陆瓒六岁开蒙,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方才虽是匆匆一扫,却也记住了那两页话本的内容。
此时,他便眸光晦暗幽深地看了敬姝一眼,随后,终于挪开了按在敬姝腕上的手,转而一边挑起敬姝的下颚,一边也跟着以话本中角色的口吻道:“想往上爬?那就让爷看看你的本事!”
语罢,便松开了敬姝,只眼眸一挑,等着看她如何做了。
敬姝上辈子不缺床伴,诸多挑逗技巧自然是有的。
很快,她就将陆瓒撩拨得气息发沉。
“老爷,可要奴停下来缓缓?”敬姝眼波流转地抬头望他,却被他按住了乌黑的发顶。
只听男人冷声道:“继续。”
敬姝便没有说话,刚要再低下头去,外头忽然传来王忠的声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何事!”陆瓒突然被打断,眉头微蹙,神情颇为不耐。
“方才延禧宫的太监过来禀报说,赵良娣身子不适,请了太医诊脉,赵良娣已有一个多月的龙嗣了。”王忠答道。
他这话一出,房间内原本炙热暧昧的气氛,顿时消散了。
敬姝松开手,起了身,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陆瓒则还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见她这般动作,心中愠怒之余,竟是莫名觉得有些心底发虚。
他没叫敬姝伺候,也没叫王忠进来,难得自己整理好衣着。
见敬姝始终背对着自己,话也不说一句,全然没了方才勾引自己时的那种娇媚惑人,想来是为着王忠递进来的消息心中有气,面上就不由一冷。
“朕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陆瓒就提步走了。
敬姝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娘娘,怎么办?那赵良娣竟然又怀了龙嗣!这岂不是得叫她翻身?”袖青一脸着急地进来。
敬姝没说话。
只面带深思,片刻后,才道:“去延禧宫看看。”
按照宫规,妃嫔有孕,其他各宫都是要过来祝贺的。
敬姝抵达的时候,皇后、宁妃、周婕妤、徐良娣等人都已经到了。
“哟,敬嫔姐姐怎么来的这样慢?听说今晚圣上去了倚翠宫的,怎的不见姐姐随着圣上一起过来?”
一见到敬姝的身影,徐良娣就立即开口,一脸看热闹的样子。
徐良娣故意挑事。
要换做平时,敬姝定然毫不犹豫地回怼,可这会儿她心烦赵良娣竟然怀孕,便恹恹的没有搭理。
然而徐良娣见她居然不吱声,胆子顿时大起来,又故意挑事道:“敬嫔姐姐怎么臭着一张脸不理人呀?
“该不会是赵良娣怀了龙嗣,姐姐不高兴吧?
“姐姐这样小气可不好,圣上子嗣不多,妃嫔难得有孕,这可是阖宫大喜的好事,姐姐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应该摆在脸上,得大大方方地恭贺赵良娣才是呀!”
陆瓒闻言,便皱着眉头看向敬姝,像是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因为别的妃嫔怀孕而不高兴。
消息传到倚翠宫时,敬姝正懒洋洋地倚在美人靠上,一边吃葡萄一边看话本打发时间。
袖青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又忧心忡忡地望着她,酝酿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娘娘,您别难过,圣上便是去宠幸了赵昭仪,可娘娘在圣上心目中却更为特殊一些。”
敬姝闻言就奇怪地看她一眼:“本宫为何要因为他去宠幸别的女人而难过?”
不过睡过几次,各取所需罢了。
她又不喜欢他。
“再说了,本宫除了比赵昭仪漂亮那么几分,又有哪里特殊了?”
“娘娘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呀!这样的情分,岂是那赵昭仪能比得了的?”
袖青当即想也不想地道。
敬姝噗嗤就笑了。
袖青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娘娘。
“傻丫头,从本宫爬上圣上的床的那一刻起,本宫于圣上的救命恩情就已经抵消掉了。”
那一连五日的专宠,已经是她利用对陆瓒的恩情换来的。
往后,陆瓒不会再因为这份恩情纵容她、回护她什么了。
敬姝看得十分透彻。
没想到她这么一说,袖青却更着急了。
“可是娘娘,赵昭仪显然看娘娘不顺眼,今夜她侍寝,明日去坤宁宫请安时她必要借此挖苦娘娘了!那赵昭仪以前就一直得宠,万一她勾着圣上以后不来娘娘这里怎么办?”
敬姝听她这么说,捏着话本的手便是忽地一紧,内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无力的悲凉感。
这就是古代后宫的女人啊。
每天都要数着皇帝的宠幸过日子,谁多一夜,谁少一夜,为此斤斤计较,甚至不惜互相残害……何其可悲!
“放心,宠,本宫会争的,但为了争风吃醋而忘掉自己是谁,本宫绝不会叫自己这样。”
敬姝摇了摇头,眼神无比清明地说道。
次日一早的请安,果然就像袖青所预料的那样。
敬姝人一到,那讽刺的话语就直接朝着她的面上来。
然而还没等对方说上两句,敬姝就抬手打断,一双妩媚的眸子睨着对方,懒洋洋道:“昭仪娘娘能否换个说辞?诸如这种圣上对嫔妾已经腻了的话,嫔妾也听腻了,真的半点膈应不到嫔妾。”
赵昭仪今日原本春风得意,一听这话,顿时被气得不行。
“那要不嫔妾替娘娘说两句?”
敬姝眨了眨美眸,“昭仪娘娘昨夜侍寝,倘若今夜圣上不去的话,那嫔妾是不是也可以说,圣上只一次就腻了呢?是不是昭仪娘娘昨晚哪里伺候得不好,惹得圣上不高兴了?还是说昭仪娘娘犯了圣上的什么忌讳?惹怒了圣上?以至于他厌烦了昭仪娘娘?”
她此言一出,饶是赵昭仪知道这都是她胡诌的,可一张脸还是瞬间就白了。
“一派胡言!你胆敢污蔑本宫!”
赵昭仪恶狠狠瞪住她。
“岂敢啊,嫔妾不过举个例子罢了,都没有发生的事,昭仪娘娘怎么还当真了?嫔妾想,圣上过去那般宠爱昭仪娘娘,想必今晚也仍会点昭仪娘娘事情的吧?不会圣上今晚不过去吧?不会吧?”
敬姝做出一脸真挚担忧的模样。
赵昭仪瞬间被恶心得不行,想要收拾敬姝,却碍于皇后在此不敢动手。
看着敬姝眸中流露出的挑衅神色,她忍无可忍之下,只得猛地起身向皇后行礼道:“嫔妾昨夜侍寝太久,身子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她就又恶狠狠瞪了敬姝一眼,竟是被气走了。
敬姝撇撇小嘴,明艳脱俗的脸上满是无辜。
皇后看在眼里,微摇了摇头,却是端起一杯茶抿了口,什么都没说。
“娘娘,您就真不怕圣上万一今晚又翻赵昭仪的牌子,打您的脸?”
一回到倚翠宫,袖青就立即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圣上今晚有事,压根不会进后宫。”
然而,敬姝却十分笃定。
她脱掉身上的披风,走到美人靠上一躺,又拿起那本话本子看了起来。
“娘娘又没叫人去打听前朝的消息,怎的如此肯定?”袖青一脸纳闷。
“本宫做梦梦到的,行不行?”敬姝盯着话本子,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这当然是在瞎说。
实际上,是今日请安时,从皇后那里偷听来的。
当时她一进去,就被其他妃嫔们挤兑。
赵昭仪正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着昨夜侍寝的事,她就忽然听到主位上的皇后正在走神,心中说起了一个瓜:
“端王自下毒害死先帝谋逆至今,已经三个月过去了。
“过去先帝就偏宠他,还在世时曾赐他一张免死金牌,可端王却把他这免死金牌给了他的宠妃孟氏用,圣上碍于先帝旨意,只得免于孟氏一死,可没想到,今日一早前朝就传来消息,说是孟氏服毒自杀了。
“她想死也就死吧,没人拦着。
“可问题是,孟氏还留了一封遗书,污蔑圣上要对她强取豪夺,将她接入宫中为妃,可她一女不事二夫,宁可自杀也不愿入后宫。
“且孟氏临死前,还安插了人手,将这遗书的内容宣扬得满城皆知,百姓们议论纷纷。
“听闻圣上看到那封遗书时脸都黑了,怕是又要好几日不会来后宫……”
敬姝当时听到这个瓜,就差点笑出声。
这会儿眼睛盯着话本上的字,脑子里却又是想到陆瓒那样目下无尘的高傲之人,居然被传出这样的谣言,那张脸得黑成什么样子?
她顿时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要不是怕触他的霉头自己讨不了好,她还真想现在就去御书房看看……
敬姝也只这么一想,去她是不敢的。
当即注意力又回到话本子上。
然而却不知道想什么来什么,她还没看两行字,陈笑就忽然进来禀报说道:“娘娘,御前的王公公来了,说圣上宣您现在过去伺候笔墨。”
“呀!太好了娘娘!圣上心里果然还是想着您呢!”
袖青一听,顿时高兴得抚掌,立马就忙活着看看要给敬姝换什么衣服梳什么发髻戴什么头面。
敬姝却脸色一僵,拿起话本朝自己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
瞧我这乌鸦脑!
就不该想着去看陆瓒脸黑成什么样了!
这种时候,陆瓒那张臭脸,哪有手里这狗血淋头的话本子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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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敬姝听她这么说,唇角便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赵嫔一口一个是本宫诅咒你腹中龙嗣,可真正在咒他出事咒他不好的,分明是赵嫔自己。”
她当即不客气地道。
陆瓒闻言,立即沉着眸子狠狠瞪她一眼。
赵嫔则哭喊得更加厉害,还又捂住小腹,活像是被气得胎气紊乱得更厉害了。
见此,宁妃不由得担忧地道:“皇上,赵嫔这头一次怀孕,又是在最危险的前三个月,敬嫔这般口无遮拦地气她,的确是有些过了。”
“是啊皇上,女子怀孕本就情绪敏感,不过都是口头几句话敬嫔都非要跟她争个高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使别的手段害赵嫔姐姐……”
徐良娣也跟着说道。
“皇上,敬嫔此举确为不妥,便是为了龙嗣着想,她也该罚。”周婕妤自然也不会放掉这个落井下石的绝佳机会。
其他妃嫔或是闭嘴装哑巴,或是附和。
皇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无奈地叹了口气。
“敬嫔,你可知错。”这时候,陆瓒冷峻的脸庞,墨眸微垂,望着敬姝。
“嫔妾实在不知错在何处。”
敬姝一脸的不服管教,虽然跪在那里,下巴却抬得高高的,明亮如星的双眸更是不怕死地直视着陆瓒的眼睛,“倘若赵嫔怀了孕,嫔妾就得装哑巴才能保住赵嫔再也不动胎气,那皇上不如拔了嫔妾的舌头吧。”
她这话一出,陆瓒当即气得猛一拍桌子:“放肆!”
满屋子的人被他这突然的暴怒惊到,纷纷跪下来,战战兢兢地低下头。
敬姝也被吓了一跳,也有些后悔地低下了头。
妈的。
怎么就一时忘了这狗男人是什么脾气?不公平就不公平,她忍一忍又不会死,干嘛非要这么跟他对着干呢?
就不能闭上嘴巴不说话吗!
这下,恐怕是真的要死了!
她正暗自后悔着,便听头顶陆瓒冷漠至极的声音响起:“敬嫔言语狂妄,朕罚你抄写《宫规》《女戒》十遍,禁足两月!”
宁妃听到这禁足两月的惩罚,就眸光闪了闪。
两个月后,赵嫔腹中龙嗣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期。
圣上这根本不算罚,分明是护。
其他妃嫔想到这里,也都是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赵嫔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那日她在圣上面前说错了话,圣上直接将她从昭仪之位贬到了良娣,还夺了她的一宫主位!
可今日敬姝这贱人都那般顶撞他了,他居然都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反而只是罚她抄两本书?禁足两月?
这罚的是什么啊?也太轻了吧?分明就是照着这贱人的心意罚的!
这真的不是偏心吗?
赵嫔气得呼吸都不平稳了,却一个质疑的字都不敢说。
这会儿别说妃嫔们了,就连敬姝自己都颇感意外。
见识过陆瓒诸多残忍无情的手段,她都以为自己这次定然要小命不保了,没想到,他一张脸看着吓人,却只是这般轻拿轻放,既没砍她的头,也没贬她的位份……
“是,嫔妾遵旨。”
敬姝见好就收,瞥一眼周遭其他妃嫔难看至极的脸色,赶紧行礼溜了。
“赵嫔胎像不稳,须得好生安胎才是,不如就让皇上陪着回延禧宫,这两个月就不必来坤宁宫请安了。”
这时候,皇后才发了话,她看向陆瓒。
陆瓒闻言,也只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看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若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敬姝见这狗男人一开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接着发了半天的呆,这会儿竟然真的配合自己演了起来,差点笑出声!
她抿了抿唇,声音娇滴滴地道:“皇上好坏呀……”
“谁让你这小太监这般会勾引朕呢?”
陆瓒简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敬姝那一套,演得比她这个专业影后还像那么一回事。
敬姝反倒是被他羞耻的话给搞得脸上又有些害臊起来。
“明明是皇上先对奴才动手动脚的,怎么能叫奴才勾引皇上呢?”
她嘴上不肯认输。
“胡说,不是你先故意撞到朕怀里的?”
陆瓒佯装愠怒,手上动作又开始加重起来,“好大胆的奴才,勾引了朕还不承认?看来,朕得重重罚你才是!”
“不要、皇上不要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敬姝就被他弄得身子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陆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轻笑着抹在她有些失神的脸颊上:“这叫不要?你这小太监,可真会口是心非的,看来,朕不狠狠罚你一顿,以后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假山洞外头,王忠拉着袖青站得远远的。
袖青听着里头自家娘娘发出的声音,一张小脸羞红地抵着。
再外头,一路随行的暗卫也站的远远的,将这一整片都围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任何人靠近。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里面的动静才终于停下来。
敬姝瘫在陆瓒怀里,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今夜的狗男人格外兴奋。
“皇上,舒服吗?”
敬姝人动不了,可嘴还能动,她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把戏演完,“是奴才让您更舒服,还是娘娘让您更舒服?”
一句话就说得陆瓒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他抬手捏住敬姝的下颚,盯着她那张柔软鲜嫩的小嘴,目光幽暗可怕。
“自然是你更让朕舒服。”
“皇上真坏,娘娘待皇上那样好,皇上却对奴才做这样的事。”
敬姝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身子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奴才都被皇上欺负成这样了,皇上可要对奴才负责才是。”
却不想,她刚刚那几句话本就又勾得陆瓒起了性,这会儿再这么一蹭。
“你这个小……”
陆瓒沙哑的声音说出一个极具羞辱的词汇,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又按住她的唇,压了下去。
这一下,足足一刻钟后,他才带着一脸餍足,从假山洞里走了出来。
“让人护着她回去,别叫任何人发现是她。”
陆瓒看一眼身后,听着里头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对王忠交代了一句。
王忠低着头,根本不敢往那边瞥一眼,只赶紧恭恭敬敬地应下了。
同时心中暗道敬嫔好手段,哪怕禁足期间,都有本事把圣上勾得不顾体统,竟然就在这假山洞里做等事……实在够出格的。
陆瓒没再继续待着,提步回往养心殿。
敬姝则又在里头待了一会儿,才终于扶着假山,从里头出来了。
“娘娘!”
袖青见此,赶紧小声叫着跑过去扶住她,见她又是腿软得几乎走不成路的样子,差点哭出来,“娘娘,您没事吧?皇上他、他竟然这样欺负人!”
敬姝脸上一红。
“咳,本宫没事。”
吃饱喝足,她浑身舒服得很,可也不好对着袖青解释什么,只一路也回了倚翠宫,洗了澡便躺下一觉睡到次日日晒三竿。
而昨夜的事,虽然做得也算隐蔽,但仍是有些风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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