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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品篇

月岚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月岚初”大大创作,江鹤雪陈桓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主角:江鹤雪陈桓   更新:2024-06-13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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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月岚初”大大创作,江鹤雪陈桓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品篇》精彩片段


江鹤雪若是亲口承认自己不如某个女子,这王澈之总不能不认了吧?

江老夫人也有同感。

她老人家还从来没想过,把自家女儿教得出众,居然能误了儿子的姻缘?

不过今日,这个难题总算是能迎刃而解了!

江鹤雪在闺阁之中时,也算有几个闺中密友。

不过,后来各自出嫁,忙于家中事务,不知不觉就都疏远了。

毕竟,夫家身份不同,各自的身份也跟着不同了。

现在屋子里坐着的适龄闺秀,她也没仔细接触过,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

江鹤雪捡着几个相貌、家世都出众的,给江云景和王澈之介绍了几句。

二人显然兴致缺缺。

江鹤雪也没办法,只能向江老夫人和长公主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她再怎么帮忙说和,也要江云景和王澈之两人上心才好。

这两个人不着急,她在旁边就是急死,也是白搭。

//

寿宴结束之后,江老夫人把江云景叫到面前来,面上很有几分无奈。

“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爬了!”

“你就不能先把手头的事放一放,忙一忙你的终身大事吗?”

江云景现在听到这个话题就头痛,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忙这个,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的事还不着急,现在最要紧的是长龄才对!”

一语提醒了江老夫人:

“先前你提起,有两家夫人对雪儿甩脸子耍性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云景冷笑一声:

“是两个武官的夫人。”

江老夫人若有所思。

“武官——是姑爷想从他们手里谋官么?”

江老夫人身子略略向后,靠在了大迎枕上,神色迷茫。

“陈家姑爷虽说是没有中举,可也不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恩荫、孝廉、征辟,哪一条路不是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他何必非要让雪儿去巴结那等人呢?”

江云景冷冷道:“他的心思,母亲哪里能猜得到?据我看,他谋官是假,想要趁机羞辱长龄才是真的!”

江老夫人微怔。

“这话是从何说起?”

江云景从前虽然跟陈桓也不甚亲近,但也不会如此恶意揣测他。

江老夫人猜测,江云景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江云景冷笑着,将江鹤雪还能生育的事儿说了。

“先前不说,是怕误了母亲过寿的好心情。”

“如今事情已经完了,我想也该让母亲知道,陈桓到底是个怎样的小人了。”

江老夫人的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大迎枕,手背上青筋纵横,手心里的锦缎竟生生被扯出两道裂痕来!

她神色冰冷,想到陈桓今日带着的几个小崽子,冷笑两声。

“以陈家的家底儿,竟能说动整个太医院帮忙,可真是好大的手笔!”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

“雪儿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为何还不与那姓陈的和离,还要为他谋官,受那许多委屈?”

江老夫人思及此处,心头一紧。

“雪儿不会当真对陈桓生出情意来吧?”

江云景连忙解释。

“长龄又不傻,已经知道陈桓用毒计算计自个儿了,如何还会真心待他?”

“她现在同陈桓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报复陈桓罢了,只有一切如常,陈桓才会察觉不到她的心思。”

“至于委屈——我这不是帮她出气了么!”

江老夫人笑了笑,想到陈桓的举动,以及他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庶子。

“你三堂兄和三堂嫂又出门远游去了,把鸿儿留在了你大伯那里。”

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过了两日,江云景命人给江鹤雪送信。

信上说,皇上赐了布料下来,让她回家一趟,给自己和陈桓,还有陈家老夫人挑几匹。

江鹤雪禀过了老夫人,又给六个孩子布置好练字的功课,自己命令下人套车,回了江家。

江云景在家等候多时了,见江鹤雪进门,赶紧上前迎接。

“长龄,今日来的这位孙夫人可不一般,是太子殿下去求了陛下,陛下派人请来的妇科名医。”

“有她出手,你的身子一定有希望的。”

江鹤雪点一点头,示意芸香和蕙香留在外面守着,自己随着江云景进门。

“见过孙夫人。”

孙夫人年约五旬,眉梢眼角已有了皱纹,但精神很好,因为常年行医,身上有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江鹤雪依言落座,将手搭在腕枕上。

孙夫人依次切过双手的脉象,眉头却越皱越深。

江云景在旁边看着,不觉捏了一把汗。

“夫人,我妹妹的身子,可还有法子可想么?”

孙夫人收回手,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云景和江鹤雪。

江鹤雪眉目清冷,江云景光风霁月,虽然男女有别,但也看得出是亲兄妹。

如此看来,应当不是江云景信不过她的医术,才找人来测试她的。

孙夫人犹豫片刻,看向江云景。

“老身斗胆,有一事想要问问江太傅。”

江云景连忙应答:“夫人不必讳言,但说无妨。”

“敢问太傅,当初究竟是何人诊断出,江夫人无法生育的?”

江云景微怔,江鹤雪温声开口。

“太医院从上到下,全都是这个结果。”

孙夫人倒吸一口冷气,神色转而变得肃穆。

“或许是老身医术不精,不能与太医院诸位圣手相提并论,但——”

“江夫人的身体,并无任何异常。”

“这无法生育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孙夫人一句话说完,江云景的脸色顿时大变。

江鹤雪看了看江云景,低声提醒。

“兄长。”

江云景回过神来,朝孙夫人行礼。

“有劳孙夫人指教,今日之事,还请孙夫人不要提起,就算有人问起,也只说是给我母亲看病。”

孙夫人站起身来,向江云景告辞。

“江太傅放心,陛下事先已经嘱咐过,老身都省得。”

送走了孙夫人,江云景浑身仿佛卸了力一般,跌坐在椅子里。

“这怎么可能呢?”

“太医院是何等地位,怎么会集体误诊!”

江鹤雪默然不语,她相信兄长自己能想明白。

不过片刻之间,江云景便已想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一时间暴怒不已。

“陈桓!”

“难怪当时他求娶你时,丝毫不见犹豫!”

“这件事,根本就是承恩侯府谋划的!”

……

江云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腔怒火不知道朝何处发泄。

若是三年前知道这件事,他非让承恩侯府抄家灭族不可。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若是他对承恩侯府下手,妹妹又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江云景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

他转头去看江鹤雪的反应,却发现江鹤雪神色平静,并不像受到冲击的样子。

江云景若有所思。

“长龄,你那日要我找大夫来,是不是因为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

江鹤雪并没打算隐瞒江云景。

她的兄长是聪明人,只要仔细想想,就能觉察出异常。

找大夫这件事,她其实做得很刻意。

隐瞒陈桓和陈老夫人的理由,也不是那么站得住脚。

与其让江云景去猜,不如她主动说出来,免得疑心生暗鬼。

江鹤雪叹了口气。

“有个丫鬟跟我说,她偶然听见那几个孩子,私下管陈桓叫父亲。”

“要选嫡子的人明明是我,他们去讨好陈桓又有什么用?”

“而且,他们叫陈桓父亲,却从未叫过我母亲。”

“所以我有些怀疑,他们真的都是陈桓的儿子。”

“那些孩子里面,最小的都四岁了。”

“我和他成亲,还只有三年。”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兄长的了,这三年里,陈桓其实并没有跟我圆房。”

“他说我身子不好,怕伤着我,所以一直都是在外院住的。”

江云景怒极反笑:

“七个庶子,还是婚前所出,京中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谁会让自家的嫡女进这样的家门!”

所以,承恩侯府才会如此胆大包天,出手算计江氏嫡女!

只要江鹤雪无法生育,京中的贵胄人家娶她之前,就不得不再三考虑。

而陈桓上门求娶的时间,就在江鹤雪落水坐病的第二天。

两厢对比之下,江家自然觉得承恩侯府也还不错。

也正因如此,陈桓才不敢跟江鹤雪圆房!

他心里很清楚,江鹤雪的身体没有问题。

陈桓能和别人生出这么多庶子来,说明他身体也没问题。

两个人一旦圆房,江鹤雪若是有孕,他的算计就纸包不住火了!

江云景一双手攥得死紧,骨节发出响声来。

“长龄,你跟陈桓合离吧!”

“只要你开口,哥哥一定帮你做主!”

以江鹤雪的身份,就算是合离,将来也不愁吃喝。

江鹤雪现在能够生育,又是完璧之身,如果想要改嫁,也不是全无可能!

江家势大,也不惧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谁敢嚼江家姑娘的舌头,先想想自己的前程性命!

江鹤雪的人生,怎么能白白耽误在这样的人渣身上!

江鹤雪拉住江云景的袖子,温声开口。

“我知道兄长替我委屈,但现在还不是合离的时候。”

“陈桓欺我太甚,若我现在合离,他没了指望,还不知道要如何污蔑我。”

“当初他和我素昧平生的时候,都能想出这样的毒计来,用太医院设计我。”

“如果我现在跟他合离,他只会变本加厉。”

“要合离,就要先把他踩进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到那个时候,他就算想要设计陷害我,也有心无力了。”

“比起这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承恩侯府不足为惧,可是太医院是何等地界,凭区区一个承恩侯府,真的足以命令整个太医院吗?”

江云景眸光微闪:“你是说——”

江鹤雪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这里面,怕是有太后娘娘在推波助澜。”

“现在的太子是元后嫡子,而太后看重的,却是自己身为继后的外甥女所出的三皇子。”

“兄长是太子太傅,自然会站在太子身后。”

“当初我落水之前,母亲似乎也提过想要同王家议亲。”

“以我的身份,若要议亲,对方必是王家嫡长子王澈之无疑。”

“倘若这亲事成了,江家与王家就都会站在太子身后,三皇子还有什么指望?”

太医院掌握在太后手中,这早不是什么秘密。

宫中民间也一直有猜想,当初孝仁皇后难产而死,就是太后一手策划。

江鹤雪前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仅凭陈家几个儿子的构陷,就能害得江家灭门。

后来想到太医院,进而想到太后,便顿悟了。

太后要的是三皇子登基,那么站在太子身后的江家,就显得尤为碍眼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家,不过是太后养来咬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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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我明白您的苦心,您严格要求我们,为的既是侯府也是我们。”

江鹤雪点了点头,看向陈子琅的目光里带了一丝赞许。

陈子琅不由得挺了挺胸,觉得自己十分光荣。

其他孩子见状,也赶紧表了态。

陈子尧阴恻恻地看了陈子琅一眼。

狗东西,一天到晚只知道起高调。

问题是,他分明是光说不练!

嘴上说得好听,该犯的错却是一点儿都没少犯。

每次受罚,也没比他们少罚几下。

这不就是嘴上好听吗?

他才不能让夫人被陈子琅这个大骗子给忽悠了!

//

距离江老夫人的寿辰越来越近了,江鹤雪突然发现,陈桓手里富足起来。

不仅拨了银子去修祖坟,还给江老夫人备了一份诚意十足的寿礼。

两样加起来,已经花了超过一万两了。

江鹤雪虽然交出了中馈,但时刻注意着府上的花销。

账目,都在她的心里。

按她的计算,现在陈家账面上最多只有八千两。

陈桓就是全用了也不够。

陈老夫人更不可能为了这两件事出钱。

老夫人是属貔貅的,美其名曰给子孙后代攒着,实际上就是揣进自己口袋里。

她老人家不死,谁也别想用一分一毫。

去当铺当东西倒是能有个仨瓜俩枣的,但陈桓要想当出两千两银子,得把裤头都当了。

那么,陈桓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些银子的?

江鹤雪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八成是借的。

侯府是有些知交故旧的,但以陈桓要面子的性格,不会朝他们开口。

他反倒是更可能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这些人地位低下,就算觉得侯府借贷有些稀罕,想要谈论取笑,他们的话也传不到世家大族耳朵里。

至于底下的人,爱怎么传怎么传,谁家还没有两句离谱的传言了?

不过,陈桓借的银子,可一点儿都没花到他自己身上。

那么,他会愿意亲自还这笔账么?

江鹤雪笑了。

不过,她不打算把事情做在前面,那会显得太刻意。

就让陈桓在美梦里多沉浸一段时间吧。

美梦越美好,清醒的时候就越痛苦!

//

过了几天,就是江老夫人的寿辰了。

江鹤雪带着几个孩子回了江家。

这日的江家比上次来的时候热闹了许多,门前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车马。

江鹤雪领着孩子们下车后,依旧是在仆妇的簇拥之中来到了后花园。

宴会厅就在后花园的中间,里面可以容纳数十人。

京中权贵数不胜数,与之相对比,宴会厅的规格听起来似乎不大。

不过,有资格进入江家赴宴的人其实也不多,这样大的宴会厅已经足够了。

江老夫人的寿辰是在深秋,此时唯有菊花还在开放,后花园里种满了名品菊花,清香四溢。

后宅的席面上孩童不多,虽然世家大族的孩子都是从小教导,但是孩子毕竟还小,一旦出了丑,得罪的可是江氏一族。

所以,绝大多数客人都选择将孩子留在家里。

陈桓却是有不同的想法,想提前让世家大族见见他的几个可能的嗣子。

他非要丢人现眼,江鹤雪当然不会拦着他。

不过,孩子在她身边出丑,陈桓一定会把责任怪在她的身上。

所以,江鹤雪下了马车之后便吩咐丫鬟,将孩子们送到前面去,让陈桓带着见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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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上看好某个人,就可以让他由布衣一跃成为卿相的。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只是读书人的美好心愿而已。

真正想要位极人臣,要么家里权倾朝野,要么就得在官场里老老实实地熬资历。

不过,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还是比得不到皇上的认可要好。

陈子琅在心里盘算起来,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陈桓提一嘴,让他们兄弟去江家读一段时间的书。

倒不是说江云景一定比江鹤雪教得好。

主要还是为了跟太子搞好关系。

虽说江云景教导太子,多数时候应该在东宫,但说不定太子也会出宫来找江云景的。

陈子琅心里跑马,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陈子琅可不管那个。

“哼,你别得意,我们兄弟里面也不是没有天才,只是他今天没在这里而已!”

虽然陈子骅已经被撵出去了,但毕竟也跟他们是一父所出的兄弟。

这种时候,总得先把面子保住吧?

江惊鸿来了精神。

“不知道理哥儿说的是谁,他又是怎么个天才法儿?”

他看陈家这几兄弟,不像是聪明的样子。

难道歹竹出好笋,陈家还真的生出天才来了?

江惊鸿年纪小归小,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天才,也有几分傲气。

平时与人交往的时候,傲气不太明显,但一旦有人跟他比脑子,江惊鸿的傲气就上来了。

他还真想见识见识,陈家兄弟口中的天才,到底能天才到什么地步。

陈子理昂着头,骄傲地开口:

天才,就是我二哥陈子骅,他特别厉害,能够过目不玩,所有的书只要看一遍就能背会!”

说完,陈子理一副骄傲的样子,等着江惊鸿的震惊。

等来等去,不见江惊鸿有什么反应。

陈子理正在疑惑,就听江惊鸿开口:

“嗯嗯,还有呢?”

还有?

陈子理顿时无语。

“你是不是没听懂啊,我二哥他可是过目不忘,只需要看一遍书就能够倒背如流!”

这脑子多厉害啊!

江惊鸿:……

不是,哪个姓江的背书需要看第二遍?

这也能拿来夸啊!

到了晚上,陈桓照例要住在外院。

当初是他安排了几个孩子的住处,孩子们自然也跟他住在外院。

江惊鸿年纪还小,又是江家的亲眷,江鹤雪便把他留在了孤山院。

陈家兄弟虽然很嫉妒,但也无可奈何。

陈桓心里一直惦记着江惊鸿的事儿,当晚便把几个儿子叫来,问起了江惊鸿的事儿。

“那个姓江的小子,跟你们比怎么样?”

陈家几兄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

今天下午,他们还真的跟江惊鸿杠上了。

陈家兄弟随便从书架上翻了一本古书,让江惊鸿看一遍然后背诵。

结果发现,江惊鸿居然真的能够过目不忘。

而且,不像陈子骅那样只能背些简单的东西。

不管文章多么复杂,他都能一下子背会。

而且非常流利,背的比他们看的都快。

陈子理无话可说,只能转而夸耀起自己的母亲来,说母亲特别疼他,而且持家有道。

在他看来,江惊鸿的父母居然自行出门,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肯定对他不好。

而且,他父亲这么大一个人,不去考取功名,整天出去东走西逛,肯定是没正事的街溜子。

不过陈子理自己的父亲也没考上功名,这方面两个人半斤八两,他也只能拿母亲出来说说。


吴氏瞥了江鹤雪一眼,在旁边帮腔。

“就是说啊,有些人看着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好像不知道三从四德呢?”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女人出嫁之后,还是要以丈夫为主,要尽力绵延子嗣,这才是自己的本分!”

吴氏说完之后,忽然一脸惊讶地掩了口,笑得很有几分放肆。

“哎呦,瞧我这张嘴,光顾着说话,居然忘了陈夫人不能生育了。”

“陈夫人不会怪罪我吧?”

安氏笑眯眯地看着她,柔声道:

“怎么会呢?陈夫人一向宽厚,再说你也是无心之失,她哪里会跟你计较?”

“陈夫人,你说对不对啊!”

吴氏笑得更加灿烂了。

“我就知道,陈夫人是个懂事识大体的,一定不会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给老夫人找不自在的。”

说完,吴氏跟安氏交换了一下眼神,笑得更开心了。

江氏还真是有几分天真,以为回到娘家就会有人给她撑腰了?

可笑,看看她嫁的人家就知道,江家根本不会看得起她!

这个世界上,只有像她们这样高嫁的女子,才会被娘家追捧讨好。

像江鹤雪这种低嫁又不能生育的女子,根本就是娘家的拖油瓶!

如若不然,为什么她被人知道不能生育的第二天,江家就跟远不如自家的陈家定亲了呢?

再者,这可是王澈之亲口跟她们的丈夫说的,这还能有假吗?

江鹤雪看着两人得意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好笑。

在江家的地盘上,取笑挖苦江家的姑奶奶。

有胆量。

江鹤雪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去,扶起面前这一朵凤凰振羽的菊花。

“两位夫人瞧瞧,这花好看不好看?”

吴氏见状,只当是江鹤雪认怂了,在转移话题,得意地上前看了两眼。

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这菊花的品类,应当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振羽了。

据说这花乃是前朝皇室培育出来,赐给臣下的。

前朝覆灭之后,宫室也被焚毁,现在连皇宫里都没有这种品种。

没想到,江家居然有一株,而且品相如此之好。

如今正是深秋,京中兴起一股赏菊、斗菊的风气,菊花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像这株凤凰振羽,怕不是要卖到几万两银子一株,还供不应求呢!

吴氏看得心动不已。

这样名贵的花,若是长在自家的花园里,该多有面子?

她正想开口朝江鹤雪讨要,又觉得不对。

如此名贵的菊花,江家会愿意让江鹤雪带走?

而且,倘若江鹤雪借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向江老夫人讨要这株菊花,她的脸还往哪搁!

要知道,江家其实根本看不上他们家。

她今日能来赴宴,还多亏了江鹤雪提前两个月给她送来的请柬!

寿礼一共才送了几百两银子,却找人家讨要价值几万两银子的名花?

传出去,她和丈夫的名声都不必要了。

若是小门小户,惹了也就惹了,可这是在江家。

江与王,半朝堂。

江家上下除了江鹤雪,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主儿!

这般想着,吴氏歇了自己的心思。

但心里很有些憋屈。

她看中的东西,若是不能弄到自己手里,就好像是被别人从心头剜了肉一般。

吴氏心里有气,脸色自然也冷了几分。

她扬着头,找了借口安慰自己:

“名花当然好看,不过这样名贵的花,也就只能长在江家的花园里了,若是离了江家无人侍弄,早晚连路边的野花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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