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雪若是亲口承认自己不如某个女子,这王澈之总不能不认了吧?
江老夫人也有同感。
她老人家还从来没想过,把自家女儿教得出众,居然能误了儿子的姻缘?
不过今日,这个难题总算是能迎刃而解了!
江鹤雪在闺阁之中时,也算有几个闺中密友。
不过,后来各自出嫁,忙于家中事务,不知不觉就都疏远了。
毕竟,夫家身份不同,各自的身份也跟着不同了。
现在屋子里坐着的适龄闺秀,她也没仔细接触过,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
江鹤雪捡着几个相貌、家世都出众的,给江云景和王澈之介绍了几句。
二人显然兴致缺缺。
江鹤雪也没办法,只能向江老夫人和长公主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她再怎么帮忙说和,也要江云景和王澈之两人上心才好。
这两个人不着急,她在旁边就是急死,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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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结束之后,江老夫人把江云景叫到面前来,面上很有几分无奈。
“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爬了!”
“你就不能先把手头的事放一放,忙一忙你的终身大事吗?”
江云景现在听到这个话题就头痛,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忙这个,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的事还不着急,现在最要紧的是长龄才对!”
一语提醒了江老夫人:
“先前你提起,有两家夫人对雪儿甩脸子耍性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云景冷笑一声:
“是两个武官的夫人。”
江老夫人若有所思。
“武官——是姑爷想从他们手里谋官么?”
江老夫人身子略略向后,靠在了大迎枕上,神色迷茫。
“陈家姑爷虽说是没有中举,可也不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恩荫、孝廉、征辟,哪一条路不是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他何必非要让雪儿去巴结那等人呢?”
江云景冷冷道:“他的心思,母亲哪里能猜得到?据我看,他谋官是假,想要趁机羞辱长龄才是真的!”
江老夫人微怔。
“这话是从何说起?”
江云景从前虽然跟陈桓也不甚亲近,但也不会如此恶意揣测他。
江老夫人猜测,江云景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江云景冷笑着,将江鹤雪还能生育的事儿说了。
“先前不说,是怕误了母亲过寿的好心情。”
“如今事情已经完了,我想也该让母亲知道,陈桓到底是个怎样的小人了。”
江老夫人的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大迎枕,手背上青筋纵横,手心里的锦缎竟生生被扯出两道裂痕来!
她神色冰冷,想到陈桓今日带着的几个小崽子,冷笑两声。
“以陈家的家底儿,竟能说动整个太医院帮忙,可真是好大的手笔!”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
“雪儿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为何还不与那姓陈的和离,还要为他谋官,受那许多委屈?”
江老夫人思及此处,心头一紧。
“雪儿不会当真对陈桓生出情意来吧?”
江云景连忙解释。
“长龄又不傻,已经知道陈桓用毒计算计自个儿了,如何还会真心待他?”
“她现在同陈桓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报复陈桓罢了,只有一切如常,陈桓才会察觉不到她的心思。”
“至于委屈——我这不是帮她出气了么!”
江老夫人笑了笑,想到陈桓的举动,以及他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庶子。
“你三堂兄和三堂嫂又出门远游去了,把鸿儿留在了你大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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